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個隱秘的山洞里。
閆塵二話不說,直闖山洞。對于閆塵的到來,那人十分驚訝。他已經(jīng)極力隱藏自己的氣息,想不到這么快便被找到,他的好事才剛剛開始。
他大怒,一掌劈來。閆塵不敢大意,他嗅到了毒的氣息。他緊閉呼吸,閃了開去。斗笠男掌力了得,一掌拍在石壁之上,石壁瞬間化了開去。連石頭都腐蝕了,想來毒氣十分了得。
“拿來解藥,放你一碼!”閆塵冷冷道。
斗笠男冷笑一聲,道:“壞我好事,還想活?”
洞中,突然涌出一股綠色的霧氣,閆塵不敢大意,無數(shù)道劍氣飛出,那人雖然用毒厲害,修為卻只有歸真境初期,哪里是閆塵的對手。那人被劍氣所傷,倒地不起。閆塵元氣盡出,將毒霧轟出洞外。
閆塵正打算逼問那人,不料幾枚毒針飛來,閆塵不躲不避,毒針掉落在地,射不穿閆塵的肉身。閆塵一怒,一腳踢出,將那人踢飛撞在石壁之上。他腳有輕重,沒有下狠手。
正當他要逼問那人時,那人突然消失。閆塵一驚,他追出洞口,元神眼之下,竟然尋不到他的蹤跡。他轉(zhuǎn)身回到洞中,佳佳氣息平穩(wěn),只是還處于昏厥狀態(tài),一時到也沒有性命之憂。他又輸了一道異能進佳佳體內(nèi)以防萬一。
他將佳佳放在一邊,來查看茶花葬的傷勢。茶花葬躺在地上,衣服已經(jīng)被扒了一半,酥胸半露,春光乍泄。她現(xiàn)在四肢不住挪動扒自己衣服,眼含春意,滿面通紅……
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閆塵,讓他色心大起,直咽口水。
“救我……救我……”茶花葬有氣無力的哀求道。
閆塵被香艷的一幕弄得欲火焚身,顫聲道:“怎么……怎么救?”
他話說完,被茶花葬拉了下來,壓在了茶花葬身上。
“茶花,茶花葬,這可不能怪我,是,是你主動的!”閆塵心虛道。
“殺,殺了我!”
茶花葬突然冒出一句來,閆塵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殺了你?”他一愣,茶花葬又來解他的衣裳。以閆塵的經(jīng)驗來看,茶花葬一定是中了春藥,不過以茶花葬百毒不侵的身體,什么樣的春藥能讓她中招?
“快,殺了我!”茶花葬意識又清醒了一下。
“告訴我怎么救你?”閆塵急道。茶花葬讓他殺了她,說明她死都不愿意被人玷污,閆塵雖然早就中意她,在這種情況下實在下不了手。
“無……無藥可救!殺了我?。 辈杌ㄔ嵬纯嗟膾暝f道。
“毒龍谷的連個春藥也解不了?”閆塵道。
茶花葬雖然偶爾清醒,但這藥實在厲害,她差不多把衣服都脫光了,露出赤紅的身體來。閆塵先是閉眼,然后又忍不住睜開了來。
他冷靜一下,掌心涌出一股冰種之力,洞內(nèi)氣溫瞬間下降。閆塵急忙用衣服將茶花葬裹了起來。而茶花葬非旦沒有好轉(zhuǎn),反而更加痛苦。閆塵大驚失色,急忙收了冰種之力。
“怎么會這樣?”閆塵說著,輸了一道異能進茶花葬體內(nèi),同樣無用。
“到底是什么樣的春藥,會這么厲害!”
“你,你剛才用的,用的是……你,你是誰?”茶花葬問道。
“你別管我是誰,你可不能死啊,我妹妹中毒了,還得靠你呢!”閆塵急道。
“你是不是……是不是閆塵?”茶花葬費盡力氣問道。
閆塵一驚,摸了摸自己的臉,沒什么問題啊,怎么被她看出來了?
茶花葬見他那副模樣,道:“救我……”
“就在這里?我妹妹還在這里呢?”閆塵害羞道。他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讓他殺了她,怎么可能,就算是他死,他也舍不得她死。
閆塵選無可選,抱起她往更深的洞內(nèi)走去……
一個時辰之后,茶花葬清醒了來,她看著自己衣不蔽體的樣子便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她一掌拍在閆塵身上,勢要閆塵的命。
這一掌對閆塵來說無關(guān)痛癢。
“謀殺親夫啊你!”閆塵大喜,他一直在等她醒來。
“快,去救救我妹妹!”閆塵急道。
“我殺了你!”
茶花葬又拍來一掌。
“你先把衣服穿好嘛!”閆塵一說,茶花葬驚叫一聲,急忙穿衣服。
“你這是典型的提起褲子不認人??!”閆塵笑道。
“我殺了你!”
