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林在原來的墨家,現(xiàn)在那里是他的住房。對了,阿托莉雅也住在那里。”南宮南意味深長地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葉牧一怔,想不到南宮南也看出來了。臉上帶著幾分羞紅,說道:“謝謝南宮叔叔?!?p> 說完,葉牧便是要走。但是那像是一個傻子一樣,被眾目睽睽所見證之下的夏侯杰卻是羞憤難耐,他向前一步攔住了葉牧的去向,喝道:“你不能走!”
“我為什么不能走?”葉牧疑惑地反問道,“我本一個閑云野鶴,從來不喜歡規(guī)規(guī)矩矩。當(dāng)然不想接管你的夏侯軍了?!?p> “反正你就是不能走!”夏侯杰思來想去,發(fā)現(xiàn)自己想不出來一個合理的借口。
葉牧白了他一眼,便是打算在和他理論一句??墒窃谒_口之前,人群里的零衣便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說了一聲道:“葉牧的意思是能絕對戰(zhàn)勝夏侯杰咯?”
這一下,無論是青鸞帝國還是鳳凰帝國的人都是炸了鍋了。
只不過鳳凰帝國的人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起哄,但是青鸞帝國的人們卻是在為自己的夏侯將軍鳴不平,齊齊喝罵著,說葉牧實在是太過于囂張了。
葉牧徹底無語了,零衣這個女人,一定是自己的孽緣!真是一個惹事精!
“好啊,原來你是這個意思!既然如此,我就真的不能放你走了!”夏侯杰一甩手中劍,一臉憤怒,擋在了葉牧身前。顯然,他是無論如何都要與葉牧一戰(zhàn)。
但是葉牧卻是沒有心思與他打,看向了一旁的南宮南,怎知南宮南這個老家伙卻像是看不見一樣,扭臉看向了房梁。
“唉……”葉牧嘆息了一聲,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是躲不開這一戰(zhàn)的。他搖了搖頭,像是在自言自語,也像是在戳南宮南的脊梁骨,幽幽道:“姜還是老的辣啊。”
“既然要打,我們就快一點打吧。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葉牧說著,便是取出了自己戒指之中的鹿角大劍,緊握在手中。
夏侯杰見葉牧總算是拿出了武器,也是嚴陣以待,直接變是召喚出來了自己的血紋。
那分別是五條赤紅色的與一條藍色的血紋。
葉牧一眼便是看出來了,除了藍色的那一條血紋,五條赤紅色的血紋都是極其普通的怪物掉落的血紋。
葉牧卻是沒有召喚出自己的血紋,只是緊握著手中劍。他雖然只有三條血紋,但是無論哪一條都是堪稱極品的血紋。
紫金色的血紋在上一次的血紋融合之后,也是成功超凡入圣,成為了堪比天生血紋的極品血紋。
同樣都是王侯級的血紋戰(zhàn)士,葉牧雖然血紋比起夏侯杰少了一半,但是血紋質(zhì)量卻是比夏侯杰強上無數(shù)。
“怎么了?快叫出你的血紋??!”夏侯杰再度怒喝一聲,身體內(nèi)的氣血之力涌動,六條血紋幻化而成的小蛇,便是在他身上各處齜牙咧嘴。
葉牧平舉了手中劍,劍尖對準(zhǔn)了夏侯杰,冷冷道:“我趕時間,我便不與你過招了。你要是有自信接下這一招,你便接,你要是沒自信便認輸吧?!?p> 這一下,青鸞帝國所有人都怒了,紛紛站起來沖著葉牧怒吼著“小子別太囂張了!”
夏侯杰明顯不是一個聰明的人,他聽不出葉牧話語里的真誠。他也一定是一個容易被人鼓動的人。他看了一眼身后叫囂著的那些人,然后也是看向了葉牧,怒吼道:“小子,你不要太囂張!”
“你自找的?!比~牧說完,搖了搖頭,便是將手中劍舉過了頭頂。剎那間小巧的煉獄麒麟王便是直接出現(xiàn)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化作了三濾光彩附著在了鹿角大劍之上。
“終焉之光?阿托莉雅連這個都交給他了?”零衣的瞳孔一縮,再度看向葉牧的眼神已經(jīng)變了。
“終焉之光!”
沒有半點蓄力,葉牧便是直接將終焉之光瞬發(fā)而出。咆哮的怒龍呼嘯而出。這一剎那,所有人都是驚駭無比。
下一瞬間,怒龍過后,全場一片死寂。
葉牧收起了劍。他眼前的夏侯杰手上緊握著的劍,已經(jīng)是碎裂成了無數(shù)碎片。身上的鎧甲也是全數(shù)毀壞,只留下了一身破爛的內(nèi)甲。
“這——,這是——!”夏侯杰難以置信地驚叫著。
“我贏了。我走了?!比~牧說完,便是直接繞過了已經(jīng)嚇傻了的夏侯杰走了。
“我滴媽呀——,”零衣嘖嘖驚嘆,一邊從身旁的人手中收著金幣,“終焉之光??!我多想學(xué)??!”
在場眾人,除了零衣之外,無一例外全都是王級血紋戰(zhàn)士。所以他們才深刻的明白到一點,葉牧絕對是有所留手,這才只毀壞了夏侯杰身上的鎧甲、長劍。
青鸞帝國的無數(shù)人們,一言不發(fā),神情呆傻。他們知道,當(dāng)青鸞帝國里的血紋戰(zhàn)士掌握了終焉之光意味著什么。那就意味著有資格入選皇家騎士,成為青鸞帝國里至高的戰(zhàn)斗力。
根據(jù)情報,他們可以推斷出葉牧的終焉之光是從阿托莉雅那里學(xué)習(xí)而來的,這也就是說阿托莉雅這個皇家騎士首領(lǐng)看好了葉牧。
如果真是這樣,葉牧不屑于與夏侯杰一戰(zhàn),那還真不是在吹牛,而是一個事實。
他們都看向了可憐的夏侯杰。本以為,夏侯杰的對手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結(jié)果怎知,對方是一位掌握著青鸞帝國至高無上力量的強大血紋戰(zhàn)士。
這一下,這些人算是徹底記住了葉牧這個名字。
“葉牧嗎?”零衣舔著自己的嘴唇,“有意思的男人。”
正是瑞雪時,雪花似鵝毛一般,從黑色天鵝絨也似的空中紛紛揚揚卷下。
踏在軟踏踏的雪地上,葉牧想起了第一次見到馬林時的場景,竟已過去一個歲月,時間真是匆匆。
那是一間小院子,就這么靜靜矗立在街道一旁。若不是掛在房屋之上的藥材,葉牧還真不能從其他房屋之中分辨出這個地方來。
院子門口有著兩個石獅子,其中一個口含石球,另一個則是踩著一個石球,看上去就像是以前葉牧常在國內(nèi)看見的裝飾。
實在不得不說一句,現(xiàn)在的人十分的前衛(wèi),竟然都能想到許多年以后的世界的裝飾了。
也許也該說一句,多少年以后的人類,竟然也還是沒能從這樣的裝修格局之中走出去。真不知道是時代的喜悅,還是時代的悲哀。
輕輕推了一下院門,發(fā)現(xiàn)門沒關(guān),一下子便是被葉牧給推開了。
“找誰???”
院子之中一個長相秀麗的姑娘,正蹲在地上,手里還握著一捆干巴巴的藥材。顯然是突然下雪了,她正在收著藥材,免得藥材受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