蕭庸聽二小姐任婉夏說,在楚天帝國境內(nèi),有一處“挖寶”的地方,叫“劍墓山”。
在那里,有很小的幾率,可以尋到一把由鑄劍大師鍛造的高品階武器。
于是,蕭庸就有了興致,對劍墓山產(chǎn)生了向往。
任婉夏雖然很兒戲地收了蕭庸為徒,但是,她真的想幫蕭庸尋一把劍,來作為“師父”送給新收徒弟的禮物。
任婉夏對蕭庸吩咐道:“明天早上,蕭庸,你在后山那里等著我!我們一起去劍墓山碰碰運氣。”
“好的,二小姐!”蕭庸答應(yīng)道。
“呆子,我?guī)闳?,你卻還叫二小姐?”任婉夏很不滿地說,而且還給了蕭庸一個白眼,“哼!隨你的吧!你愛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師父!”蕭庸尷尬地立即糾正道。
蕭庸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剛才是習(xí)慣性地喊了出來,并非是他故意的。
其實,任婉夏并不太在意蕭庸對她的稱呼,而是喜歡“收徒弟”的這個過程。她很享受這個流程,覺得有趣、好玩。
第二天早上,蕭庸早早地到了后山,在一處空地上等候。
經(jīng)過昨日的相處,蕭庸不再那么討厭任婉夏了,反而對這個刁蠻任性、行事古怪的二小姐有了一些好感。
“劍墓山,會是什么樣子?”蕭庸在等待的時候,自言自語地嘀咕著。
“嗷~嗷~~”
一聲鳥叫,從空中傳來。
蕭庸抬頭看到:二小姐正騎著那只體型巨大、火紅色的大鳥,在空中看著自己。
隨后,這只大鳥降落到了下來。
“呆徒弟,還不快上來?”坐在鳥背上的任婉夏,朝著站在原地愣神的蕭庸喊道。
聽到任婉夏的喊話后,蕭庸才反應(yīng)過來,二小姐這是要帶著他,騎著這個大鳥去劍墓山。
蕭庸朝著大鳥走去,大鳥看到蕭庸逼近后,警惕地扇動了幾下翅膀,阻止了蕭庸的接近。
“火鳳!這是我新收的徒弟,他叫蕭庸。以后,不準對他兇,聽到?jīng)]?”坐在鳥背上的任婉夏,拍了拍大鳥的頸部,安撫地說道。
任婉夏的話,讓大鳥安靜下來了。
蕭庸走到大鳥的旁邊,看著它用銳利的眼神盯著自己,鋒利的長喙好像能夠輕易將他撕碎,蕭庸很害怕,后退了幾步,不敢再靠近。
看到蕭庸的囧樣后,任婉夏“噗嗤”地笑了出來。
任婉夏朝著蕭庸伸出右手,笑著說道:“呆徒弟,它叫火鳳,不用害怕它,拉著我的手!”
看著不遠處的芊芊玉手,蕭庸心中有了一些異樣。
這一只手看似柔弱無骨,手指如白筍,非常好看。
蕭庸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拉過女孩子的手,第一次遇到這種境況,竟害羞地站在原地。
“快一點,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呢?!”任婉夏看著蕭庸傻乎乎地站在原地,語氣很生氣地說道。
聽到任婉夏生氣了,蕭庸終于鼓起了勇氣,伸手去拉任婉夏的手。
握住二小姐的右手后,蕭庸感受到了這只小手傳來的溫度和柔滑,緊接著,一個力道傳來,蕭庸被任婉夏拉到鳥背上。
上了鳥背,蕭庸這才發(fā)現(xiàn),大鳥的身上藏著一套鞍具,方便乘坐的人坐在上面,只不過鞍具的繩子被鳥的羽毛覆蓋了,在遠處看,根本察覺不出來。
這套鞍具,坐兩個人是沒有問題的,蕭庸坐在了任婉夏的身后。
鳥背上,雖然可以坐兩個人,但空間還是滿擠的。
蕭庸的身體,幾乎觸碰到了任婉夏的后背,他的兩只手也無處放,完全不知道放在哪里。蕭庸想去抓大鳥身上的羽毛,又怕弄疼它,想去摟著任婉夏的腰,又不敢。
任婉夏轉(zhuǎn)過頭,看到了蕭庸緊張的模樣中,還帶有一些害怕和羞澀,忍不住笑了出來。
“嘿嘿~~蕭庸,你第一次坐飛行坐騎,至于這么緊張嗎?”
