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無名兒的話語傳出,烏龜與烏鴉都是有些心驚之感,仿佛如何也想不通此事一般。
“第一個燉我?此事不可,要燉,也是第一個燉烏鴉…”烏龜開口,言語間雖有害怕之感,卻覺不滿,只愿第一個受死的并非是自己即可。
烏龜話語傳出,烏鴉也是瞬間不滿,叫道:“憑什么第一個燉我?”
兩名生靈都是開口,為此事起著爭執(zhí),同時言語之中,卻都是沒將少年的身份道出,
讓無名兒覺得攤上了大事?
究竟有沒有攤上大事,都是一臉迷惑之感。
對于此方遭遇,無名兒也并未想說什么。
然后,白紙兒看了那兩名生靈一眼,道:“它們不愿說出此事…我們該當如何是好?”
無名兒對于此事,有著見解,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
看了白紙兒一眼,道:“少年身份究竟如何,不必管了,我們便是螻蟻,何必在意此事?”
一語落下,白紙兒頓時恍然,也能清楚此事。
此時,無名兒與白紙兒接著行走在上界之中。
然后朝著上界打量了一眼,一眼望去,上界景象美如詩畫。
倒不是說上界之中,處處都是云遮霧繞,美不勝收,仙氣氤氳。
而是有一種難言之感,那種難言之感,就好像會把此間世界當做最為美好的存在一般。
叫人心驚,不由沉醉進去,令人心靜神迷,
這種感覺,仿佛是大科學院一般,任何景象都由心生成,心是如何,見到的景象便是如何。
而無名兒對此已有經(jīng)驗,便是沒有對如此景象有任何微詞之感。
同時,白紙兒也看了一眼無名兒,道:“此處景象奇異,莫非上界便是如此,是虛幻生成,并非實質存在?”
隨著白紙兒的話語傳出,無名兒也是想到此事,道:“我曾見過大科學院,所有景象便是由心化作,莫非也是虛幻存在?若是虛幻存在,我如何會擁有未知大道?”
一語傳出,無名兒對此頗有疑惑之感,仿佛如何也想不通此事一般。
而白紙兒感應到無名兒的心緒,卻也沒有過多。
兩人觀察四周景象,都是能夠感應到虛幻之感,如此便覺好生無趣,便不再觀察附近環(huán)境。
收回眼眸之后,無名兒向著白紙兒開口道:“莫非是因為我們身為下界螻蟻,方才看不到此地真相,只覺此地如同虛幻?”
話音落下,無名兒便是覺得此事大有可能,收回眼眸之時,便是重新向著外面望去。
同時,向著四周打量過去,只見得此時所望之處,都是能夠看到天庭仙宇。
甚至還有眾多的神秘景象,諸多神秘景象不一而足,倒想是心神之中,又發(fā)生了變化一般。
變化眾多,無名兒印證了此事。
只見得那天庭仙宇之中,恍若皇宮,猶如帝宮,甚至有道宮氣息,隱隱流露出來,道宮氣息強大不明,恍然間震蕩了時光歲月,影響了古今未來。
對此,無名兒有些失神,第一次見到如此強大的道宮,便是向著白紙兒開口道:“那是道宮?”
“道宮?”一語落下,白紙兒卻有沉思之色,仿佛不明白此事。
同時,道宮行跡隱秘,從兩人面前緩緩消失,仿佛從未存在過時光歲月一般。
便是在此時,自道宮消失之后,空間之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條河,那條河,很長很長,仿佛一眼望不到盡頭,其上星光點點,星光點點卻散發(fā)著幽幽寒芒,有靈智之光照耀世間,仿佛星河,宛若銀河,甚至有道河之感,卻是沒有道河的氣息。
同時,那條大河之上的星光點點,發(fā)出幽幽寒芒之后,其上竟有了神魂氣息,叫人一見不由心驚。
那條大河,無名兒只覺心中無限心驚,卻是不知如何命名,恍然開口道:“那是魂河么…有神魂氣息,江河湖海,若是有魂河映照世間,便會有萬河歸流,形成魂海,真不知這都印證了什么…”
同時,無名兒思量了一番,若是世間有魂河映照世間,諸天之內,是否能夠觀察此事?
