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聊什么呢?”,溫姐姐很享受左手一只貓,右手還是一只貓的感覺,她托著黑白兩只小萌物,笑意盈盈的走到秦歌身旁問道。
“沒什么,文哥說要找我拍電影,我同意了”,秦歌笑著回道。
“拍電影?這是好事,正好姐姐要開辦一家大型娛樂基地,你準備拍什么類型的”,溫秋溫柔的點了點頭,眼神盈潤含波道。
“好像是什么貓……”。
“貓科紀錄片”,還沒等秦歌把片字說出來,葉文搶先一步換了個說法回復道。
“貓科紀錄片?有市場嗎?會不會太普通了”,溫秋敏銳的察覺到一些不對,她微微蹙眉疑惑道。
“不會,現(xiàn)在的影視市場太浮躁了,應該多一些洗滌人心,讓人愛不“釋手”的文藝類影片,你說是吧歌子”,葉文的背后沁出些冷汗,他都有些佩服自己的編造能力和隨機應變的本能。
“確實是這樣,現(xiàn)在的影視片要么充斥暴力,要么泛濫敏感題材,的確有必要拍攝一些文藝類的影片來洗滌影視市場的大環(huán)境”,秦歌還沒意識到不對,主要是葉文的瞎編亂造正好和他瞎想的碰到了一齊,加上對前世影視市場的不滿,秦歌反倒有些佩服起葉文來。
這是個有才華,有理想還有藝術細胞的好人吶!
“這倒也是,最近幾年上映的爛片確實有些多了,那葉文,之后有關影視基地的建設,還要多靠你來幫忙了”,在葉文的胡編亂造,秦歌的歪打正著的忽悠下,溫姐姐竟然也信了葉文的鬼話。
葉武的眼角狠狠的抽了抽,他倒是沒有拆穿葉文的打算,畢竟從目前的趨勢來看葉文的胡編亂造是有利于葉家和溫家的合作的,他這人的一切舉動都要基于對家族有利的前提下進行,只不過他也忍不住想要知道到時候秦歌小弟去拍所謂的貓科紀錄片時,會不會氣的哭出來。
再來看南北,她屁股上的那塊突兀著實有些明顯,以至于原本靚麗美妙的南北小妞現(xiàn)在變得有些頹廢邋遢,視線再轉(zhuǎn)移到李源卑鄙叫停比賽之前的畫面。
也就是,秦歌叫回南北小妞之前,南北到底在做什么。
當時,南北在拔光阿豹的絨毛之后依然氣盛難消,為此她催動起全身的喵氣,營造出了一個紫金色的雷霆場域,和之前的全場覆蓋略有不同的是,這次的雷霆更像是專為阿豹一貓準備,在阿豹的頭頂上空大約一米處,南北奇詭的飄在空中,而雷霆則散步在她身下。
隨著她渾身氣機的流轉(zhuǎn),雷霆開始模仿天空打雷的形式,噼里啪啦聲不斷的響起,如嬰兒手臂粗細的大號閃電泛著紫色的瑰麗電弧,瘋狂的招呼在阿豹的全身上下。
阿豹耷拉著腦袋,在電弧的刺激下不斷條件反射般的彈起落下,他身上原本粉紅色的皮膚在雷電的高強度轟炸下,逐漸被燒灼成了泛著香味的焦黑色。
偏偏南北的力度控制的極為巧妙,雷霆看起來雖然恐怖,卻不足以要了阿豹的命,她更多想要折磨阿豹,以發(fā)泄心頭的怒火。
整整十分鐘的時間,等到阿豹奄奄一息,渾身已經(jīng)被燒灼成一塊黑炭的時候,恰逢李源的黑箱操作堪堪完成,也因此,阿豹僥幸從雷霆轟炸中撿回了一條小命。
之后的場景大家都看到了,在阿豹已經(jīng)昏厥之際,南北小妞還不忘抽阿豹兩個大嘴巴子,可見這小母貓的報復心理以及記仇心理有多可怕。
“阿豹,你醒醒!待會兒還有比賽要進行,你趕緊醒過來!”,另一邊,李源抱著渾身焦黑,奄奄一息的阿豹,一臉憤怒和焦急的嘶吼道。
“源哥,我看下一場比賽還是別讓阿豹上了吧,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樣了,即使上場也不一定能贏取比賽,搶龍魚不是允許晉級者臨時換貓嘛,要不換我的黑虎上場,反正賭輪盤是我們開設的,就是把阿豹的名字換成黑虎也無妨,誰有意見,別參賭不就行了”,瘦猴的眼里精光一閃,他俯下身子,沖李源的耳邊低聲建議道。
“你說的有道理,搶龍魚的確存在這方面的漏洞,不過賭輪盤的話,我怕他們會棄賭,到時候我還得賠付他們每人三倍的賭注,加起來也快夠一億了,況且你的黑虎才剛突破五階,別說那只家貓了,就連葉文的粉蘇都不一定打得過,讓他上場,我們的輸面會更大”,李源皺眉沉思道。
“話是這么說,但目前的問題的是這只家貓的實力過于強悍,即使阿豹能挺過第二個環(huán)節(jié),但第三個環(huán)節(jié)完全是實力的比拼,阿豹的實力顯然不如那只家貓,勝算很小”,瘦猴突然覺得自己的智商醍醐灌頂一般茅塞頓開,此刻的他儼然一副狗頭軍師的模樣,氣質(zhì)竟有了不小的提升。
“那你說怎么辦,阿豹沒有勝算,黑虎上也沒用,并且還會賠付違約金,除非能把老爺子那只八階斗貓借過來,否則不管派誰上去,都沒有多少勝算”,李源皺眉道,不過等他話音剛落,其眸子里卻是抖現(xiàn)精光:“對啊,既然可以中途更換斗貓,那我可以借老爺子的云龍來啊,現(xiàn)在的賭注涉及到數(shù)十億的金額,老爺子再寶貝那只貓,也會義不容辭的叫他過來,如此一來,賠幾千萬的違約金又算得上什么”。
“老大英明!”,瘦猴豎起大拇指稱贊道。
話音剛落,李源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皺眉掏出手機,看到上面的來電信息正是李天一。
“爸,你那邊處理的怎么樣了”,李源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語氣顫抖道。
“你還有臉問我?老子這張老臉算是被你丟光了,你知道葉天源這老王八蛋是怎么羞辱我的嗎?他說老子被逐出李家后可以招聘我當他葉家的大管家,還有溫家,我托了好幾層關系,好不容易聯(lián)系到溫家的一個高管,但人家根本懶得搭理我,真是氣煞我也!”,李天一張口就是一段機關槍式的抱怨和憤怒,電話那頭,他那張菊花盛開,褶皺遍地的老臉不由自主的狠狠的顫抖著、黑沉著,顯然是被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