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先不必議論此事?!钡圩佑幸桑瑫r朝著無名兒所處的方向望去,緩緩道:“此子言語之間大因果之力當(dāng)真屬實?”
言語落下,卻不想帝子如此慎重,竟然三番兩次確認(rèn)無名兒是否具備大因果之力一事…
而由于帝子的慎重話語落下,無名兒也是心間有疑,不等天兵回復(fù),便是朝著帝子所在之處望去,道:“帝子所言,并非如此,我無名兒并非是擁有大因果之力之人,不過是想要與其相關(guān)…卻不曾想過,今日竟能當(dāng)真見到帝子殿下,我不過是萬界少主,如何會有大因果之力?”
一語落下,帝子卻并未感覺到無名兒心中本該有的恐懼,卻是有些好奇,此時帝子對無名兒莫名有了一些興趣,道:“你是萬界少主?我為帝子,卻不知為何從未聽過此名…你說你與大因果之力,有些關(guān)聯(lián),此又是何意?”
一語落下,無名兒心中有著莫名感慨,不知要如何言語,心中猶疑,卻在思索,隨后便是想起一事,道:“我為萬界少主,卻是不知多少歲月之前的事,而大因果之力,不過有著一縷氣息,如此說來…有些關(guān)聯(lián),倒是不奇,不過…大因果之力一事,可是隱秘所在,帝子如何能夠知曉如此隱秘之事?”
“哦?”帝子有些興趣,眼眸深邃望著下方,道:“不曾想…大因果之力,竟是這般…若是如此言語,倒是奇了,區(qū)區(qū)一縷氣息,竟能將我帝子界之人,損傷到如此地步?”
隨著帝子的話音落下,無名兒卻是搖了搖頭,道:“并非如何了不起之事,一縷氣息終歸只是一縷氣息,我與帝子相見,卻有其他隱秘之事相告,闖了萬古天界,此事是我不對…我與帝子賠罪?!?p> “賠罪?”帝子掃了一眼下方的無名兒,緩緩道:“賠罪倒是不必,若是我能知曉此事…定會讓你一直存活下來…且大因果之力,苦尋不得…便是你能將大因果之力的一縷氣息奉上,也是極好之事…不過你與我相告,又是何事?”
一語落下,帝子揮手之間便是驅(qū)散了繚繞在那些天兵四周的迷霧。
那些天兵見得重見天日,感受到帝子氣息,便是紛紛抬頭抬頭往上望去,齊聲道:“恭迎帝子?!?p> “你們都退去,我與此子有要事相談。”帝子一言,然后便是繼續(xù)看著無名兒。
位于下方的天兵回應(yīng)了一聲:“是。”
語音落地,眾多天兵全部退去。
而此時,零零一等人望著無名兒,疑惑道:“你莫非真有什么要事與帝子相談?若非如此…我等可要不知為何而死,此言難盡,你如何也不能虛言?!?p> “你怕死?”無名兒卻是覺得奇怪,道:“你不過永智生靈,如何會輕易怕死?”
一語落下,那零零一回應(yīng)道:“我雖是永智生靈,卻也是懼怕死亡,死亡便是從這個世間消失,我希望世間留有我存在過的痕跡,并不愿輕易消失…若是輕易消失,豈非無趣?”
由于零零一的話語落下,零零二也是開口了一言,道:“無名兒,你若是沒有什么言語,便不要虛言亂語,世間生靈都追求生之快樂…我等自然也是如此,絕不愿輕易消失。”
隨著兩人的話語傳出,無名兒心中有了明悟之色,低聲自語道:“我本以為世間就我最為怕死,不曾想,你們也是同理…既是如此,我定不會亂言,定會保全你們性命?!?p> 而此時的白羽心與那名店員甚至是綠命兒,聽到無名兒如此言語,心中不知如何感受,卻也是選擇相信無名兒,并不愿言語一番。
帝子那邊,見得無名兒這邊,仍在言語一番,卻是不知如何應(yīng)答,同時道:“你們?nèi)绱诉@般…”
一語尚未落下,帝子卻是有了疑惑,道:“我已經(jīng)讓天兵們離開,卻是不知你要與我言語什么?你的一縷氣息我又該如何獲得?大因果之力,想來是需要煉化持有之人的氣息…若非煉化氣息,如何能夠獲得大因果之力?”