對于景象之事,無名兒感覺很迷,曾經(jīng)在狂風兒身邊之時,在三分天之時,就已然見識過諸多奇異景象,每一道景象,仿佛都是自歲月而來,想要提點一些什么。
卻是不知為何會出現(xiàn),而狂風兒,卻說自己從未見過。
如今的白紙兒,卻說自己能見到那些景象,究竟是為什么?
如此景象,當真是只有我心所想便是景象所致么?只有我能見到么?并非是此地有異,而是我心有異?
若是如此,為何白紙兒也能見到這般奇異景象,莫非她心也有異?
我看到的究竟是什么?
我何時能夠看到正常景象?
不…什么是正常景象?難道我眼中所見,觸目所及,都是虛幻詭異之事?
若是如此,我豈非也是詭異之人,此事當然不行。
便是在無名兒陷入思量之時,那座仿佛永遠也望不到邊的河流之上。位于河流的正上方之處,一座有著無盡悠久氣息的宮殿浮現(xiàn)出來,仿佛有了無盡的歲月波動一般,古老無盡“古老無盡,斑斑駁駁盡是時光之感。
雖是是如此,卻是一道很明顯的虛影,那道宮殿之上,色澤有些暗淡,仿佛接受了不知多少摧殘,便是歲月如刀斬時光也毫不為過。
而那道宮殿之上,便是現(xiàn)出的一剎那,就有著無盡的氣息傳蕩出來,絲絲縷縷,傳蕩在無盡光陰之中,仿佛改變了光陰大概,震蕩了古今歲月,影響了古今未來。
看到此處,依舊令無名兒不由心驚,只見得那處宮殿出現(xiàn)之時,整條大河都安靜了下來,并未有絲毫的喧囂之感。
對此,無名兒思索了一番,開口道:“若先前那個是道宮…此殿便是魂殿么?都是隱藏在歲月之中…若是道宮與飄渺道院有什么關聯(lián)?而魂殿……又與什么有所關聯(lián)?魂殿之中,是否居住著什么黑怕可怕的生靈?”
思考至此,無名兒感覺無限心驚,總覺得自己的目力感應,可怕到了難言之境,竟能不自覺的便是看到時光之中所發(fā)生的事情,同時無名兒對此也并未有什么辦法,只能耐心的看下去。
隨后,魂河與魂殿消失,光芒逐漸消退,重新隱匿在歲月之中。
接著,虛空之中的畫面,出現(xiàn)了一顆顆星辰,那星辰浩大無盡,出現(xiàn)浩渺無垠的宇宙之中。
隨后一顆顆星辰大綻光芒,越來越大,膨脹的也越來越快,仿佛彼此都要化作宇宙一般。
同時,在無垠宇宙之中,一道人形生靈出現(xiàn),立于宇宙之中,便是與星辰言語了一番。
隨后一指點出,那原本要膨脹為無盡多元宇宙的星辰,便是化作了瓜子模樣,竟被此人一口吞了下去。
若是沒有被此人吞了下去,無名兒甚至能夠感應到,百分百的確定,那每一道星辰,都有著化為無盡多元宇宙的實力與潛力,甚至已然開始膨脹,絕無任何制止可能,卻是被人形生靈,輕易吞噬了下去,仿佛嗑瓜子一般,那人是誰…竟如此恐怖。
隨后,那人形生靈,依舊不滿,瞬間超脫,位于更高的層面之上,將先前所處宇宙,瞬間化為瓜子,嗑了下去,所有的不詳物質,便是如同瓜殼一般,悉數(shù)吐掉。
見此,無名兒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感應到了大恐怖之事,低語喃喃道:“有人生吃了星辰…”
“不…是生吞天地日月星,不…竟連宇宙本身都能生吃,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如此恐怖如斯!此子究竟是誰?!”
