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陳飛揚的挑釁,木風并沒有動怒,長這么大,他什么場面沒見過,這種小把戲,也就只配對付小孩子罷了!
他捂住鼻子,一臉嫌棄,假裝扇了扇,道:“唉!這人的嘴可真臭,也不知道多久沒刷牙了,這出口氣呀,都不知道要毒死多少生命!”
“臥草泥馬,你踏馬說誰的嘴臭呢?”
陳飛揚頓時怒了,敢問在座的各位,誰敢這樣辱罵他,他怒視著木風,拍座子大罵道。
盧冠杰也站了起來,怒氣沖沖,他知道,木風雖然沒點名道姓,但說的就是他們兩個,恨不得沖過去,啪啪啪給木風幾耳光。
眾人聽了木風的話,偷笑不已,沒想到木風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風輕云淡,說的話卻讓人忍俊不禁。
面對陳飛揚兩人的怒吼,木風戲謔不已,自己都沒動怒,他們反到先怒了,慢吞吞道:“當然是誰嘴臭就是說誰咯?!?p> “你找死!”
陳飛揚的忍耐達到了極限,不再理會這是什么地方,會不會得罪柳家什么的,一心只想弄死木風。
他咬牙切齒,狠狠的將手中的高腳杯砸向了木風。
“哼!”
木風冷哼一聲,頭也不抬,伸出手穩(wěn)穩(wěn)的將高腳杯接住,隨手又將高腳杯朝陳飛揚砸去。
“啪!”
高腳杯剛好砸在陳飛揚臉上,玻璃碎片和紅酒在他臉上不斷滴落,讓人分不清是血還是紅酒。
這一刻,現(xiàn)場死一般的寂靜,大家見陳飛揚動手,本想看看木風的下場。
誰料,木風身手這么好,不僅接過了陳飛揚砸過來的高腳杯,而且還準確無誤的砸在了陳飛揚的臉上。
更讓人驚訝的是,木風沒有絲毫畏懼,好像不知道陳飛揚的身份。
砸的感覺不是陳飛揚,更像是砸一個土雞野狗一般。
這就是木風的性格,他雖然不想惹麻煩,但麻煩找上身了,他自然不會客氣,得罪一點跟得罪很多,似乎并沒有區(qū)別。
隨后木風繼續(xù)悠然自得的吃著水果,鎮(zhèn)定自若,仿佛沒有任何事情發(fā)生。
陳飛揚被砸的愣了一下,瞬間反應(yīng)過來,怒發(fā)沖冠,提起身邊的椅子就朝木風掄了過來。
木風懶洋洋的站起來,輕而易舉就接住陳飛揚砸下來的椅子,好歹木風也達到了夢者八品,對付陳飛揚這樣一個普通人,那還不是跟玩一樣。
他木風的性格就是這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還之。
陳飛揚臉色很不好看,他感覺木風的手就像鉗子一樣,死死的抓住椅子,無論他如何使力都沒有作用。
“盧少,幫我干他,日后少不了你好處?!彼虮R冠杰求助,并允諾道。
聽見陳飛揚的承諾,盧冠杰很是興奮,他早就想動手了,只是沒找到較好的時機。
先不論打得過,打不過,要的只是一個態(tài)度而已,他提起一個酒瓶就朝木風沖去。
不待盧冠杰跑過來,木風一腳將陳飛揚踹開,撞在了他身后的座子上,更是反手就將手中的椅子砸在了他身上。
頓時,木屑橫飛,陳飛揚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眼淚都止不住流了出來,他長這么大,何曾吃過這樣的苦。
直到這時,盧冠杰才沖了過來,可以想象木風的速度有多快。
木風轉(zhuǎn)身,一個側(cè)踢,不等盧冠杰近身,就被木風踢中腹部,身體變成弓形倒飛了回去,像一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口吐白沫。
現(xiàn)場死一般的寂靜,落針可聞,在座的各位都張大嘴巴,瞪大雙眼,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可是飛揚跋扈的陳少呀,從來都是只有他欺負別人,哪有人敢欺負他。
陳氏藥業(yè)集團未來的繼承人啊。
就這樣被人三兩下打趴在地,痛哭流淚。
若不是還能聽到陳飛揚的哀嚎,他們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另一人,雖然比不上陳飛揚,但天宇房地產(chǎn)公司也不是什么小企業(yè),盧天宇的兒子,就這樣被人一腳踢開,口吐白沫。
眾人感覺暈頭轉(zhuǎn)向,天要塌了。
這件事,必然會引發(fā)一番轟動,有些人,要遭殃了。
他們猜測,或許木風的背景很驚人,要不然怎會如此肆無忌憚的對陳飛揚兩人動手。
也有人覺得,木風是無知者無畏……
同時,眾人也在驚嘆木風的身手,竟然輕而易舉就將陳飛揚兩人打的滿地找牙。
陳飛揚兩人雖然是酒囊飯袋,但一般人也不可能如此輕松就將他們制服。
原本跟在陳飛揚兩人身后的幾個富家子弟,都準備跟著動手,卻被木風的手段嚇得退了回去。
雖然很想在陳飛揚面前表現(xiàn)一下自己,但有什么能比自己小命更重要,沒看見陳飛揚兩人都被打成那樣了嗎?