“飛起來的時候,小心掉下去啊!掉下去,摔死了,我可不管哦!”
本來蕭庸就有些害怕,聽任婉夏這么一說,更加不安了。
任婉夏生氣地對蕭庸喊道:“笨徒弟!摟著我的腰!待會起飛的時候,你會掉下去的!”
剛剛第一次握過女孩子的手,已經(jīng)讓蕭庸有些羞澀,又聽到二小姐命令他摟著她的腰,蕭庸紅著臉,鼓起勇氣,伸出雙手從背后摟住了任婉夏。
被蕭庸這么一摟,任婉夏突然就察覺出不妥了,這動作太曖昧。
任婉夏的臉,瞬間羞紅了,只不過在身后的蕭庸并沒有看到。
蕭庸只感受到了任婉夏腰腹部的柔軟,就像棉花一樣,他不敢用力太大,又不敢用力太小,怕自己待會掉下去,導(dǎo)致兩只胳膊非常僵硬地摟著任婉夏。
任婉夏從來沒有這么帶過別人,更何況還是一個年齡相仿的男孩。
剛才讓蕭庸摟著自己的時候,任婉夏沒有想太多,當蕭庸突然摟著她的腰部時,任婉夏頓時感受到一種觸電的感覺。
這種奇怪的感覺,讓平時刁蠻任性的二小姐立刻滿臉通紅,羞澀無比。
任婉夏咬了一下口唇,嬌羞羞地喊道:“坐好了,我們?nèi)δ股?!?p> “恩!”
蕭庸聽到任婉夏的囑咐,答應(yīng)后,就加大手上的力度,將任婉夏緊緊地摟在懷里。
任婉夏長這么大,除了任玉堂,還從來沒有別的男人這樣摟過她,卻還是在她的命令和要求下,才這么做的。
此刻,任婉夏后悔得腸子都青了,她很想立即一腳把蕭庸踹下去,但是,只能強忍住。
任婉夏拍了拍大鳥的頸部,拉了一下手中的兩根韁繩,說道:“火鳳,我們?nèi)δ股剑 ?p> 聽到命令后的火鳳,展開翅膀,在原地扇動了幾下后,一個加速,直飛上天。
火鳳在起飛的時候,有一個斜著向上飛的角度,坐在背后上的任婉夏和蕭庸的身體本能地跟著傾斜,在重力的作用下,兩個身體,更加緊密地靠在了一起。
蕭庸第一次乘坐飛行坐騎,身體很突兀地有了一個向后的失重感,就像馬上要掉下去一樣,他很恐慌,本能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將天劍宗的二小姐緊緊地摟住了。
驚慌之中,蕭庸嗅到了任婉夏身上的香味,還有感受到了她后背傳來的溫度。
現(xiàn)在的季節(jié),正好是夏季,兩個人本來就穿著不多,此刻,又緊緊地靠在一起。
任婉夏兩個臉頰早已變得通紅,被蕭庸緊緊地摟著,后背感受著蕭庸胸膛的體溫,讓她既生氣又無奈,想大聲罵出來,卻又沒有罵出來。
任婉夏用力地咬住嘴唇,心想:還好沒有其它人看到,下次絕對不能再帶著蕭庸乘坐飛行坐騎了。
幾個呼吸后,火鳳升入空中,開始平穩(wěn)地飛行。
失重感沒有了,大鳥的后背變得平穩(wěn)了許多,蕭庸意識到自己正緊緊地將二小姐摟著懷里,他立即松開了手,身體主動朝后方挪了一下。
任婉夏感受到腰上的雙手松開了,蕭庸的身體也往后移動了。
她自然就明白蕭庸并非有意在占她的便宜,只不過是火鳳起飛的時候,蕭庸太緊張了。
這種身體接觸的親密感,讓兩個懵懵懂懂孩子,都有了一些羞澀的心理。
迂府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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