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氣氛凝固的時候,一人的闖入打破了這僵局。
紫袍男子跌跌撞撞沖了進(jìn)來,一眼看見北冥宸就拉住他,上下左右不停的打量,緊張兮兮的問道,“小北北你怎么了,哪兒受傷了,誰那么大膽敢傷你,看我不剁碎他!”
他又拉起北冥宸的胳膊,突然尖叫一聲,“哎呀,你這手都快腫成豬蹄了,快快快,趕緊坐下,我給你擦點(diǎn)藥膏?!?p> 其余幾人好像是多余的,震驚的看著眼前這一切,步崖看著目瞪口呆的清歌,向她解釋道:“別見怪,凌公子一向這樣。”
“別大驚小怪的,我沒事,我叫你來不是因?yàn)槲摇!?p> “喂,我可是日夜兼程趕過來的,還有要不是因?yàn)槟阄疫@會兒可正和花魁姑娘你儂我儂呢!”
他說到這兒,時巖忍不住笑出了聲。還你儂我儂,你可是跑的比誰都快。
“行了,別廢話了,給她把一下脈?!北壁ゅ穼⑺饺~瑾離的床前,并輕聲對她說,“你身體虛弱,讓他給你瞧瞧?!?p> 雖然她半躺在床榻,但仍能看得出身姿曼妙,即使臉上有道傷痕,仍然擋不住她絕美的容顏,凌子墨一時間晃了神,他自稱閱女無數(shù),但如她這般女子不得不說他是見所未見。
北冥宸察覺到了他的異樣,輕咳一聲提醒他。
“姑娘我先幫你把把脈。”他的手指輕點(diǎn)在她手腕。
之后他又起身,湊近她臉看了看,她的皮膚是真的光潔無暇,宛如一塊美玉。
葉瑾離不自在的低下頭,想要擋住臉上的傷痕。
“寒氣入體,我開些驅(qū)寒、補(bǔ)氣血的藥,臉上再敷以藥石,不出半個月姑娘的臉必能恢復(fù)如常?!?p> “你說的是真的?我的臉能治好?”她的眉眼之間流露出了藏不住的欣喜。
“是真的。姑娘且放心,切記傷口不能沾水?!?p> “他這個人雖然不靠譜,但是醫(yī)術(shù)絕對靠譜?!?p> “我怎么不靠譜了?我哪次不是有求必應(yīng)?”
“說的好像我家閣主求過你似的?!辈窖路吹孤牪幌氯チ耍瑩屜日f道。
“你得補(bǔ)償我!”凌子墨撅起嘴,用傲嬌的眼神看著北冥宸。
“好,隔壁還有個小孩兒,你再去看看。”
“什么?小孩兒?你瞞著我你們兩個都有小孩兒了?”凌子墨驚的都快跳起來了。
“喂,你會不會說話,你這是明擺著誣陷我家主子清白!”清歌氣鼓鼓的說道。
北冥宸回頭看了一眼葉瑾離,見她并未生氣,便說,“我們倆要是有小孩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行了,你快去吧!”
“你真是過河拆橋!”凌子墨雙手叉著腰,佯裝生氣的邊往出走邊喊道。
氣氛又變得安靜的連呼吸聲都能聽見。
“我們?nèi)ソo葉姑娘準(zhǔn)備吃的?!辈窖率疽馇甯璩鋈?,但是這姑娘一根筋非要去葉瑾離身邊,不得已步崖強(qiáng)拉硬拽把清歌拽了出來。
“哎呀!”清歌用力摔開步崖拽在衣袖上的手,嚷嚷道,“你干嘛呀?”
步崖扶額,這姑娘就不能看看形勢?這可是讓他們彼此增加感情的最佳時機(jī)。
“我……”
“我……”
氣氛一度尷尬,他們想找個話題緩解,卻在同時開了口。
“你先說……”
“你先說……”
不知從哪里突然冒出來的默契。
葉瑾離輕笑一聲,說道:“那個……謝謝你。你的手疼嗎?”
“沒事兒,不疼了,只要你不生氣就行了?!北壁ゅ氛{(diào)侃道。
話音剛落,兩人不自覺的同時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