“我要與你言語什么?”由于帝子的話語傳來,無名兒心生疑惑之色,同時更有著一等難言之感,更是想要不知說出何事,心中思索一番,才道:“我要與你言語便是,大因果之力,不可剝奪,不可煉化…不可…”
言語落下,帝子卻是皺了皺眉,直接打斷,道:“我可是在時祖?zhèn)髀犅?,大因果之力可以剝奪掠奪…如何不能剝奪掠奪,若是不能剝奪掠奪,又如何稱得上是大因果之力?”
如此言語,卻是讓得無名兒感慨莫名,道:“不知你何時…知曉時祖?zhèn)饕皇?,那般典籍所言,可是真實?如何能夠這般執(zhí)迷不悟?你可知強(qiáng)行剝離大因果之力會造成如何后果?”
“如何后果?”帝子心中深信不疑時祖?zhèn)魉涊d的一切,卻是依舊難掩好奇之色,對未知之事…終究是有些興趣。
“諸天大劫!”無名兒眼眸轉(zhuǎn)動,不由將此事說的嚴(yán)重了一些,道:“若是將大因果之力從持有之人身上剝離出去,諸天必定遭到大劫!”
“竟這般嚴(yán)重?”帝子心中卻是不信此事,道:“不過時祖?zhèn)魉?,卻并非如此…若是有大因果之力臨身,諸天大劫都是不懼,如何能害怕這般瑣事?”
“我還有與你說一事,便是…”無名兒思索一番,眼眸看著帝子所在的方位,緩緩道:“世間從無時祖?zhèn)鳎闼灾畷r祖?zhèn)?,可是殘卷!若是殘卷,便是偽作,而偽作便是假的!而為何世間會有偽作時祖?zhèn)鞒霈F(xiàn),便是因…我等都是劇中之人?!?p> 一語落下,帝子不由失神,仿佛如何也未曾想到這個答案一般,而心中關(guān)于時祖?zhèn)鞯臍埦黼[秘之事,更是被人瞬間揭開,此時心中已不知是何看法,道:“不知你所言何意…時祖?zhèn)魅羰羌俚模业缺愣际莿≈兄?,此言究竟何意??p> “自是劇中人,此事絕無半點作假,若是時祖?zhèn)鳎皇菤埦怼闶羌俚?,而我們便是劇中人,你?xì)細(xì)想來…時祖?zhèn)骶烤故欠駳埦??”無名兒口中語道,此時如何與帝子溝通,無名兒當(dāng)真是沒有任何預(yù)想…只能學(xué)以致用…不然恐怕小命不保,在他眼里信不信這回事…根本不重要,只要都說出去就是,只要聽的人夠多,就會有人信,而有人信則會帶動更多的人,而更多的人信,最終所言之事,便是真言真語,絕不可能有任何錯漏之處。
“不瞞你言,時祖?zhèn)鞔_是殘卷…只是不知劇中之人所為含義如何?我主宰萬古天界…莫非也是假的?”帝子此時有心不信,想要動手一番…卻是能夠感應(yīng)到無名兒身上所發(fā)出的大因果之力,心中不免忐忑…便是順著無名兒的言語,問了下去。
“此事不知真假如何,我等都是劇中之人,所謂情感思緒,也不過都是不值一提之事…你今日若是想要?dú)⑽?,便是收了他人所控。想來你身為帝子,定是不愿受人所控吧?!睙o名兒緩緩道,話語之中有憐憫之意,仿佛對方只是一個受人擺弄的傀儡一般,毫無所謂帝子威嚴(yán),被人掌控,卻不自知…異常難言。
“我已受人掌控?究竟何人所控?”帝子對此事有著吸自己的諸多看法,言語之中有著怒氣,更多的卻是不明之意。
“不知何人所控,想來與定義之人有些關(guān)聯(lián),你若是今日執(zhí)意將我滅殺煉化,便是受了他人掌控…想來你定是不愿……”無名兒緩緩道,言談之間,仿佛勝券在握,料敵機(jī)先,甚至隱隱有大神風(fēng)采。
“也罷…”帝子并未有任何怒氣,也沒有氣憤之色,看向無名兒的眸光之中,雖然依舊如同看向死物,卻也也是有著高高在上的尊嚴(yán)…驕傲至極,此時不知如何言語,更是不愿受人掌控。
言語落下,便是揮了揮手,想要將無名兒送入不知何地相處一番。