無名兒有了無限心驚之感,對于此事已不知要如何述說。
只見得那人生吃了宇宙之后,還將生靈通過吞噬形成的自身宇宙,也給一口吞了下去…
卻依舊感覺意猶未盡,便將眸光落向了不明之地…
無名兒見此,已經(jīng)不忍心再看去,此子殘暴如斯,甚至恐怖如斯,一旦降臨世間,便是世間之人的最大劫難,也未可知…只是不知此子死了沒有?
同時,無名兒心中猜測,能夠生吃天地日月星,甚至是生吃宇宙本身的人,應該沒有那么容易死吧?
竟能生吃!難道不應該煮熟再吃么?
隨后,那道人形生靈仿佛感應到了什么,向著無名兒所處的方向觀視過去,低語道:“有人于歲月之中,將我觀視,有趣。”
一語落下,無名兒卻是無盡清晰的聽到此言,連忙將眼眸閉上,生怕得罪此人。
然后無名兒禁閉雙眸,向著白紙兒看去,道:“你看到了么,有人生吃宇宙!”
“看到了……”此時白紙兒也是由于害怕閉上了眼眸,仿佛這樣做就不會被注意到一般,頗有領耳盜鈴之感,然后連忙道:“快閉上眼睛,不要被此人發(fā)現(xiàn)了?!?p> 一語落下,無名兒當即回應道:“還用你說,我早就閉上眼睛了,我小命金貴的很?!?p> 隨后兩人閉上眼睛,不知過了多久,方才再度睜開,望著天邊。
這時,依舊有奇異景象出現(xiàn),并非是普通景象可言。
只見得在無名兒與白紙兒所望向的空中之處,出現(xiàn)了一道景象。
景象之中,有著一群群周神全然看不到任何光芒的生靈,位于宇宙之上,那說是宇宙,卻并未有多么貼切,好像是混沌一般,整個景象之中,都是烏黑一片,散發(fā)著不知是不詳還是祥和的氣息。
不知過了多久,那道景象之上,那一道道生靈之中。開始冒出一道白光。
那白光不大,卻像是自虛空生成,驟然降臨世間。
同時,那道道黑暗生靈見此,都是有不少驚異之色,一道黑暗生靈開口道:“糟了!我們之中有叛徒,有人帶路!”
第二道黑暗生靈開口道:“有人帶路?此言何意?”
無比清晰的聽到如此兩句話,無名兒不知要說什么,卻是思考了一番,低語道:“那便是混沌生靈么?”
同時,尚未等第三道黑暗生靈開口,那道白光驟然放大,然后映照諸天,黑暗世界便從此有了光亮。
同時,諸多混沌生靈被白光照耀的都白化了,仿佛替換了整個靈魂一般,瘋狂向著混沌生靈攻去。
最后,混沌生靈在猝不及防的打擊之下,族群幾近湮滅,最后逃走的混沌生靈紛紛放出狠話:“如今諸天盡歸你們,是我們失策…總有一日,我們混沌生靈,會拿回屬于自己的世界!”
“帶路的你不得好死!白色生靈究竟給了你們什么好處,竟背叛我族,新生了白色靈魂,替換了原本的混沌神魂!”
“我們今日雖敗猶榮,知道了你們白色生靈的卑鄙伎倆,日后一定會向你們無數(shù)倍的討回來,待我族準備充分之后,便是將你們全部化作我族,重新洗禮諸天,使我族再度成為,諸天主角,紀元主宰,甚至永恒光陰之中的唯一主宰!”
