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頭伏銳與扶瑾兩人聊的暢快,清竹蹲在一旁,拿著根木棍,無聊地戳著地上泛著秋黃的草。
“說是心悅還不承認(rèn),口是心非,對姓伏的笑的那么開心,就知道兇我……”
他忍不住碎碎念,覺得在伏銳面前的公子,跟不在伏銳面前的公子,簡直是判若兩人,在扶家主面前都不見他這么熱情過。
什么清冷自持、高嶺之花、不茍言笑……通通都喂狗去吧!
切~
扶瑾可不知,自己的書童已經(jīng)在心里將他吐槽了個(gè)遍,他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忽而清眸微亮,便朝伏銳道。
“郡守,瑾有一計(jì),或許你我可以合作,雙管齊下?!?p> 伏銳示意他接著說,待他說完,目露贊賞。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兵不血刃,妙!”
這方伏銳等人徐徐前行,那桂林郡的郡守陳廉也收到了伏銳的回信,不禁大喜過望。
她著一身樸素青衫,在書房中渡步,不禁想見見那位山匪出身,卻將治下治理得極好的伏郡守。
哪像他,好不容易憑借幾分才學(xué)謀得個(gè)職位,卻因門第不好,落在這窮山僻壤。
這也倒罷了,偏偏這里貪污成性,剝削成風(fēng),她無根基無背景,也沒準(zhǔn)備,又沒幾分實(shí)權(quán),真是半點(diǎn)也奈何不得。
按伏銳對她的評價(jià),便是性本廉潔,抱負(fù)有余,手腕不足,瞻前顧后,于是處處受掣肘。
究其根源,還是糟污事兒見的少了,天真得緊,多被官場摁在地上摩擦摩擦,心就狠了。
抵達(dá)桂林郡后,伏銳與扶瑾直接包下個(gè)客棧,她并未去與那桂林郡郡守見面,而是先同自己先后安排進(jìn)桂林的人手聯(lián)系。
扶瑾也著手準(zhǔn)備購置個(gè)店面,此行的目的,便是將海晏糧行開到桂林來,他命人打聽到幾家合適的鋪?zhàn)?,便打算親自去看兩眼。
休息整頓了一日,次日清晨,伏銳換回她那身絳色胡服,便要出門逛逛,看看這桂林郡的真實(shí)情況。
剛邁出客棧的門檻,便見那扶瑾也備好了馬車,她笑著打招呼,隨口問道:“扶公子這是要去哪兒?”
扶瑾正要上馬車,聽到她的聲音,便回頭笑了,溫和的眉眼暖了秋風(fēng),他拱手一禮,回道:“瑾去挑選店面,打算在這里開個(gè)海晏糧行的分行,伏小姐呢?”
為了隱藏身份,扶瑾改了個(gè)稱呼,從未這樣喚過,心中突然生出幾分怪異。
伏銳倒是無感,道了聲“隨便逛逛”。
清竹撇嘴,在心里一針見血地想,伏小姐,扶公子,湊一對,真般配,只用耳朵聽的,還以為兩人是兄妹姐弟呢。
話說,到底是兄妹,還是姐弟?清竹的思緒鉆入了某個(gè)奇異的坑里,愈陷愈深。
于是,走神中的他,抬著自家公子的手,就往伏銳的方向扶。
扶瑾:“???”
“清竹,馬車在這里。”扶瑾無奈的提醒他。
清竹這才回神,然后脫口而出:“反正你倆都要出門,一起唄?!?p> 伏銳與扶瑾皆是一頓,面面相覷,扶瑾不禁有些不自在,這清竹是他的人,說這話,倒像是在說他的意思。
他何時(shí)說過想與她同行?
絕對沒說過。
就是……
想過一下下而已。
幺鯨
《孫子兵法》 以前:什么玩意兒,枯燥無味,莫得意思,不看,走開! 現(xiàn)在:好香??!古人智慧666,可惜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