便是在此時,從眾人身側(cè)出現(xiàn)一道身影,那身影詭異難言,仿佛穿越了時空大道一般,倏然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那卻是一道少女身影,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不知其名為何的詭異氣息,此時眼眸正看向無名兒所處的方位之上,卻是無言,仿佛也不知道如何言語。
無名兒見此,心神之中瞬間警惕莫名難言恐懼之色,只見得眼前之人恐懼非常,不知是名為銀微兒還是墮落兒的少女,那少女此時已然帶給了無名兒難以言喻的至高恐懼,同時無名兒身側(cè)之人,看到此幕,也是感覺恐懼難言,這下,他們更不明白,面前之人是怎樣的生靈了。
見此,無名兒望著那道詭異生靈,言語了一番,道:“我不知你是何等生靈…如何能跟著弄緊追不舍?你…不是應(yīng)該深處禁忌之地嗎?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無盡棺槨世界,怎會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如今可是萬古天界!”
一語落下,無名兒心中不知是驚慌還是何等原因,仿佛如何也難以預(yù)想到面前之人,究竟為何出現(xiàn)在此方世界?
“萬古天界?”那道身影朝著四周望了望,目中不知是露出追憶之色還是何等色澤,仿佛看透了所有的時光大道一般,那道身影,最后掃了一眼虛空之上的帝子,緩緩道:“你便是帝子?不想萬古天界,初生模樣竟與大科學(xué)院一般,如此的平靜…何曾能想到后來之事……”
一語落下,帝子聽得這般言語,目中有思索之色流淌,道:“你認(rèn)得我?”
“自是認(rèn)得。”那道身影隨意回了一言,便是不想再度說出什么。
隨后無名兒也從那道身影的話語之中,聽出了一些什么,道:“你與我究竟身有何仇?為何一直將我追殺?聽你言語,你自無盡歲月之后,而來…卻為何自號銀微兒,又為何被人認(rèn)作墮落兒?”
“不知為何,將你追殺?!蹦堑郎碛捌届o的發(fā)出一言,便是想要將無名兒此地誅殺,同時手中有動作出現(xiàn),緊接著掃視虛空之中,擔(dān)憂有變數(shù)出現(xiàn),隨后便是見到虛空之中一片平靜之色,想來是不會出現(xiàn)任何變數(shù)。
就在那道身影想要朝著無名兒發(fā)起攻擊之時。卻見一直沉默不言的帝子突然喊道:“住手!他有大因果之力,不能傷他!”
一語落下,那道少女身影瞬間止住攻勢,隨后將眸光落向帝子一邊,語道:“大因果之力?你如何能夠知道大因果之力?在我所處的大界之中,萬古天界的帝子,可是到死都沒有發(fā)現(xiàn)大因果之力?!?p> 感受著那道少女身影散發(fā)出的冰冷氣息,將自己堂堂帝子都視為死物,帝子此時心中驚異,想要反抗,卻是衡量了一下自己實力,發(fā)現(xiàn)絕非敵手,至少自己不具備輕易撕裂空間與行走時光大海之中的能力,便是口中語道:“你是何人?為何這般強(qiáng)大?”
“我并不強(qiáng),不過是你太弱了…你既不知大因果之力,便是不知…如何能憑空知道大因果之力給自己帶來諸多禍患之事?”那道少女身影,看著帝子…便是想要將其誅殺。
而帝子感應(yīng)到如此危機(jī),便是道:“我為帝子,你如何能夠?qū)⑽艺D殺?且…我有時祖?zhèn)髯o(hù)佑!甚至我知道我等大界,是劇中之人…”
“蠢物!”那道少女身影,看著面前帝子,已然消失了任何耐心,緩緩?fù)鲁鰧徟兄?,道:“不過區(qū)區(qū)帝子,如何能知道這般事…還是死了省事!”
