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風跟著琴兒走了進去,四處打量,莊園很大,相當于一個小山莊,占地面積大概幾百畝。
一條青石路,兩邊都是池塘,池塘里朵朵荷花正盛開著,有的含苞待放,一群魚兒嬉戲打鬧,雕欄玉砌,亭臺樓閣,古聲古色,別有一番滋味。
木風暗自羨慕不已,決定以后,自己一定要弄一套這樣的別墅,養(yǎng)花種草,閑然自得,那才叫舒服。
一直來到大廳,木風發(fā)現(xiàn),此時已經(jīng)來了不少人,幾乎都是年輕男女,衣著華麗,舉止文雅,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相談甚歡。
大廳里的人,見柳小姐帶著一個青年男子進來,紛紛側目,眾人猜測,剛剛柳小姐急急忙忙出去,難不成就是為了迎接此人?
眾人見木風穿著簡單隨意,一身不知名的雜牌,長相雖然一般,但棱角分明的面龐給人一種別樣的氣質,紛紛猜測木風的來歷,與柳家小姐的關系。
琴兒原名柳佳琴,是柳青云的兒子柳泉盛的小女兒,本身長的驚艷,再加上家族勢力,引來無數(shù)青年才俊的追求,但更多的是為了借助她的家族影響力。
若是能夠綁上柳家這條大腿,青云直上,飛黃騰達的日子指日可待。
一個長相風度翩翩的青年才俊看見柳佳琴和一個陌生男子走了進來,很是不滿,眼底對木風露出淡淡敵意。
他站出來,做出一個自以為迷人的笑臉對柳佳琴問道:“琴兒妹妹,不知道這位兄臺是誰?不妨給我們介紹介紹,也好讓我們認識一番?!?p> “是呀,是呀,柳小姐給我們介紹介紹吧。”圍在那人身邊的幾人也起哄道。
柳佳琴看了那人一眼,眼里透露出厭惡的神色,此人是陳氏藥業(yè)集團老總陳翔宇獨子陳飛揚,名字跟他本人一樣,向來靠著家里勢利飛揚跋扈。
最令柳佳琴厭惡的是,陳飛揚極為好色,品行不端,是圈內(nèi)出了名的跋扈子弟。
但因為他的家勢,大多數(shù)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深怕惹禍上身,可謂是欺凌了不少無辜之人。
陳氏藥業(yè)集團在桂州是僅次于龍騰酒業(yè)的大集團,一直對龍騰酒業(yè)虎視眈眈,不斷打壓,試圖坐上桂州第一把交椅。
柳佳琴對陳飛揚很是厭惡,特別是跟她套近乎,叫她琴兒妹妹,就讓她感覺惡心,只是礙于面子,表面上還得笑臉以對,很是無奈。
她對木風了解不多,只知道他醫(yī)術可以,其它一概不知,這沒什么好介紹的,只好對他們解釋道:“他是我的一個朋友,叫木風。”
“哎呀,原來是木兄啊,久仰久仰,在下陳飛揚。”聽了柳佳琴的介紹,陳飛揚很是熱切的對木風招呼道。
木風感覺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此人,按理說,他們才第一次見面才對。
雖然他掩飾得很好,但他眼底的敵意,又怎么逃得過木風的眼睛。
雖說如此,但此人喜歡跟他打馬虎眼,他也不說破,淡然一笑,道:“陳兄不必客氣。”
說完,便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端起一杯紅酒品了起來,不在理會。
見到木風這態(tài)度,陳飛揚的臉色瞬間冷了下去,怎么說他也是桂州第二大集團未來的繼承人,這么做,簡直太不給他面子了。
眾人看到這情況,都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想看看木風怎么收場,他們可都知道,陳飛揚,跋扈心狠,惹上他的人,都會很慘。
“陳少,要不要我?guī)湍愀伤?!”跟在陳飛揚身后的一個富家子弟,擼起袖子,眼里透露著陰狠,對陳飛揚說道,在他看來,這是討好陳飛揚的絕佳機會。
此人穿著一身地攤貨,土里土氣,想來就是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土包子,對付他,不僅不會惹禍上身,還能得到陳飛揚的贊賞。
陳飛揚搖了搖頭,他看了一眼柳佳琴,見對方正瞪著他,他知道這里動手不合適,而且是柳老爺?shù)膲鄢?,自己這么做,怕是會得罪柳家。
過了一會兒,陳飛揚臉色才漸漸變好,他想先弄清楚這小子的背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可以跟他作對。
若不是他感覺柳佳琴似乎很重視木風,以他高高在上的性格,怎么會多看木風一眼。
