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正式出師了,從現(xiàn)在開始她的一切活動都要一引誘江子吟為主。
作為秦媽媽手中的王牌,她自然是不能輕易露面的,前期勢頭造的好,現(xiàn)如今有許多人一擲千金之為了一睹錦瑟的芳容。
這來的達官顯貴不少,卻從未見到江子吟出現(xiàn)過。
至于那些小嘍嘍錦瑟也無心周旋,就讓秦媽媽隨便找個理由打發(fā)走了。
又是一個難熬的夜晚。
錦瑟正坐在窗戶邊的看臺上,遙遙望去,太陽也快下山了。
“扣扣?!?p> “小姐,我進來了?。”
“進來吧?!?p> “最近這天氣越來越熱了,我就去找秦媽媽要了些冰塊,放在房間里要涼快些?!卑嵴f著就把冰塊放在了桌上。
抬頭去看錦瑟,見她不想搭理自己,便福了福身子就想退下了。
“等等?!卞\瑟這才回過神來,忙叫住她。
“阿撫,”約是沒這樣喚過她,錦瑟覺得有些難為情,“你看,那里是我來的方向?!?p> 阿撫看去,見這清冷女子看向了太陽落下的方向。
太陽雖要落山了,卻還是晃眼的很,刺的人眼睛疼。
姑娘許是也這么覺得,眼里都蒙上了水霧。
“我同你說這些做什么,你下去吧?!卞\瑟低頭苦笑。
“是,奴婢告退?!?p> 見阿撫轉身關上了房門,錦瑟有些懊惱,怎會在一個小姑娘面前露出這般神態(tài)。
這姜國氣候與南詔國有許大不同,弄得錦瑟老是頭疼。
好在阿撫那丫頭心靈手巧,總能用按摩幫她緩解頭痛。
也因為這事,錦瑟已經接連幾天沒有露面了。
阿撫也幫她按了幾日的頭。
“阿撫,你現(xiàn)在去找秦媽媽,告訴她明日我便可恢復,讓她安排好時間?!?p> 阿撫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福了福身子便出去了。
南詔國,親王府。
上座的男子拿起紙筆,想要寫些什么卻無從下筆的樣子。
“算了?!彼卧诡^。
“玄七,”想了想的,“菀清在姜國有什么情況嗎?”
“報告殿下,”玄七彎腰抱拳,道:“錦瑟適應能力強,在那邊沒什么問題?!?p> 他頓了頓“而且,照顧她的那個丫鬟是臣親自選的,不會對錦瑟造成威脅?!?p> 不知怎地。
聽到玄七喚她錦瑟宋元總感覺不舒服,于是。
“以后,便還是叫她菀清吧,錦瑟這個名字聽著別扭?!?p> “是?!?p> “對了,菀清最近可有沒有書信往來。她都兩月有余沒有來信了。”
這讓宋元有些郁悶。
“殿下,菀清在那不宜和您有過多書信來往,若被人找到把柄就不好了?!?p> 嘴上這么說,玄七卻在心里吐槽,該,當初把菀清送走的時候我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你就后悔吧。
得虧宋元不會讀心術,否則這會玄七怕是早被發(fā)配帶邊疆守邊塞了。
“也是,下去吧。”
“臣告退。”
“太子殿下,臣聽聞那清苑新進來一舞姬,需要臣把她帶回來嗎?”
“不用,這個情況當然得我親自出馬?!?p> 否則如何落實我這花花公子的名號。
江子吟冷笑,這皇宮中盼著他玩物喪志的人可不少,那就如他們的意,先讓他們高興高興。
不就是玩嘛,這可是他最在行的。
“阿撫,你家姑娘可有說找我什么事啊。”秦媽媽看著這個還未及并的小姑娘,能被五爺選中想必也是不簡單,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
阿撫哪里知道就這么一會,這秦媽媽就想了這么多,自己是下人,對主子自是要恭恭敬敬的,不得有半點差池。
況且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被特地選出來的,還以為是自己運氣好,一出門就找到了個好活計。
回媽媽的話:“小姐讓我來叫你去是想與你商談接下來的事。”
言多必失,阿撫年紀雖小,但這點道理還是懂的。
見她這么說,秦媽媽也不好在追問,便隨她去往錦瑟的院子。
“扣扣”
“小姐,秦媽媽來了?!卑崆瞄T輕聲稟報。
“進來吧?!?p> 一進門,秦媽媽就看見錦瑟半靠在那美人塌上,那容顏在燭光的閃爍下若隱若現(xiàn),頗有種遺世獨立的感覺。
當真是個美人啊,只是可惜落得個這樣的命運。秦媽媽有些惋惜,若是生在一個好人家,想必她會是一個大家閨秀,再不濟也會許配給一個好夫婿,平平淡淡這一生吧。
“秦媽媽坐?!眱扇硕际俏鍫斒窒罗k事的人,自是不必行禮。
把人帶到阿撫就退下了,有些事,不是她能知道的。
“秦媽媽,相必你也知道我找你來是因為什么吧,我也就不多說了,剩下的事情你安排就行了?!卞\瑟直入主題。
秦媽媽道:“姑娘身體不舒服大可多修養(yǎng)兩日,其他的事我自會安排?!?p> 錦瑟踱步到桌邊,為秦媽媽倒了杯茶:“秦媽媽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的身體已無大礙,況且五爺?shù)氖碌⒄`不得。就勞煩秦媽媽了?!?p> “我知道了,那姑娘早些休息,我這就去安排?!闭f完秦媽媽便走了。
對這孩子她還是有些心疼,本該是無憂無慮的年紀。
秦媽媽出去關上門后,這個房間就只剩錦瑟一個人了。
不知怎的,感到有些凄涼。
以前更在五爺身邊也不是沒有一個人住過,連多少要命的任務自己一個人也完成過,這會倒是傷春悲秋起來了。
錦瑟笑笑,想什么呢,快睡吧,說不定明天就能釣到江子吟這條大魚了。
如此想著她倒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午后。
今日,錦穿著秦媽媽派人重金打造的水袖留仙裙,特地在清苑內跳舞。
隨著琴聲越來越激蕩,錦瑟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這衣服本就哪哪都遮不住,又加上這么熱烈的舞蹈,錦瑟簡直沒眼看。
太丟人了。
就在終于要結束是,樓上雅座里傳來一道聲音。
“她,我要了?!?p> 錦瑟抬頭望去,之間那人穿著一席白衫,儒雅至極,怎么都不像是會說出剛剛那話的人。
那人的外表太具有欺騙性了。
還沒等錦瑟說什么,那人便起身走了,錦瑟只得作罷。
穿上阿撫遞來的外衫就起身便回了房里。
剛開門,錦瑟就看到了屋內的男子。
轉身吩咐阿撫:“你退下吧?!?p> 阿撫雖然吃驚,卻也沒做多感想,只是那房內人長得真好看,比她見過的任何一個男子都要好看。
關上門,深吸一口氣,回頭。
“公子怎會在妾身屋里。”錦瑟說著福了福身子。
只見那人坐在桌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手里還把玩著她的首飾,也不知他從哪得來的。
“自然是秦媽媽讓我來的了,”說著他就走了過來,靠近錦瑟的耳邊,輕聲說“我剛才的話你又不是沒聽見,還明知故問?!?p> 錦瑟被他說的有些氣急,卻又不能說什么,只能忍著,臉都憋紅了。
終于,他走開了,錦瑟也得以松了一口氣,怎料那人接下來的話給是讓她的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他正視著她,無比認真的說:“我看上你了?!?p> 只是錦瑟看不到他的眼底。
這讓她感到不安,她討厭這種控制不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