一語落下,那道少女身影,望著帝子,便是想要一指點出,將其瞬間轟殺,同時道:“我行走時光大海之上,阻攔我擊殺無名兒者,都要死!不論你是帝子,還是天帝,我都不懼!”
“究竟為何要?dú)⑽遥 睙o名兒原先覺得虛空之上。甚至是在虛靈寶室將自己滅殺的帝子,不算混沌生靈之外,是世間最可怕的存在…卻不曾想,竟還有人比他們更加可怕!而這等人,居然要追殺自己,究竟為何?
“我已不知為何要?dú)⒛?,只能說…未來的你,太可怕了!”那道詭異聲音,看著無名兒,言語之中,都莫名發(fā)顫,仿佛想到了大恐怖之事…
一語落下,無名兒卻是沒有什么感覺,更是無法理解,還有比能夠行走在時光大海之上的人,還恐怖的存在?這樣的人,人言已然無法形容,能夠撕裂虛空,行走時光大海之上的人,居然說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可怕?莫不是說笑?
“莫非我當(dāng)真是時間道祖…還是萬界少主?”無名兒緩緩道,同時心中有疑,更是不明白這等事…
“我雖不曾聽過這兩個名號…但不知多少歲月之后,未來的你…比世間所有人言能夠形容的名號都恐怖了千百萬倍,甚至…恐怖到無法形容,可怕到不可描述的地步…”那道少女身影,此時仍在發(fā)顫,只有在面對帝子之時,神態(tài)才會放松下來。
若是一旦看向無名兒之時,那種發(fā)自靈魂內(nèi)心的震顫,便是會瞬間發(fā)作,將她的全身心淹沒,而每一次的追殺,也都是全然鎮(zhèn)壓自己的全部心神,她已不知如此的殘酷鎮(zhèn)壓,還能鎮(zhèn)壓多久…若是有朝一日鎮(zhèn)壓失敗…
面對無名兒,將全身心只剩下了恐懼震顫,不再有一絲一毫想要將其擊殺的心思,甚至連看到無名兒都是不敢,更遑論與無名兒對視,甚至是將無名兒徹底誅殺。
“因為未來的我,便想要將現(xiàn)在的我誅殺,此事…是不是有點不可理喻?”無名兒很懵,感覺自己相當(dāng)?shù)臒o辜,自己天天逃避現(xiàn)實之中的追殺與惡意…不曾想,竟還要逃過未來的追殺與惡意,難不成…還要逃脫過去的誅殺與惡意?
此時無名兒非常想要吶喊一聲,天道不公,怎能如此?卻是無論如何,也吶喊不出這般言語,同時…心神之中,也有了思索,莫非是大因果之力…引起的一切塌陷?
想到這里,無名兒有些默然,但同時也能明白此事,更是能夠懂得若是大因果之力引起此事,大因果之力,便是玄妙難言,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此事。
“不可理喻?”那道詭異身影,并未有任何反應(yīng),道:“誅殺你便是天大之理,如何能算是不可理喻?”
一語落下,帝子也是疑惑深重,道:“你…自無盡歲月之后。回到如今時空,卻是想要…更改歲月之中所發(fā)生的事…可為何定要誅殺此子,你就不能讓此子按照你的想法進(jìn)行發(fā)展?”
“更改不了此事,也無法影響此子的未來發(fā)展,如何計算…都只能徹底誅殺此子,此子與我等大界仇深似海,與萬界眾生都有難以磨滅之仇恨…與…”那道少女身影,想要言語一番,痛斥仇恨歲月,卻終究停了下來,許久后,才解答道:“不知多少歲月之后,此子參透強(qiáng)弱大道,大小大道,真實虛擬大道,碎片完整大道…甚至諸多大道,都被此子參透…可怕到已經(jīng)無法言語的地步…”
“此是何意?”帝子不明其意,道:“我等修煉不就為了參透諸多大道…便是參透了世間大道,又有何關(guān)系?參透大道,若是大能之輩心懷良善之心,便是會留下一道傳承,如此我等也能勤修此道,又有何關(guān)聯(lián)瑣事,此事又算的了什么?”
