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白若瑢是終于清醒了過來,只是人早已經(jīng)在竹林的深處。
環(huán)顧四周,除了竹子,也只有落葉。而竹子是翠綠的,是健康的,只是跟院子里其他的植物對比起來,是要有多詭異有多詭異也。
“啪咚!”竹子的拍打聲響起,白若瑢轉(zhuǎn)身后看了看,那遠方有一個用石頭堆砌的醒竹,水緩緩流動著連帶著建在上面的竹子上升又降落。
當白若瑢正想去看看的時候,“啪咚!”一聲又響起了。這一次是她的左手邊,她連忙看了一下又一個醒竹又出現(xiàn),奇怪的是,剛剛她一開始看到的醒竹卻不見了。
又一聲“啪咚!”是右邊,“啪咚!”前面,后面,右邊,前面,左邊……不停的消失又出現(xiàn)。
手心冒著冷汗,白若瑢的眉毛一皺,唇色發(fā)白,臉上的血色瞬速退去,兩只腿都在顫抖著,沒有半點的力氣。
完蛋了!不會是遇上那……那些東西了吧。她可以說是天不怕,地不怕,就對那些東西沒有一點的抵抗力。
“我不看,我不看。”白若瑢閉上眼睛,她喃喃自語的說服著自己“有怪莫怪,小女子,不不不……小兔子只是不小心走了進來而以,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啪咚”又一聲,“我會出去的!只是不會路!而已……嗚嗚。”她大叫著,聲音都在發(fā)抖。
腿終于沒有力氣去支撐她的身體,手慢慢的放回地面。卻不曾想,她的手掌并沒有碰到任何的東西,卻是她的手臂處感覺的有點重。
她是趴的嗎?可感覺并不是,她的腳怎么好像是有點凌空的?
她微微的張開了眼睛,慢慢的接受著這刺眼陽光??吹玫阶约核坪跏潜坏踉谝幻媸^做的墻上面,而她的那一雙手正在支撐著自己的兔身。
白若瑢索性爬上去。前一秒還有點怕,只是所謂:“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庇行┦虑橐l(fā)生的,還是要發(fā)生。
想通了以后,下一秒就已經(jīng)恢復了力氣,爬了上去。
“嗯?”不上來還好,一上來嚇一跳。
這不是剛剛那怪異的醒竹嗎?
手腳頓了頓,差一點滑了下去,所幸現(xiàn)在白若瑢是兔,立馬出爪子穩(wěn)住了身體。
“啪咚”隨著竹子向下,里面的水也流淌了下來。只是沒有想到水花濺起,一個綠的發(fā)光的珠子跟著飛了起來,轉(zhuǎn)入她的眉心,而正確來說,應(yīng)該是她的彼岸花圖騰。
“娘親!”在白若瑢的腦海中,一個大約三四歲女童的聲音奶聲奶氣的響起。
“你是什么東西?”白若瑢疑惑道,對于為什么聲音在腦海中的出現(xiàn)并沒有過問,是因為他對于這個世界的奇怪之處,由她由人變兔之后已經(jīng)麻木了。
“你要先問我為什么我叫你娘親!”那女童奶兇奶兇的說道。
“為什么?”白若瑢疑惑道。
“不要問我為什么!”那女童奶兇奶兇的說道。
“哦!( ̄. ̄)”白若瑢道。
“你為什么又不問呢?”那女童奶兇奶兇的說道。
“那我到底問還是不問?( ̄. ̄)”白若瑢道。
“你問!你問!”那女童奶兇奶兇的說道。
“那你是什么東西?”白若瑢再一次問道。
“我不是東西!你要先問我為什么我叫你娘親!”那女童奶兇奶兇的說道,還氣得哼哼的響起。
“不要!”白若瑢平靜的說道“為什么我要聽你說的?
“嗚嗚!我不要我不要!你說,要你說,娘親娘親娘親……”那女童一邊哭著撒嬌,一邊滿腦子的大叫,弄得白若瑢的腦袋都快要炸了。
“行行行!你別哭,我說還不行嗎!”見女童不再鬧,白若瑢才緩緩的說道?!盀槭裁茨憬形夷镉H?”