“如今我們弱小,此非戰(zhàn)罪,只因我們弱小,從未曾想過,世間竟有如此卑鄙伎倆,竟能新生替換靈魂,引發(fā)族群認同感…”
“自今日之后,我們混沌生靈與白色生靈勢不兩立,便是白色生靈,成長之時,無盡靈魂全部收割替換,便是輪回一般,叫你們永遠感受到我族的強大。”
“兵者詭道,成王敗寇,何必多言,今日定然消滅混沌一族?!?p> 白色生靈開口,純白心境映照諸天,隨后便是想要展開最后的最后,將余下的混沌生靈,全部斬草除根,誅殺殆盡。
同時,白色生靈之中,一番宛若神判之語,冰冷道出,恍如審判世間一切的無上主宰一般,道:“奉未知旨意,依未知大道,從大未知令,已知一切,全部誅殺,不留任何生靈?!?p> 一語落下,那逃亡途中的混沌生靈,便是感覺到了無盡的恐懼,全身心都顫抖了起來。
今日之前,從未知曉過何為未知大道。
但白色生靈出現(xiàn)之時,便是口含未知天諭而來,原先白色生靈,并不以為意,卻不曾想,竟被徹底斬殺,兵敗如山倒,絲毫沒有反抗之力。
存在了不知多少歲月的混沌生靈,原先對混沌一族,都自信到了極點,那種自信,仿佛在任何歲月之中,任何大世都是無敵一般,也從未在任何天災劫難面前退去。
此時心中已經(jīng)感受到了無盡的恐懼,心中也只留有對未知的無盡恐懼。
在混沌生靈眼中,那些白色生靈,并非真正的白色生靈,而是一身穿著都是雪白,不論其衣還是任何服侍,都是雪白之色。
立于虛空宇宙之中,便是不免有了白色生靈之感。
混沌生靈看去,那些白色生靈,初時不多,但是受到未知大道的感知之后,都是化作了最虔誠的未知信徒,同時力量大增,幾乎毫不留情的斬殺混沌一族,絲毫沒有同族之感。
此時,隨著白色生靈的話語落下,眾多混沌生靈,都是開口道:“我愿以無上氣運為,以億萬年因果為獻祭化身,于無盡歲月之中,于我族傳聞之中,曾經(jīng)出現(xiàn)世間的混沌先天生靈一族,求求你救救我混沌一族?!薄?p> 一語落下,一道光芒閃過,面前的混沌生靈頓時消失,不知出現(xiàn)在了何處,竟沒有給白色生靈一點阻攔之機。
而白色生靈見此一幕,頗是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第一名白色生靈道:“混沌先天生靈,是至尊先天生靈么?是屬于我族已知范疇,還是未知范疇?”
第二名白色生靈開口道:“尚未探測到混沌先天生靈與至尊先天生靈,從大未知令,不得損耗我族實力,暫不得進行斬殺?!薄?p> 第三名白色生靈開口道:“聽聞目前我族尚未探測到的信息,都是始祖一族,算是祖神一脈?!?p> 第四名白色白色生靈開口道:“我族目前僅能探測到真仙道祖一脈,且目前實力只夠斬殺仙帝,說起此事,倒是有些可惜,若是能夠早日煉化神魔之事,便能使諸天內外,無神無魔無妖無魅也無靈,無任何已知之事,我等對于未知大道的探索,便能更近一步?!?p> 話語落下,第五名生靈開口道:“說起此事,倒是有些可笑。何曾想到,曾經(jīng)在神話典籍之中,存在過被想象描繪過的諸天神魔,竟真正的存在現(xiàn)實之中,更不曾想到,如此強大的諸天神魔,竟在我族腳下卑微喘息,茍延殘喘,生怕被我族探測到。”
“便是強如仙帝,也不過在我族腳下匍匐,淪為玩物,便是無窮大世之中的神女神帝也如螻蟻一般,強如道祖,也如螻蟻一般,揮手可滅,世間一切盡是螻蟻,皆由我族而定。”
同時,第六名白色生靈開口道:“不過我族也算仁慈,未知道宮更是仁慈,即便是煉化了諸天神魔的道念神魂,依舊將一縷氣息投入不同大世之中,使得他們輪回往生,神魂不損…依舊能夠不覺間問鼎諸天,被我族隨意使用,輪番利用。”
“此事,不得再議,自有未知道宮探查此事,若是能夠早日煉化神魔之事,未知道宮對神魔之事,便能更精進一些,我等也能有所受益。”第一名白色生靈開口道。
同時,第二名生靈接著開口,同時心中有無盡疑惑,道:“我們還是原本名為人類的生靈么?我們是名為白色生靈其實是未知生靈的人類么?我們已然獻身未知大道,還算是人類么?”