于是,茶花葬在洞里追著閆塵跑,二人上下飛舞,像是在嬉戲打鬧。閆塵心里擔心佳佳,出手治住茶花葬。他摟著她的腰,嗅著她的香味,輕聲道:“你被人下了春藥,是你求著我救的你!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放屁!”茶花葬大怒。
“你好好想想,你在老虎澗練功,然后暈倒了,我妹妹為了救你,被一斗笠男下了毒,現(xiàn)在生死不知,你又中了春藥,非要,非要我……”
“你怎么不殺了我?”
“我怎么舍得殺你,渝洲第一美人兒!”
“你不殺我,我就要殺你!”茶花葬冷冷道。
“你先看看我妹妹再殺我行不行?”
“不行,我要先殺了你!”茶花葬怒道。
“茶花葬,我妹妹可是因為你中的毒,你有點良心行不行?那人可不簡單,多耽擱一分鐘便多一分鐘危險!”閆塵大聲道。
茶花葬被他一說,態(tài)度溫和了許多。閆塵元氣涌入,茶花葬被封的經(jīng)脈頓時解開。她還想動手,閆塵遠遠躲開。她沒好氣的瞪了閆塵一眼。
“你妹妹呢?”
閆塵急忙帶她出去,看見地上的佳佳。她上前查看一番,皺起了眉頭。
“三步顛?”茶花葬大驚。
“是什么毒?”閆塵問。
“天下五毒之一!”
“天下五毒?能治嗎?”閆塵急問。
茶花葬眉頭緊皺,又道:“想不到她還能活著,是你封住了她經(jīng)脈吧?竟然能擋住毒氣入心,看來你可不簡單??!”茶花葬道。
“有沒有救?你倒是說句有用的??!”
茶花葬思索一番,不言不語。
“茶花葬,你倒是說句話呀!”
“咦,你怎么知道我叫茶花葬?”茶花葬腦子一轉(zhuǎn)彎,想起剛才的殘絲片縷,不經(jīng)臉色大變。
“你是……”她突然想起那股冰寒之氣……
“茶花葬,能不能先救我妹妹?我們之間的事以后再談可不可以?”閆塵急道。
“閆塵,等我治好你妹……你哪里來的妹妹?”茶花葬怒道。
“閆……閆塵是,是誰?我不是什么閆塵!”閆塵急道。
“哼,你,你看看你那眼神,不是閆塵還能是誰!”
閆塵急忙捂住茶花葬的嘴,小聲道:“你作死啊,這可是義軍最大的機密!”
茶花葬一愣,頓時覺得閆塵并非在說假話,國祚大人廢了那么大的勁,在南市刀斬閆塵,就是為了貍貓換太子。只是為什么非要鬧那么大的動靜?不就是搶了明國的公主嗎?雖然義軍有鐵律,但閆塵并沒有做出過分的舉動,也不至死。而且,行刑當天,她親眼所見,確確實實就是閆塵,他的氣息,以及釋放出的異能,普天之下,只有閆塵一人獨有。
這是一個大手筆啊,真正的大手筆啊,所有人都相信閆塵死了,包括她自己,為此,她大鬧執(zhí)政官聯(lián)席會議,為閆塵討公道……最后,她被派遣至光明城,協(xié)助光明城的義軍穩(wěn)定南方的局面。
沒想到,閆塵現(xiàn)在就站在她面前,以一副全新的面孔,而且還……茶花葬越想越氣,就要好好教訓閆塵,不過她又暗暗心喜。女人實在是矛盾的生物。
“我叫郭小義,千萬要記住,誰都不能透露!”閆塵認真的說道。
“我妹妹也不能說我的身份!”
“她是你妹妹?你這假話也太假了吧,看上人家就看上人家,狗改不了吃屎!”
“茶花葬,這你可不能瞎說,我雖然放蕩不羈一些,但你要是拿這件事和我開玩笑,我和你沒完!”閆塵冷冷道。
突然嚴肅起來閆塵讓茶花葬覺得,他沒有說謊,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這么認真的說一件事。
“我原來以為我妹妹死了,前一陣才找到,但是我不能認她,我用了些手段,賴在她家,成了她弟弟!所以,茶花葬,我求你,一定要救我妹妹!”
“放心,有救!只是過程有些痛苦!”
“有救就好!有救就好!”
