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淡水一事近半年以來已經(jīng)討論了近百次,實行的人已經(jīng)換了有五個,卻沒有一丁點的變化。
每個人一開始都說著叫朕,相信他,交個他。如今,你們一個個都成了啞巴不是?
”他拍了拍桌子。
“周大人,你怎么看?”他瞇起了眼睛,周身發(fā)出了威壓。而裙下眾臣心里一陣后怕,幸好圣上沒有找自家的。
那周大人是為御史大人,面對這圣上的威壓,“撲通!”一聲的跪了下來?!俺加凶?!”
“哦?何罪之有?”圣上問道。
只見那周大人把頭放的更低,額頭上冷汗淋漓,“回圣上,臣辜負(fù)了您的期望,沒有管好淡水州。求圣上降罪?!?p> “哼!你這老東西,求我降罪都求了八百多遍了,是以為這樣就有所改變淡水州的情況?周大人,你好大的能耐呀!居然比朕都厲害?”
“圣上明查,老臣絕對沒有此般意思呀!”周大人的頭已經(jīng)低的不能低了,只能把身子都貼到地面上,且哭聲陣陣。
“你說你哭什么呢,朕又沒有打你,也沒有降罪于你,你就這么怕朕?”喝著茶平和的說道。
“臣不敢。”周大人如釋重負(fù),只是心里想著:你這樣,我能不怕你嗎?
“算了,一個個壞壞了朕的興致,退朝!”又指揮著自己的貼身太監(jiān)胡公公,不知說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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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
圣上面對著窗外,看著那冬日之景??粗枪舛d禿的樹桿,他的臉輕輕一鄒。是因為那御花園里,光禿禿的樹只有一棵。
特別的顯眼,特別的刺眼。
“圣上?!焙皖^對著圣上的背影說著“人已經(jīng)到了殿外?!?p> “叫他進(jìn)來吧?!笔ド弦廊槐硨χ?,沒有半分的移動。
“是!”胡公公快速的退下。
大約一刻鐘后,胡公公帶了一身玄衣的男子一回來,那人正是龍九霄。
“見過圣上!”龍九霄低著頭卻沒有跪下,臉上帶有一個白色的面具,而那面具并沒有十分漂亮的配色,有的只是用黑筆畫上的瞇瞇眼,連一個嘴巴都沒有。
他不知道的是其實在一身黑衣的對比之下,那白色的面具并沒有令人感覺得到善意,反而感到詭異。
圣上閉上了眼睛“還是如此的生分呀?!蹦剜S忠婟埦畔鰶]有說話,只好那般尷尬開口道“
至從你母妃死后,朕好像都沒有好好的跟你說過話?!?p> 等了一刻鐘,見沒有回答,又道“小四呀!自你出生,朕都沒有好好跟你玩過,是因為先祖的說法,四者不得見之也,你可怪朕?”
“臣,不敢?!饼埦畔龌氐溃謪s微微用力的握緊拳頭。
圣上終于睜開了眼睛,嘆了一口氣,看來這一生終究只能以君臣相稱,罷了?!澳憧芍袢针藿心阕鍪??”
“圣上的意思,臣不敢妄加猜測?!饼埦畔龅恼Z氣依然平靜,內(nèi)里如何,無人得知。
“朕給你這個權(quán)利。”圣上似惡般語氣說道,并不耐煩。
“臣不敢!”龍九霄語氣依然平靜只是聲音比起剛剛稍微大了一點,卻不再低頭。在這圣上的威壓下,抬起頭看向他,胸口挺直,身子更直,絲毫不受影響。
“罷了,朕告訴你?!备惺艿烬埦畔龅囊暰€,圣上又嘆了一口氣“你知道淡水州一事?”
“早有些耳聞……”頓了頓,龍九霄淡淡的道“是為貪污迂腐一事?!?p> “不只如此,有一樣事情,朕并沒有與眾大臣說?!笔ド习櫫税櫭肌!霸缧r日,國師見觀異星,算到那淡水州在來年很有可能一場旱災(zāi)?!?p> “圣上是想說此事若不盡快處理,彼時一定會有一大批難民沖入皇城?!饼埦畔鲋朗虑榈膰?yán)重性,也不自覺的皺起了眉毛。
“可此事不能說出去,倘若被人知道只會做成恐慌?!笔ド限D(zhuǎn)過身,看著龍九霄“
朕本不應(yīng)與你接觸,可如今,朕已經(jīng)沒有了辦法。
小四呀,你是否愿意?”