“呵。你不過區(qū)區(qū)帝子,如何能懂得參透所有大道意味著什么?”那道少女身影輕蔑,緩緩道:“我若是與你言語,想來你也是不懂…你若是不懂,我何必與你言語?”
一語落下,無名兒卻是有了疑惑,道:“你如何能這般言語…不過我參透大道,你為何就要將我誅殺?如今我身無半點靈力'…終日逃亡,從不得有半點安寧,你竟言不知多少歲月之后的事,道我可怕,如此豈非無稽之談?”
“你的可怕…世所公認(rèn)…”那道詭異少女身影緩緩而語,但又不想過多言語,最終思索一番。最終還是言語道:“在你眼中……”
一語落下,卻聽轟隆一聲炸響傳出,那道詭異少女身影,望向虛空之中,卻見虛空之中,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看了無名兒一眼,低語道:“該死!我能行走時光大海之中,卻依舊逃脫不出你所定義的時光禁忌…”
不明此是何意,無名兒便是想要道出大因果之力,嘗試一番是否能夠?qū)⒚媲暗脑幃惿倥碛版?zhèn)壓,卻聽得…那道詭異少女身影,瞥了一眼帝子,便是想要釋放出自己的恐怖波動。
便是在此時,一道少女身影不知從何處天空突兀降下,出現(xiàn)在了帝子身旁,望著帝子,道:“哥哥?!?p> 少女的言語之中,盡是心疼之色,看到帝子承受了詭異少女生靈的無盡仙壓,不知如何難言,此時她轉(zhuǎn)過身子,眼眸冰冷的望向那道詭異少女身影,道:“你是何人?為何要傷我哥哥?”
見得此幕,無名兒認(rèn)真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女子,面前的少女很好看,仿佛天女臨世,不知如何好看,也只能說容顏精致,五官絕美,國色天香…等等之類的溢美之詞,若是身上服飾,盡是仙衣仙裙,氣質(zhì)自是不凡,若是論起身份而言,無名兒…也能聽出此女是帝子的妹妹,若是帝子的妹妹,想來便是帝女之流,自然不凡,也絕非凡俗可比,
只是無名兒卻不知…帝女…難道很厲害?如何敢與詭異少女生靈為戰(zhàn),甚至發(fā)出如此挑釁之言,難道不要命了?
“妹妹…別做傻事!快將此事告知父帝…此等女子,自歲月而來,霎是詭異,我萬古天界,怕是攔不下如此妖女!”帝子忐忑,更是擔(dān)心自己的妹妹,也就是帝女…承受無盡傷害,甚至是被面前的詭異少女生靈,給瞬間誅殺。
“想死?”那道詭異少女生靈,見得此幕,低語道:“若是想死,便全部上來,便是天帝降臨,我卻也是不懼,如此也好…一家人整整齊齊?!?p> 帝女聽得此言,卻是感覺怕了,原本她以為自己有天帝作為倚仗,并不需要懼怕此女,甚至以為帝子是被偷襲所傷…卻不曾想面前之人,竟是連天帝都不害怕,這樣以來,自己可就沒有了任何倚仗,這可如何是好。
“你究竟要如何才肯放過我哥哥?”帝女望著面前之人,雖是懼怕,卻依舊敢于直視,并未有太多猶豫之感。
“我并未想過誅殺帝子…若是誰攔我誅殺無名兒…我便殺戮誰…若是大界攔我,我便屠戮大界?!痹幃惿倥`緩緩道:“這世間還無人敢攔我要?dú)⒅?,任何人…膽敢阻攔,唯我以死謝罪?!?p> “無名兒…究竟是何人?”帝女不解其意,同時美眸望向帝子,緩緩而語。
“無名兒,擁有大因果之力,萬不可交此子交給那女子,我聽聞時祖?zhèn)饔醒浴钡圩硬⑽从腥魏嗡妓鳎闶菍㈥P(guān)于無名兒的事情全然道出。
“竟是時祖?zhèn)饔醒浴傅垡苍醒?,只要是時祖?zhèn)饔涗浿隆ㄒ康玫?,若非如此,便是有意外變?shù)發(fā)生…若非如此,我等大界…卻是如何也難以抵抗諸事發(fā)生,便是父帝…也只能無奈。”帝女聽得此言,神色震驚,更是聯(lián)想到時祖?zhèn)鞯闹T多隱秘,便有了也想要護(hù)住無名兒的心思。
“不曾想過…我竟這般重要?”無名兒聽得兩人之中的話語,心神之中,已然震撼難言,但同時也是不明白,所謂時祖?zhèn)骶烤故呛挝铮磕鞘篱g當(dāng)真存在此物…
“不曾想,你們?nèi)羰侵獣匀绱酥嗟氖虑椤闶橇舨坏媚銈兞恕!痹幃惿倥碛吧形绰湎?,便是想要一指點出…
卻不曾想,不知為何,渾身上下,瞬間無力,宛若就要消失,眼眸死死的望向虛空之中,恨恨道:“天道不公,怎會如此!”