“呵?!钡谌咨`冷笑,道:“我們已然獻身未知大道,便不必憂慮此事。我們輕蔑人族,對外宣稱人類,是否自認人類,也是兩說之事,何必這般迂腐?此事,已不必再議?!?p> 話語傳出,場間所有的白色生靈都是沉默了下來,忽然一道感應在所有白色生靈心中升起,也都是從心中莫名升起。
第一名白色生靈開口道:“有人在感應我們,于歲月之中,將我們觀視。”
第二名白色生靈開口道:“是誰?竟有如此大的膽子,竟敢對我們進行觀視,是推演么,還是無因無果生靈?若是仙帝…世間有哪位仙帝,敢對我族進行推演?”
第三名白色生靈開口道:“并不是仙帝,世間絕沒有任何仙帝,敢對我族進行推演。便是無因無果,也是未知道院的假說之中,如同始祖一脈與祖神一脈相同,并不能證明如此生靈當真存在,目前已知的只有真仙一脈,仙帝一脈與道祖一脈及混沌一脈,當真存在世間,其余之事,卻是不明?!?p> “斬了他么?”第四名生靈開口,言語間漠視淡然,仿佛不參雜到再斬。
“依未知道宮行事,未知道宮尚未探測到如此生靈,斬了便是大不敬?!钡谌咨`開口道。
一語落下,眾人盡皆沉默,雖然感應到了,卻也不能斬殺,理會也是無用,干脆無視了此事。
而此時,無名兒看到這里,已經(jīng)感覺感覺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怎會如此可怕!景象之中的任何生靈,都能感應到此事。
無名兒此時已有無限心驚之感,額頭之上更有冷汗冒出。
然后眼眸并沒有望向白紙兒,而是想要在心中緩緩,一連三道景象,信息量已經(jīng)無窮之大。
同時,也能明白那些兵士所化的混沌生靈,言語之中,究竟何意,原來諸天內外本是混沌生靈的,他們才是原本的生靈,只是被白色生靈鳩占鵲巢…
如此說來,白色生靈是壞的,混沌生靈是好的…
自己應該算是白色生靈,若是白色生靈是壞的,那便也只能站在白色生靈這邊。
此時,白紙兒也已經(jīng)將眼眸收了過來,神情之中有著恍然疲憊之感,道:“那些白色生靈,好可怕…幾乎斬殺了一切?!?p> “那是過去現(xiàn)在未來,哪個歲月之中曾經(jīng)發(fā)生的事?”無名兒話語落下,對此事感覺無盡好奇。
隨著無名兒的話語傳出,白紙兒也有不少的心驚之意,一時間竟忘了白色生靈的可怕之處,也是思考起了過去現(xiàn)在未來之事。
此時,正在兩人沉思之際,一道身影從兩人身邊擦肩而過。
只見得那道身影,是一道幼兒身影,年歲不大,不過三五歲大。
觀其形貌,卻是幼女,有著一頭長發(fā),有著可愛迷人的面容。
同時,那幼女唇邊叼著一些肉質,不知是何肉質,津津有味的嚼著,仿佛很是滿足。
見到如此身影,無名兒并未愣住,而其頭頂之上的小烏龜便是叫道:“諸天大魔王,你怎會在此地,你又吃了多少我族兄弟!”
一語落下,無名兒頓時來了興趣,向著小烏龜問道:“諸天大魔王?是誰?”