卻不知道,圣上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心想著:這兒子也不知怎么的,整天帶那些奇奇怪怪的面具,怪嚇人的。
“臣定不負(fù)圣上所望?!眳s是自嘲著。自己能不愿嗎?都說到這份上了。
若是把事辦好,一切都好說??扇羰寝k不好……呵!果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燙手山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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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面,院子里的。
白若瑢在龍九霄走后只是發(fā)了一會脾氣,打了一會兒床上的被子。也不知是生什么氣,縮在被子又睡了一會兒,想著也沒有什么干就跳下了床。
那通往園林里的門,今日卻是關(guān)著的。聽著竹子拍打的聲音,今日的白若瑢又再一次的像是受了蠱惑一般走了過去。
門很輕,就是白若瑢輕輕的推了一下,它就開了。
隨著那門縫一步步的增大,風(fēng)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陽光像是要歡迎她一般撒在她的頭上,在這冬日里顯得特別暖和。
鳥兒都在竹林中唱著悅耳的小曲,卻又不顯得鬧耳朵。那蝴蝶就在花間飛舞,唉?等等花?
正在欣賞著園林的白若瑢在突然疑惑的看著那開的正是艷麗的花,這怎么會有花呢?
看著天氣,理應(yīng)是冬天,又一兩朵當(dāng)季會開的花這不意外,可這么多不同種類、不同顏色的,那就奇了怪了。
那么明顯的地方,她昨天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呢,色心果真誤事呀。
白若瑢走到那其中長得最奪目的一朵大紅花跟前,把頭伸進(jìn)去細(xì)細(xì)的嗅了嗅。那花兒果真連一絲絲的香氣都沒有。
不只如此,當(dāng)她用手輕輕一捏,那矯紅的花瓣立刻化作光點,之轉(zhuǎn)眼之間在空中消散,而那花莖也在轉(zhuǎn)瞬之間枯萎??粗切┕恻c的消失,白若瑢不由的心中有了一個疑問,難道現(xiàn)在她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她閉上了眼睛,心中仿佛下了絕大的決心,而當(dāng)她再一次睜開的時候,一切都變了。
剛剛所看到的那些花,那嫩綠的草原來只是一堆早已枯萎的殘枝敗柳,也難怪剛剛看到那么漂亮的事物,自己居然沒有一絲的感覺。只是為什么,這么一片土地,居然連一個植物都生存不了。
對了,那一個梨花!白若瑢立馬在園林之中搜索著她記憶之中唯一一個有香味的植物。
她在園林之中不斷的穿梭著,已經(jīng)走過很多很多的石子路,也經(jīng)過很多不同的亭子,
可就是沒有看見那一個梨花樹,連一絲的香氣也沒有聞到。
終于她累了,席地而坐,不曾想,在不知不覺間也已經(jīng)回到了原點。
竹林沙沙的響動,竹子拍打的聲音,帶有溫柔又有蠱惑的氣息。
白若瑢也不知在什么時候被他吸引了,靜靜的看著竹林的一方
發(fā)呆,
心里一直有聲音叫她,告訴她:“
去吧!
去吧!”
仿佛有什么東西是她的,應(yīng)該是她的,她必須要拿到。
是力量嗎?她真的想要嗎?白若瑢不知道,
只知道她的竹林在她的眼前不斷的放大,旋轉(zhuǎn)著。
迷糊之中,她站了起來,并不像靈兔一般的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竹林,慢慢的,居然聽到了如幼童般的聲音的一個聲音:“是你嗎?
是你嗎?
你來接我了對不對?
那我是不是就不會孤單了?
如果是你的話,那我……可以?!?p> 只是在一瞬間,白若瑢猶豫了。心里想著:她是不是聽到了什么熟悉的聲音?
怎么在哭呢?
又在愿意什么?
帶著疑惑她停住了腳步。只是一下,如嬰兒哭啼的聲音傳來。
在上一輩子,白若瑢一直在育兒園里做實習(xí),在聽到那嬰兒的聲音的時候,嚇得心臟都停頓了,怕是有小孩出事了,就急急忙忙的找了起來。
從聲音上判斷,應(yīng)該距離自己所在地方不遠(yuǎn)處,可明明就在附近卻聽不出方向。
忙碌了十五分鐘,卻什么都沒有找到。
慢慢的竹林安靜了,只余下那沙沙的聲響,和那不知在何處響起的竹子拍打的聲音……
幽言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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