“我沒有哭……”吸了吸鼻涕,女童甜甜的聲音響起“因為你是我娘親也!”。
“…”這……意義在哪?白若瑢的臉上黑了黑。
“因為你喚醒了我,因為你是我娘親!”女童急急的說道,唯恐白若瑢生氣。
原來是這樣,大概……還是不懂,她并不記得自己做過些什么,反正她說什么是什么吧。(代溝呀……)
“噢~那你你是什么?”白若瑢還是充起了笑臉去問女童,明確的確定了此人只能用哄的。
“我是娘親的木木,我是你的最最貼心的小棉襖,世間最厲害木系靈珠……”木木說的越來越興奮,銀鈴般的笑聲不斷的響起,令白若瑢不知不覺間在眉目之間也染上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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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球?小雪?醒醒!”感受到她有動作,龍九霄急急的問道。
一把如大提琴一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白若瑢如夢般初醒,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迷茫的看了一下環(huán)境。
嗯?這是去哪了?她怎么不知道呢?
“小雪?你怎么樣了?”白若瑢隨著聲音的方向,看到了一個如天仙般的男子。
“咿咿!”哇!帥哥呀……
嗯?等等,好像有點印像,他是……龍九霄?那個壞蛋!
木……木木呢?難道她剛剛看到的都只是夢?
“三天前的事情,你有印象嗎?”龍九霄看到白若瑢是真的醒,松了一口氣。
三天?他睡了三天嗎?三天前……好她記起來了。
“我回來了以后,只看見你躺在園林的入口處,一動不動的,不知死了沒有……我是看見你還有呼吸,才把你給整了回來?!饼埦畔龊叩馈?p> 只是從那一天起,他發(fā)現(xiàn)他居然沒有辦法去聽的到白若瑢心里想的是什么,最多只能聽懂她說的是什么。
在駕車的一骰“”……當初是誰急的快把全城的大夫都請過回來,死馬當活馬醫(yī)。又親自守了她兩天,連去出遠門也要把她帶著的?
白若瑢“”……,那我還要謝謝你把我給撿了嗎?“對了,我們現(xiàn)在……”
“在去淡水州,這里是我的馬車?!饼埦畔鲆贿呿樅弥成系拿l(fā),分神留意著外面的情況。
什么情況?馬車?不過要知道馬車這東西只存在于歷史上,如今自己居然能夠坐上去,想想都就興奮,噢,不,已經(jīng)坐了。
只是……不論是故事中還是歷史上,馬車不都是說是十分顛簸的嗎?怎么那么平穩(wěn)?
難道她坐的是假的馬車?還是……
“你這馬車不錯也,一點都不會不舒服……”只見空氣中漓漫著不是一般的尷尬,她這是說錯話了?
只見龍九霄瞄了她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白若瑢“”……。那樣看白癡一般的眼神,是什么?諷刺她嗎?不想說話就不要說話好了!
隨著一張白眼翻上天,龍九霄道“你現(xiàn)在坐的是我的雙腿。實在不想的話,現(xiàn)在就給你坐回原位。”
下一秒,白若瑢就被他放到另一邊,他偷偷的給了一個眼神給一骰,而一骰馬上領(lǐng)會。
隨著“駕!”的一聲,突然就開始劇烈的搖晃,并像過山車的一上一下。
白若瑢的胃液也跟著翻滾了起來,就在她挺不住想吐的時候,她忍住了不適,用盡身上的力氣跳起,用手攀上了那窗邊。
而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有一只手幫她托住了底,慢慢把她的腳放到她能站的地方,抽手又裝作沒事發(fā)生一樣,閉上了眼睛。
“嘔!”白若瑢簡直把她胃里面的胃酸都要吐出來了,可怎么吐,她也只能吐著那一丁點的水。想來也是因為她三天都沒有吃過東西的原因。
就在她要回去坐著的時候,她低頭一看……
幽言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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