小烏龜當即回應道:“剛剛走過去的那個跟你差不多大的人,她,就是諸天大魔王!我好多兄弟姐妹都是被她吃掉的,我與她有不共戴天之仇,若不是打不過她,我一定要為兄弟姐妹們復仇!”
隨著小烏龜?shù)脑捳Z傳出,那道身影行進的步伐頓時止住,接著退了幾步,轉回身子,朝著無名兒頭上的小烏龜揍了一拳,怒喝道:“好啊你,小烏龜,又將我稱作諸天大魔王,我不就吃了你一些兄弟姐妹么?又沒吃你,你緊張什么?”
“……”小烏龜沉默。隨后怒道:“你個天殺的,吃了我那么多兄弟姐妹,還嫌不過分,居然還想吃我,你你該不會一直都盯上了我身上的烏龜肉吧!”
一語落下,無名兒走到那幼女旁邊,隨意打量一眼,就覺很好看,感覺心神清透,一塵污垢,好看到難以形容之境。
便是開口道:“你在吃什么?”
“當然是烏龜肉,不然還能是什么?”那幼女回應,眼神也是朝著無名兒掃了過去,隨意打量一眼,也是覺得無名兒很好看。
“你長的挺好看的?!鼻屏艘谎郏着挥尚纳锌?,然后向著無名兒轉了一圈,接著道:“確實很好看,算得上是一表人才,尤其是你的衣服,也很好看。”
“你身邊的人,也很好看?!庇着藭r,也向著白紙兒打量過去,只覺白紙兒也很好看。
“那是當然,我是無名兒,如何能夠不好看?她是白紙兒,自然就更好看了。”
無名兒言語間,不由將白紙兒也夸贊了一番。
“你是無名兒…”隨著無名兒的一語落下,那幼女頓時心驚,面露一臉凝重之色,同時道:“聽聞你是弱不禁風的下界螻蟻,如何會跟小烏龜與小烏鴉有了聯(lián)系?難道你不怕死?他們身后的人,你都不怕?”
隨著上界幼女的話語傳出,無名兒卻是自嘲一笑,道:“怕不怕的有什么打緊,反正我很快就要死了,東天大會,我肯定活不下來?!?p> 一語傳出,上界幼女震驚,只覺不真實,能將小烏鴉小烏龜控制在手中之人,怎會是普通之人?
同時沉神下來,感應了一下無名兒身上的氣息,卻是絲毫沒有感受到無名兒身上所散發(fā)出的氣息,只覺無名兒身上沒有半點氣息存在,不由驚呼道:“不可思議,你身上竟然沒有半點氣息,究竟是怎樣將小烏龜和小烏鴉控制在手中的?”
“此事不過運氣好,不值一提?!睙o名兒笑笑,不愿在此事上過多糾纏。
而上界幼女卻是莫名來了不少興致,連忙問道:僅僅只是運氣好?此事我卻是不信。便是上界之人,也很難做到此事,如何能是運氣好而已?”
同時,上界幼女感覺面前之人很是神秘,而其容顏更是讓人有好感之意,便是開口道:“無名兒,你可不可以示范一次給我看看,好不好?”
