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束時兩人氣息不平,靳沫身子軟成一灘水靠著褚冧,腮紅如桃吐氣如蘭,貓般軟順,頭抵著褚冧下顎,心率不齊的震耳。
她人癱在他懷里一片平和的安逸,微閉了眼享受此刻的氛圍,這是她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后歸屬的港灣。
情緒牽動下靳沫搭在褚冧肩上的手抓了個實心的緊了緊,心被塞滿,“大冧,叫叫我?!?p> 氣氛烘托著,他說:“沫沫?!?p> “再叫一次?!?p> “沫沫?!?p> 遲到了五年終于聽到夢中無數(shù)次回響扯心,只有他叫的名,懷里人得償所愿輕笑展顏。
姿勢不動擁著人,動腕,褚冧偏頭看表,正午。
懷里人看著他動作,摸向戴表的腕抓起握住,細指表盤上畫圈,先說:“餓了”,然后笑盈盈,“褚市賞臉共進午餐?”
人在臂彎,說的話可不是征求意見的意思,褚冧垂眸看她,似笑:“德行?!?p> 兩人并肩路過眾人目光出了政廳,身后無議聲,也無人知她為他稇載而歸。
在服務(wù)員提醒點餐時,靳沫眼下的恍惚恢復清明,微笑推脫點餐重任轉(zhuǎn)手給褚冧,靜等坐享其成。
小沫九嘴刁人嬌卻極好‘詠鵝’這口,家里人出差或應(yīng)酬聚餐回程繞多遠路都會打包帶回‘詠鵝’給小沫九順毛解饞,就這味百吃不膩。
要追溯到根本原因跟褚四哥自然脫不了干系。
夜里靳褚兩家父母一同外出,沫九自發(fā)托管在褚家,寸心不偏褚四哥。
客廳里,沫九葛優(yōu)癱在質(zhì)地極優(yōu)的真皮沙發(fā)上,大屏放著連續(xù)劇卻興致缺缺顯得精神不振,視線直視正中垂式水晶燈,實則肚子里唱著空城計。
小沫九臉色不好又礙于有人在不好發(fā)作,一個甩出動作手就搭在褚四哥臂上,愁容委屈:“大冧,快給我把把脈,看我是不是脈象微弱?!?p> “病了?”
“嗯,頭暈還有點慌?!?p> “什么慌?!?p> “餓得慌?!?p> “......”
褚四哥瞥看身邊姿勢隨意癱著的一小只,取笑:“還真是瘧疾纏身?!?p> 扯開臂上的手,褚四哥一通電話,點餐給小沫九續(xù)命。
沫九算是頭回體會到餓慘的滋味,過沒一會餐到了就撲餐桌上埋頭狠吃,這個節(jié)骨眼上誰還顧得上形象,不狼狽就湊合,吃什么都香。
相比小沫九的不拘吃相,褚四哥是真真用餐優(yōu)雅,食不語,唇眼含笑看著可愛模樣奮斗食物間的沫九。
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破土早就萌芽。
飽餐后殘局留給褚四哥收拾,沫九為了身型飯后慢悠悠挪步消食,想到什么走到還沒整理過的餐桌,翻著打包袋看到字眼才停手算滿意。
‘詠鵝’就是這名,記住了。
事出有原都有因,但凡是一點沾邊都能愛屋及烏,純粹堅毅迷人的心性,女人最應(yīng)該具有的人格魅力,靳沫都占據(jù)。
來日方長至今,才再次身處‘詠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