他們可不覺得自己會比陳飛揚更強,家族勢力更大。
木風看著地上的陳飛揚兩人,估計一時半會是爬不起來了,以他幾百斤的力量,若不是他留手,兩人已經(jīng)到閻王爺那報道了。
這才慢悠悠坐了回去,拿起一串葡萄,咕嚕咕嚕吞了起來。
即使陳飛揚兩人被那幾個富家弟子,唯唯諾諾的扶起來,他都沒在意。
這是法制社會,他總不能將兩人殺了,教訓教訓得了。
陳飛揚被人扶起,緩了口氣,指著木風怒視道:“小子,你有種,就給我等著!老子今天弄不死你,老子就不姓陳。”
木風被氣笑了,都被打成這樣,還敢威脅他,不知道該說他勇氣可嘉,還是該說他很愚蠢。
木風冷眼逼視著陳飛揚,淡淡說道:“我覺得你的嘴還是很臭,如果你還不閉嘴,我不介意幫你打爛。”
“你………”陳飛揚還想說什么,但看見木風眼中的寒芒,內(nèi)心震栗,他感覺若是自己再不閉嘴,木風真的會將他的嘴打爛。
感受到身體的痛楚,本想說兩句狠話,都被他忍了下來,深怕木風再對他出手,他不怕木風殺了他,料想木風也不敢,但若是再被打一頓,那就太不值了。
“我們走!”陳飛揚狠狠的看了木風一眼,對扶住他的幾人說道,幾人不敢多說什么,扶著陳飛揚,抬著盧冠杰急急忙忙離去。
“哎呦我去,總算安靜了!”木風看著幾人離去,伸了個懶腰。
回過頭,發(fā)現(xiàn)眾人都很安靜的盯著他,有些不好意思道。
“大家繼續(xù)呀,千萬不要客氣,像是在自己家一樣,隨便吃,隨便喝?!?p> 在座的青年男女,很是無語,這人臉皮也忒厚了些,說得好像是他家一樣。
被木風這一攪和,大家才回過神來,神態(tài)各異,有的在幸災(zāi)樂禍,有的卻在替木風惋惜,更多的是扮演著吃瓜群眾的身份看戲。
漸漸的,眾人又恢復(fù)了先前的景象,相互交談起來,但談?wù)摳嗟?,則是關(guān)于木風的。
只不過,這就跟木風無關(guān)了,正所謂:“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大廳內(nèi),木風的周圍形成了一個大大的真空地帶,像是龍?zhí)痘⒀?,沒有人敢靠近。
大家都知道,陳飛揚幾人離去,定不會善罷甘休,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回折返,若是離木風太近,難免會殃及池魚。
后來的人,看見這個景象,很是驚詫,這人是誰,這么不合群,一個人在那里悠然自得的吃喝。
當了解了情況后,都對木風紛紛測目,眼里閃爍奇異光芒,或是幸災(zāi)樂禍,或是好奇……或是驚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