言語尚未落下,詭異少女生靈,瞬間就從虛空之中消失,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卻是相當(dāng)難言…
而見此,帝女滿心生疑,不解其意,但可怕的敵人終于消失了,此事自然值得慶祝,便是很友好的從虛空之上降臨落下,望著無名兒,道:“我名帝女殿下,你既有大因果之力,便是有資格與我結(jié)交…”
而此時帝子感受到了無盡仙壓散去,也是感覺身心舒暢,隨后降臨在地,望著眼前的無名兒,道:“我名帝子殿下,我等真名已不可考,外人都是如此稱呼,我等也不知自己真名究竟是何名…”
一語落下,無名兒便是心中也有了結(jié)交的心思…也是看向了帝子,道:“你們因大因果之力與我相交,自也會因大因果之力從我身邊離去…若是如此,也是挺好之事…便是離去也是無妨?!?p> “你既如此說,想來也能清明此事…我們便是如此關(guān)系,如此你點破此事,我們倒也不必多說什么。”帝子看了一眼無名兒,道:“我們不知你如何得罪了那般強(qiáng)大生靈,如何你今日可有什么對策?”
“并未出現(xiàn)什么對策,說起此事…我卻是在無盡棺槨之中與她相遇,而今也是她第一次與我相遇,說出這般因果之事…”無名兒緩緩而語。
而帝子與帝女兩人,對視一眼。從眼眸之中看出對方眼眸之中的…
隨后,帝子向著無名兒問道:“”你所說無盡棺槨一事?又是何事?”
“自然是那般……”無名兒將棺槨世界發(fā)生的事情,都與帝子與帝女兩人說了一遍,同時無名兒也是明白…自己身上發(fā)生的任何事,帝子知道也是無妨,想來也斷然不可能將他誅殺。這等可能性,不能說沒有,卻是不大,畢竟他能將詭異少女生靈引來,對方可是得罪不起…而自己甚至有大因果之力,對方也是……
如今這般思考,無名兒只覺事件掌控在自己之中。
“不曾想,你竟有這般遭遇…只是不知那棺槨世界之中,埋葬都是何人?現(xiàn)在從未聽聞此事,便是時祖?zhèn)髦校矝]有分毫記載?!钡圩泳従彾Z,同時心神之中,都是困惑之色。
“你們所言時祖?zhèn)骶烤故呛问??”無名兒對時祖?zhèn)鳎灿辛艘恍┡d趣,此時眼眸好奇的向著帝子等人望去。
“時祖?zhèn)魅缒闼?,確實是殘卷典籍…甚至是無言天書,此事確實如此,卻是不知是真假與否…若是真的,不知如何…假的也不知如何…所謂劇中之人,更是難解其意。”那名帝子緩緩道。
隨著帝子的言語傳出,帝女卻是感覺困惑,一臉狐疑之色,道:“哥哥所言,劇中之人,此是何意?”
