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大年三十,首先是要祝各位讀者新年快樂,好了,話不多說,進入正題:
記得是2017年,由于我學的是土木工程專業(yè),所以干的工作也多是在偏僻的地方,待在鎮(zhèn)上或者家里的時間少,大多數(shù)都是在農(nóng)村里的多,有時候還住在野外。
2017年7月份左右,由于工作原因,我被調(diào)到一個粱板廠,簡單的來說,就是做梁板然后做完的梁板放在墩子上,一個橋就完成了,這樣說或許各位都聽得懂一些,這也就是次要的,我就不做多解釋了。
粱板廠所在的是一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也就是普通的省道旁邊的空地上,非常偏僻。
不過還好的是,剛剛開始是我一個人睡,其他都是兩個人一個房間,我去的時候,老板給我安排了一個人一間房間。
由于小時候經(jīng)歷的多,聽的故事有些許多,不能說完全迷信,但是內(nèi)心還是有些害怕的。
我屬于那種寧可信其有的人,再加上晚上一關燈,整個世界就全都黑了,顯得格外恐怖,只有一些昆蟲的叫聲。
而當人在非常安靜的情況下是睡不著的,這個也是有科學實驗證明的,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于是又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起來,但是拿起手機又不知道干嘛,就起了床,下了樓,樓下就是我的辦公室,樓梯是公用的,我的房間和辦公室都是在樓梯那側,所以一般有什么人上下樓我都聽得見。
下樓上了個廁所,說實話,其實我蠻想睡覺的,可是不習慣還是怎么,就是睡不著,便走進了辦公室打起了游戲。
不知道玩了多久,脖子有些酸痛,看了一眼時間,快12點了,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上樓,打算再睡會看看能不能睡著。
上了樓躺下,這次睡的著了,那種簡易板房,大家應該也見過,二樓的走廊地板都是鐵皮,只要有人在走廊上走整棟板房就會感覺的到。
“哐哐哐~”
有人起來上廁所,我有點郁悶,哪有這么多人上廁所的,走來走去,迷迷糊糊中的我眉毛皺了一下,不耐煩的蓋住自己的腦袋繼續(xù)睡。
迷迷糊糊中肚子很痛,直到把我痛醒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2點01分,掀開被子,在桌子上快速的抽了幾張紙,打算去廁所。
一打開門,我房間頂上的燈泡亮著,圍著一群昆蟲,嘴上嘟囔著一句:“誰不關燈啊,到時候蟲子都飛我房間去了!”
但是肚子又痛的厲害,便快速的下了樓,往廁所方向走去。
廁所不是簡易板房搭的,是一個老房子,我當時來就注意到了,為什么房子是板房搭的,廁所是很早就建的,但是也沒多問。
經(jīng)??纯植佬≌f,或者說經(jīng)常聽恐怖小說也有一個不好的地方,那就是不肯去上最后一個坑。
當然,我就是,選了倒數(shù)第二個進了去,剛剛好我進去的那個是對著窗戶的,蚊子特別多,不過肚子痛的不行,我也懶得挪地方了,便不管那么多,蹲了下去,一邊驅趕蚊子一邊低頭玩著手機,刷著朋友圈。
“嗖!”