上界幼女幼唇緩緩吐出的話語,很甜很軟,叫人一聽便心生憐惜之情,更是聽著很舒適,卻是帶著請求之意,令人不忍拒絕。
聽著上界幼女的話語,無名兒眸光落在白紙兒的身上,眼神之中充滿詢問之色。
若是無名兒一直都是一個人呆著,自然一切都由自己決定,若是身邊有了人,詢問一番,也是表達尊重,至少無名兒對此事便是如此理解,而身邊之人會消失,所以所謂尊重,在無名兒的理解里,便是每時每刻的珍惜與在意。
尚未等到白紙兒的回應,小烏龜卻是直接叫道:“無名兒,你便向她出手一次,算是出了我心中的一口惡氣,此后我還是會恨你,但今日我不會恨你,便算是今日給我的兄弟姐妹們復仇了。”
一語落下,白紙兒也是回應道:“你便示范一次。”
“好?!睙o名兒回應一聲。
同時,上界幼女面露激動之色,終于可以知道毫無氣息的無名兒究竟是怎樣將小烏鴉與小烏龜控制在手里的了,到時候我也如法炮制……
便是在無名兒語音落下之際,尚未等上界幼女心神之中有所準備,也并未等上界幼女思索此事,有所回應。無名兒便是開口道:“很簡單,就這樣?!?p> 話音落下,無名兒閃電般伸出幼手,卻是不知要抓向何處,便是控制好力度,直接抓向了上界幼女的雪白脖頸之處,毫無憐香惜玉之感,略微用力,便是抓了過來,與自己等人更靠近了一些。
感應到莫名傳來的大力,上界幼女尚未來得及高興,便是感應到了強烈的窒息之感,甚至窒息之感中整個身體都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
同時眼眸之中,露出驚駭之色,仿佛遭遇到了大恐怖之事一般,一瞬之間感覺恐懼到了極點。
便是在抓過來的瞬間,無名兒也是當即把幼手松開。
“咳咳咳……”感覺到那控制著自己呼吸的巨力消失,上界幼女不由咳了好幾聲,然后斥責道:“你怎能行事,這般粗暴,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我可是……”
話語傳出,卻沒有將接下去的話語盡數(shù)吐出。
無名兒心中有疑,卻并未感覺多么奇怪,所謂自持身份的大人物不都這樣么?
然后無名兒平靜的看著上界幼女,神情之中,滿臉無辜之色,道:“這可是你求我的…如何怪得了我?”
“你……”上界幼女聽得此言,心中頗感無奈…說起此事,倒也無錯,確實是她自己求的此事…
“至于你有什么身份,我倒是不怕,你也威脅不了我,反正我很快就死了…怕不怕的,有什么意義?”無名兒緩緩道,言語之中,倒是一副什么都不害怕的模樣。
同時話語傳出,上界幼女也是瞬間明了此事,道:“也對,你很快就要死了?!?p> 話語落下,卻是莫名有哀傷之意,仿佛遺憾,仿佛異樣,仿佛追悔,一時間竟叫人難以理解此事。
“你可否說一下燉煮室在哪里?我要將小烏龜剁了吃,也算是臨終遺愿?!?p> 無名兒開口,同時眼眸望向上界幼女一眼。
一語落下,上界幼女更是感到震驚,道:“天啊,你竟敢吃小烏龜,當真可怕,你頭上的小烏龜,可是連我都不敢吃!”
“你不敢吃,呵,你不敢吃便不敢吃,你算什么?莫非你要說小烏龜身后有什么可怕存在?你以為我會怕嗎?真是天真,不過一死,何懼之有?”無名兒話語傳出,依舊冷淡,并沒有任何別的想法。
“你告訴我燉煮室在哪便是,隨后你想走想留還是想滾,都隨你便?!?p> 無名兒話語傳出,依舊淡淡。
一語落下,上界幼女已不知如何是好,若是指明燉煮室的方向所在,豈非是成為了幫兇?若是被人知道,可該如何是好?
感覺一切都超乎了自己的意料之外。
“怎么,你不愿說?可還想再被我抓一番?”
無名兒話語冷淡,不禁給人威脅之意,言語之中,更是非常瘆人。
那上界幼女,感覺自己可能逃脫不出面前之人的掌控,便是隨意指了一個方向,然后便是想要開溜。
而無名兒向著上界幼女所指的方向望去,然后朝著上界幼女開口道:“若是假的,你便死定了,我雖是螻蟻,受人輕蔑,卻也并非人人可欺,尤其是你,更別想欺我?!?p> 話語之間,冷意非常,威脅之意十分濃厚,上界幼女不由心驚,開口道:“你怎是這樣的人?我以為你是很好的人……雖是螻蟻,卻一心向善,正是通過努力之下,感動上蒼,進入上界,更何況你還長的很好看,怎能如此行事?感覺我心都要幻滅了…”
“呵,我無名兒是怎樣的人,便是怎樣的人,不屑偽裝掩飾,你也休要給我立什么人設,我無名兒一生如何,輪不到你來評判?!?p> 無名兒緩緩而語,強勢非常,言語之中,更是明面上的強烈威脅。
然后,無名兒看著那名上界幼女,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道:“我不知你是何身份,也不屑知道你是何什么,如今我快要死了,便是問你一言,可有人喜歡過你?”