“此言…是無名兒所說。”帝子緩緩道:“真實含義,我卻也是不解。”
瞬時,兩人的目光都是朝著無名兒聚集過來,無名兒感應(yīng)著兩人的目光,卻是不知如何言語,只能道:“所謂劇中之人,也是局中之人,身處局中,是棋子棋盤,也是棋手…”
“如此所言,便是下棋,我卻是懂了…天作棋盤星作子…天帝為手靈為子…”帝子緩緩道,言語之中,盡是恍然之感。
“如何能是這般解答!”位于無名兒懷中的遺龍兒瞬時不滿,叫道,更是茫然不知所措…
“你且安靜,此事難言,不言,便是上策。”無名兒安撫了一聲遺龍兒,隨后無名兒便是沉默了下來。
而帝子聽得此言,卻覺有趣,道:“此是何物,好生有趣,竟還會口吐人言…”
話語至此。帝子仿佛回想起了什么,緩緩道:“我聽聞…不知多久之前,萬靈盡可言人語,如今卻不想已有多少歲月未見到了,不曾想…竟還在你身側(cè)聽得能言人語的萬靈…”
隨著帝子的話語落下,無名兒也是有些疑惑好奇之色,道:“為何這般言語?你身為帝子,莫非身邊就沒有仙禽靈獸之類?難不成一名會口吐人言的生靈都是沒有?你莫不是欺我?”
“原先聽聞是有的,后來卻不知為什么沒有了…如今看來當(dāng)真是一名也沒有,此言絕無半點虛假之處?!钡圩踊貞?yīng)了一番,言語之中,頗感無奈。
隨著帝子的話音落下,無名兒瞬間陷入沉思,不知在思考什么。
同時無名兒身邊之人,也是面露沉吟之色,此時位于萬古天界之中,沒人知道…接下來要做什么,更是難以明白此意…最后忽然便是想起一事,看了看四方,只知此時處于萬古天界之內(nèi),別的言語,便是不知,也沒有所謂想象…
心中莫名懷念故土,卻如何也回不去,面對面前兩名原本應(yīng)該高高在上的帝子與帝女,此時卻平易近人的與他們溝通什么,一時間,很是恍惚,也看不透帝子帝女的用意,只是心中覺得,若僅僅只是大因果之力,此事莫名蹊蹺了些。
此時零零一望著面前的兩人,道:“雖是敵者已退,卻也不知你要如何處置我們?我們有大因果之力,你斷然無法輕易放走我們,莫非你想要慶祝,實際卻是軟禁我們?背地里思索如何剝離大因果之力的方法?”
“你既是如此想,我們也不便過多解釋?!钡圩永溲砸痪洌闶菦]有了再多言語之意。
隨后,眾人跟著帝子與帝女,前往了不明之地,而行走在萬古天界之中,無名兒等人只覺此世氣息強(qiáng)大難言,空氣美好程度亦是難言,其余諸事,便是不知如何解答。
不多時,帝子與帝女殿下,將眾人帶到了一處宮殿之外…
無名兒在宮殿之外,打量了一番,只見得此方宮殿,并非是金碧輝煌之感,而是有一等難言之感透出,卻也是高高在上,相當(dāng)難言…除此之外,這方宮殿之上,還有著帝子與帝女的氣息,那氣息濃厚,不知為何而有,若是細(xì)細(xì)感應(yīng),仿佛兩人年少之時留存,至今不知過去多少歲月,卻依然留存…可見帝子與帝女的氣息,強(qiáng)橫到了何等程度。
不過,那處宮殿位于萬古天界之中,也是被祥瑞之氣繚繞,建筑之上的色澤,卻是看不清,只能感應(yīng)到并非金碧輝煌之感。
而此時無名兒等人僅僅只是在宮殿之外停頓了片刻,便是在正準(zhǔn)備要踏入宮殿之時,陰差陽錯的問了一言,道:“此是何地?”