閆塵抱著佳佳快速回到光明城茶花葬的住處。那里有齊全的藥材。
閆塵在藥房外,焦急的等待。
茶花葬將佳佳放在一個藥缸里,藥崗里放了很多藥材,還有一條游著著的花色小蛇以及三五只毒蝎子。佳佳全身赤裸,豆大汗珠冒了出來。此刻正值深夜,屋內(nèi)燈光閃爍。
騰騰的熱氣不停地冒出來,佳佳面色一陣扭曲,她痛苦得嘶喊出來……要不是茶花葬吩咐過,閆塵早沖進去了。
整整一夜的時間,屋里不斷傳來佳佳痛苦的喊聲。此刻的閆塵,雙拳緊握,恨得咬牙切齒。他找到妹妹之后,他就暗暗發(fā)誓,不會讓任何人再動一下她,想不到竟然有人向她下這么重的毒,天下五毒之一,三步顛!意思是中了此毒,只要走到第三步,必死無疑。要不是閆塵反應(yīng)快,以異能護住了佳佳的經(jīng)脈,此刻,他要面對的是一個死了的妹妹。
那個戴斗笠的男子,只要再遇見他,他一定可以認出他來,閆塵已經(jīng)將他的氣息刻在了心里。閆塵一定要那人痛苦的死去!
天亮的時候,茶花葬推開了門,走了出來。
“怎么樣?”閆塵急問。
“沒事了!”
茶花葬說完,倒在了閆塵懷里……
“你沒事吧?”閆塵搖晃了一下茶花葬,不見她醒來,閆塵將其放在床上,立時吩咐人去找了大夫。大夫先看了茶花葬,說是疲勞過度,睡一覺就好。閆塵叫大夫順便看了佳佳,佳佳則比較虛弱,需要好好修養(yǎng)。
閆塵呆呆看了一會兒茶花葬之后,守在佳佳身旁。佳佳又說夢話了,不停的喊著哥哥。她一定是做噩夢了,不然也不會冷汗淋漓。閆塵握著她的手,她便安靜了一些,沉沉睡去。
到了下午,茶花葬醒了來,看見閆塵握著佳佳的手,一腳踹在他身上。閆塵正想大罵,又怕吵醒佳佳。
他出到院子里,瞪著茶花葬,瞪了兩秒,又露出了笑容。茶花葬可太美了,他實在生不起氣來。
“她已經(jīng)治好了,我要殺了你!”茶花葬惡狠狠的道。
“是我救了你??!是我吃虧!”閆塵一本正經(jīng)道。茶花葬被他氣得暴跳如雷,抄起一旁的棍子就朝閆塵擊來,閆塵也不避,棍子應(yīng)聲而斷。
閆塵露出兩排牙齒,笑不攏嘴。
茶花葬對于閆塵當真是沒辦法,油潑不進雨淋不著,用棍用刀用劍全然無用,他的皮特別是臉皮,比城墻還厚。
“哎呀,我忘記告訴郭奶奶了,她肯定急死了!”閆塵一拍大腿,他擔心佳佳,把郭奶奶給搞忘記了。
“我已經(jīng)派了一名義軍去告知了!”茶花葬道。
“哦,你想得還真周到!”閆塵說著,作害羞樣,朝茶花葬靠攏,茶花葬又是一腳。
她的紅裙里,玉腳飛出,被閆塵抱住玉腿……
“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啦……”
到了傍晚,佳佳醒來了,她只是記得當時她暈了過去,后來的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茶花葬編了一個謊話,說是有神秘人救了她們,佳佳自然深信不疑。讓她高興的是她竟然住在義軍顧問團副總長的府邸,她高興得不得了,對茶花葬更是喜歡不已。
不過她執(zhí)意要回家休養(yǎng),她怕奶奶擔心。閆塵拗不過她,只好找了輛馬車。佳佳對茶花葬千恩萬謝,還邀請她來家里做客,比閆塵還要殷勤。
佳佳在家里休養(yǎng)了半個月,茶花葬來了三次,狠狠揍了閆塵三次。佳佳十分高興,甚至說出了想要加入義軍的想法。茶花葬沒有答應(yīng)。
一個月后,佳佳完全康復(fù),可以進山打獵了。某天晚上,閆塵來到茶花葬的府邸。
“你是來找死嗎?”茶花葬怒道。
“我有事問你!”
“什么事?”
“三步顛這種毒誰會用?”閆塵目露殺意。
“夏家!”茶花葬毫不猶豫的道。
“哪個夏家?”
“五洲四海以毒揚名天下的有兩大世家,一,當然是我毒龍谷茶家,二呢則是半島夏家!三步顛正是夏家的獨門絕技!他家的毒,也只有我茶家能解!”茶花葬道。
“夏家?怎么聽著這么耳熟???咦,你不是要嫁到夏家嗎?那個叫什么來著?你未婚夫!哎呦,茶花葬,你不會是騙我的吧?好讓我去對付夏家以達到你不嫁到夏家的目的!蛇蝎,果然名下無虛!”
“信不信由你!”
“我就信你一次,就算你騙我,為了你,也該去震懾震懾他們,誰敢娶我女人!”閆塵自豪道。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