柳佳琴早已被他內(nèi)定了,不想柳佳琴身邊有除了他之外的男人,若是有,他會毫不猶豫的除掉他。
他端了一杯紅酒走了過去,在木風的對面做了下來,恢復了他那副傲慢的神情,問道:“不知木兄來自哪里?我是桂州陳氏藥業(yè)集團未來繼承人,若是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胤剑M管說。”
陳飛揚自報家門,想看看木風什么表情,若是木風知道他們家的勢力,必然會害怕,對他恭敬有加。
可惜他失望了,木風依舊還是那副風輕云淡的表情,更別說敬畏。
木風心中冷笑不已,這就來打聽自己的背景了?手段也太低劣了一些。
不過陳氏藥業(yè)集團木風還是聽說過,在桂州可以說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集團。
可惜木風并不在意,雖然現(xiàn)在他沒權沒勢,但他相信,以后憑借他的能力,這樣的集團隨隨便便就能讓他灰飛煙滅。
即使陳飛揚是真心對自己示好,他都不稀罕,更何況這樣的人,他見多了,絕對不是什么好玩意,而且還對他充滿敵意。
木風不動聲色,不咸不淡道:“我來自遠方,讓陳兄見笑了,至于你說的幫助,我暫時還不需要。”
陳飛揚高傲的臉有些掛不住,他長這么大,還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誰還不是對他笑臉相迎。
“呵,既然木兄暫時不需要,那就等需要的時候再說吧!”陳飛揚冷哼一聲,勉強得說了一句,端著紅酒走開了。
內(nèi)心早已陰云密布,他想等壽辰之后,對木風調查一番,給他一點教訓,讓他知道得罪他陳飛揚的后果。
“陳少!”先前跟陳飛揚站在一起準備出手的那個富家子弟見陳飛揚灰溜溜的回來,叫道。
此人名為盧冠杰,是天宇房地產(chǎn)公司盧天宇的二兒子,也是圈內(nèi)出了名的跋扈子弟,經(jīng)常跟著陳飛揚胡作非為。
因為他大哥,盧鵬華很有生意頭腦,能力出眾,深得他爸盧天宇看重,準備培養(yǎng)成繼承人。
對此,盧冠杰又怎么甘心,一心想要拉攏陳飛揚,助自己一臂之力,成為天宇房地產(chǎn)公司繼承人。
陳飛揚一揮手,狠聲道:“沒事,這小子給臉不要臉,等宴會后,定要他好看。”
“哈哈哈,就知道陳少不會就這么算了。”盧冠杰陰笑道,其它幾人也跟著笑了起來,他們相信,木風以后絕對不會好過,又不是沒見過跟陳飛揚作對的人,那些人最后的結局可都很慘。
木風瞅了半天,恁是沒發(fā)現(xiàn)一個他認識的,除了柳佳琴,這也難怪,來這里的都是有錢人,以他曾經(jīng)的身份,又怎么可能認識到達官顯貴。
而且因為他跟陳飛揚有點過節(jié),更沒有人愿意過來跟他接觸,想來是不想弗了陳飛揚的面子,惹得他不高興。
木風樂的清閑,并不在意,從小就在別人的冷嘲熱諷中度過,這對他來說,并不算什么。
他愜意的吃著各種水果,可惜這紅酒他很是喝不慣,一臉的難受,只好對柳佳琴一臉嫌棄道:“琴兒,你們這有其它飲料嗎?這紅酒太難喝了?!?p> 眾人聽見木風的呼喊,不由目瞪口呆,這也太直接了,就算不喜歡也用不著直接對著主人這樣說吧。
最主要的是,“琴兒!”這稱呼也太親密些,難道他們之間真的有什么,眾人不由得看向柳佳琴。
對此,柳佳琴狠狠的瞪了木風一眼,這在大家眼里,不像厭惡,反到有幾分打情罵俏的味道。
陳飛揚看到這里,拳頭都握緊了,恨不得將木風大卸八塊,他的女人也敢招惹。
“喂,怎么說我也是客人,你不至于這樣無動于衷吧!”見柳佳琴沒有任何動靜,木風再次說道。
柳佳琴冷哼了一聲,轉身離去,不知道是去換飲料,還是回避了。
眾人對木風更加好奇,時不時的就看木風一眼,對他議論起來。
“竟然敢直接吩咐柳家小姐換飲料,這人是什么身份?”
“最奇葩的是,還說紅酒太難喝。這可是最高檔的紅酒,一般有身份的人都比較喜歡,顯得特有格調。”
木風對于這些人的反應,一點都不在乎,依舊慢悠悠吃著水果。
“這人怕是沒吃過東西吧,一直吃個不停?!焙完愶w揚坐在一座盧冠杰冷嘲熱諷道。
“是呀,紅酒都喝不慣,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鄉(xiāng)巴佬!可能還是第一次喝吧!真是可憐??!”陳飛揚接過盧冠杰的話,陰陽怪氣道。
“哈哈哈!”與陳飛揚坐一座的幾人,更是大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