“喜歡?”不知無名兒為何莫名說出此言,上界幼女思量了一番,開口道:“上界之人斷情絕愛,如何能夠喜歡?所謂愛戀之心,是要觸犯天條的,上界之人更是不得下凡,也不得與下界之人有所往來,更不得喜歡下界之人。如今身處上界,我才能與你有所交集,若非如此,我們永世都不會相見?!?p> 同時,上界幼女開口道:“莫非你喜歡我?”
語音傳出,上界幼女眼眸之上,莫名有期待之色,同時也有一絲痛苦之色。
一語落下,無名兒頓時怒了,感覺自己受到了無盡羞辱。
他從來都自視高高在上,天生不凡,生來高貴,誰能有資格喜歡自己?
便是開口道:“休要胡言,你是誰,我憑什么要喜歡你,你有什么配值得我喜歡的?”
隨著無名兒的話語傳出,上界幼女的眼眸不由一暗,卻是沒有再度發(fā)出任何言語。
而此時白紙兒聽到無名兒的話語,卻是沒有什么反應,舉步間也是來到了無名兒的身側,然后看著無名兒。
其余之語,都是沒有發(fā)出。
同時,無名兒話音落下之后,就從上界幼女的身邊消失,并沒有等待上界幼女的回應,舉步間便是從此地消失,而且速度很快,不覺間,已不知出現(xiàn)在了何處。
然后白紙兒看了一眼上界幼女,幼手舞動,扔下一張白紙,也是瞬間從此地消失。
看著面前之人,都是瞬間消失,上界幼女將白紙兒扔下的白紙撿起,僅僅一看,卻是感到了無限恍惚之感。
然后一陣難言之感,瞬間傳至四肢百骸,然后從此地倒了下去。
而此時。無名兒等人已經(jīng)順著上界幼女所指的方向,走到一處不明之地,那不明之地,環(huán)境尚可,門外有著一名少年,卻是尚未踏足此地。
無名兒見此,便是開口道:“此地便是燉煮室么?”
那守在門外的少年見到兩名人族幼兒,同時感應了一下,卻是感應不到任何氣息,開口道:“你是何人?燉煮何物?若你只是人族幼兒,便是無名兒,且毫無任何氣息,自然不能進入燉煮室?!?p> “燉煮此龜?!睙o名兒開口,同時將頭頂之上的烏龜拿到手中,給那名少年看了一眼。
見到此景,那名少年頓時嚇的哆嗦,甚至有了驚恐之感,顫聲道:“他……它…你都敢燉煮,你不要命了?你可知道它身后是何人?它的修主人是何人?”
“若你只是無名兒,便是下界螻蟻,理應在東天大會之上送死,如何能夠燉煮此龜?”
同時,那少年向著無名兒等人打量了一眼,眼眸之中,有無限輕蔑之色,更是看不起面前之人。
“何人之龜,與我何關?今日便是我無名兒之龜,我說燉,便燉了,若是如你所言,我便是在東天大會而死,早死晚死都是一死,我有何懼?”無名兒緩緩道,同時眼眸之中毫無懼色。
“不曾想,你竟這般灑脫,甚至是自輕自賤,竟自認螻蟻…與外界傳聞倒是有些不同?!蹦敲倌昃従忛_口,感覺對此事有些難以置信。
同時,門外之內,有一道聲音傳出:“是何人在此處喧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