我猛的一扭頭,看了一眼窗戶外,剛剛不知道是自己的幻覺還是什么東西,明明感覺有什么白色的東西飛了過去。
又看了一會,什么都沒有,我估摸著自己眼花了,但其實內(nèi)心還是有些害怕的,畢竟讓人難受的是這個廁所的燈總是壞,換上去沒過三天必壞,換了十幾個燈泡以后,粱板廠老板也就懶得換了,隨他黑著了。
所以我是一個人在離住的地方50米的老廁所黑燈瞎火的上廁所,這哪能不讓人害怕,就是因為遠,有些懶惰的人就直接下樓,在旁邊的田地里上完就回去睡覺了,誰還愿意跑個50米這么遠來上廁所。
過了一會,從廁所走了出來,由于沒燈,便是用手機拿來當照明燈用,走到門口,感覺有人在廁所里面站著。
我里面把手機的燈打了進去,看見一個影子在老墻上,影子是一個長頭發(fā)的影子,看了大概三秒,那影子瞬間就消失了。
隨著那影子消失,我也動了,抬起腿就跑,但是我穿著拖鞋,跑的不是很快,也不敢回頭看,因為總感覺背后涼嗖嗖的。
冰冷的感覺占據(jù)了我的后背,讓我背后的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那家伙一定在后面追我的感覺瞬間充滿了我的腦海,讓我頭皮有些發(fā)麻,好在沒多一會,就跑到了簡易板房下面。
簡易板房下面栓著一條狗,因為我是一個喜歡貓狗小動物的人,我剛剛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跟這狗混的很熟了,它也認識我。
本來窩著的身子抬頭看了一眼是我,便立馬站起來狂搖尾巴,這讓我放心了很多,說明后面的那奇怪的影子沒有跟過來,因為老人說過,貓狗似乎能夠看到和聽到人看不到和聽不到的東西。
見狗沒有奇怪的動作,我便慢慢的走到它旁邊,正準備去摸摸它的腦袋的時候,它一下子叫朝著廁所的那個方向叫的很兇。
我扭頭看過去,黑蒙蒙一片,二樓的節(jié)能燈由于瓦數(shù)太低,照不了很遠,光線快到廁所那的時候就照不到了。
隨后,狗越叫越兇,慢慢的往后推,尾巴也開始向下垂,我知道不妙,這種情況一般都是有什么東西離狗比較近的時候,狗才會做出這種動作。
“小黑!叫什么?”我略帶意思惱火的說了小黑狗一句。
小黑狗聽我叫他的名字的時候還扭頭看了我一眼,隨后又扭過去叫了起來,這次似乎更兇了!
我感覺更加不安,趕緊上樓,回到房間反鎖上了門。
“汪汪汪!”
小黑還在叫著,不過沒過一會就不叫了,我側耳聽了一會,沒聽見有人上樓,那肯定沒事,后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汪汪汪……”
正當我睡的正香的時候,一連串狗叫,把睡夢中的我叫醒了,粱板廠可不止養(yǎng)了一只狗,有三只!
三只同時叫了,在粱板廠另外一邊的簡易板房也養(yǎng)著一條,本來是用來防賊的,于是我便聽到隔壁的人起來察看,估計是以為是賊,后來發(fā)現(xiàn)并沒有,又躺下了,我便沒有在意。
“汪汪汪!汪……嗚嗚~”
小黑又很兇的叫了起來,隨后又戛然而止,我覺得停止的很奇怪,特別最后嗚嗚了兩聲,我估計隔壁的看門大爺沒有聽見,因為他沒起來,如果起來的話,我是能聽得見起床的聲音的。
“哐哐哐~”
樓梯上似乎有誰走了上來,我正納悶,也沒誰上上廁所去??!
“滋滋~”
仿佛指甲劃鐵皮門的聲音響起,本來有些許睡意的我瞬間清醒。
“砰、砰砰!”
三聲敲門聲響起,我瞬間雞皮疙瘩全都立了起來,頭發(fā)也都瞬間發(fā)麻,當時也才八月,但是我卻感覺有些許寒冷。
“哐哐哐!”門外的東西正在扭動著門鎖,我當時都準備叫起來了。
我眼睛死死的盯著門,心想著只要開門我就叫出聲。
“哎!”
萬幸的是,扭了一會,似乎發(fā)現(xiàn)扭不開,似乎有些許不甘的輕輕嘆了一口氣,便走下了樓。
我也慢慢的放心下來,看了一眼手機,四點半,離天亮還有一個小時左右,卻再也不敢睡了,好不容易等到天亮,聽到有人起床洗漱了,我才敢打開門。
開門一會,才發(fā)現(xiàn),門上鐵皮被劃出四根劃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