“天道養(yǎng)心宮。”帝子隨口答了一句,聽得此言,無名兒將此語記在心中,便是沒了任何想要言語之意,同時向著宮殿之內(nèi)走去。
而無名兒等人剛剛踏足,卻見得宮殿之內(nèi)有眾多神明,此時居高臨下的望著無名兒等人,其中一名長的很好看的神明,向著帝子道:“帝子殿下,如何能將人族幼兒帶入天道養(yǎng)心宮之中,此事…豈非與我們不敬?我等雖是沒落神明,卻如何也算得上是神明,怎能與人族幼兒同處一室…帝子殿下,莫非當(dāng)真要羞煞我等?”
一語落下,天道養(yǎng)心宮之內(nèi),便是發(fā)出了喧嘩之聲,同樣是一名很好看的神明走了抽出來,向著帝子道:“帝子殿下,隨著胡作妄為…我等都是不管,只是如何也不能讓我等神明與世間凡俗,同處一室…如何神明與人族沒有區(qū)分,如何自處?此等大道…豈非悖逆人倫?神有神格,人有人靈,怎能相提并論,甚至同處一室?”
一道道刺耳尖銳的聲音發(fā)出,帝子只覺心中很煩,不由怒道:“此子雖是人族幼子,卻有大因果之力在身,若是論起神格,想來比起你們,也是不差…”
一語落下,瞬間驚起了驚濤駭浪,場間眾多神明的臉面,瞬間感覺被打的啪啪作響,卻是依舊難言,其中一名神明輕蔑道:“就他?此事斷然不可能發(fā)生,莫不是帝子殿下虛言…我從未聽過世間竟有凡俗人族,能擁有大因果之力…此事萬萬不可能…”
隨后那名神靈走向無名兒的面前,嘲諷道:“就你?擁有大因果之力,此事斷斷不可能,依我見識,世間從無人擁有大因果之力,甚至是至高無上的天帝大人,都不曾擁有過大因果之力,莫不是欺騙帝子殿下?”
“笑話,在我面前,你竟敢妄談見識,你也配!”無名兒感覺自己被人輕視很是不滿,寒聲道:“我有大因果之力便是有大因果之力,如何需要欺騙所謂帝子殿下?便是你,又算個什么東西?竟敢對我如此輕蔑?”
一語落下,無名兒心中已然明白,此時自己的權(quán)威,只能由自己建立…如今與帝子結(jié)交之后,自然是能夠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同時,無名兒望著面前神明,并未打量一番,口中便是道出:“大因果之力!”
一語落下,那名神明并未感到有什么危機(jī),甚至連防備都是沒有,只是不知為何能感應(yīng)到自身因果正在莫名逆轉(zhuǎn),反應(yīng)過來之時…竟已全然消失?
甚至那名神明能夠感覺到自己靈魂腦域心神之中都發(fā)出了無盡的顫抖恐懼震顫,下一瞬…正當(dāng)他想要防備之時,整個人竟瞬間從此地消失…
一絲感應(yīng)都沒有留下,不是爆碎血雨,不是強(qiáng)力湮滅,而是一等因果逆轉(zhuǎn)的大恐怖,瞬間消失…仿佛從未存在過,如此抹滅一人之事,本該血腥慘烈無比,甚至爭斗頻繁,卻是不知為何…竟這般詭異?仿佛此人原本所在的地方便只是空氣一般。
隨著那名神明的消失,場間眾多的神明都擦了擦眼眸,原本想要看笑話的心神,此時都已經(jīng)恐懼到了極點,再也不敢輕視。
那些神明此時還沉浸在那等大恐怖之中,一名神明此時已然陷入到了懵然之境,喃喃道:“此事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而其余神明此時都一臉煞白之色,面如死灰,如何言語,也形容不出場間神明的震撼。
而此時帝子也反應(yīng)了過來,向著無名兒質(zhì)問道:“你做了什么!”
而第一次看到有人在自己眼前直接消失,還是因為自己的言語直接消失,無名兒心中并沒有任何膨脹之感,同時也恐懼到了極點,他甚至都不知道那名神明臨死之時,有沒有怨毒的望向自己,便是頃刻間消失…甚至都不知道那名神明走沒有死。
同樣更是不明白的是…明明大因果之力,目前的推測之中,只能召喚灰白h霧氣,如何能夠真的輕松抹滅一名神明?此事當(dāng)真恐怖難言!也難以想通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