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真幽默。”白瓊打趣道。
“公子,你看啊,既然你都讓我和荷香一起幫你的忙了。那這件事還有什么是我們倆不能聽的呢?你說對吧?”白瓊收起筷子,一本正經(jīng)的和他打著商量。
“你知道青夜要說什么?”南門墨傾問。
“公子一定是讓這位小哥去查春風(fēng)樓那位姑娘了吧。”白瓊答。
南門墨傾睨著白瓊,隨后展顏一笑,“猜得還挺準(zhǔn)?!?p> “那…公子是讓我們在這里一同分享消息了?!卑篆傂⌒囊硪淼恼f完,隨后就搶在南門墨傾開口前開口,“公子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好,這事就這么定了。謝謝公子信任我和荷香。”
南門墨傾哭笑不得的看著她自顧自的的自說自話。
青夜站在一旁為難是望著南門墨傾尋求答案,他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你說吧!”南門墨傾仿似看出了他的為難,解救他般的開口。
“主子,這鶯雪原本不是一名風(fēng)塵女子。而是何原縣陳家之女,陳雪。陳家世代以釀酒為生,在城郊有著一處酒莊,一家子的人都居住在那里?!?p> “一個月前,酒莊突然被劫匪洗劫,連帶著一家十幾口人命一同喪生在那場災(zāi)難里。陳家之女陳雪,因去探望遠(yuǎn)房的姑媽而躲過一劫,可是在隨著姑媽一起回家時見到了這場噩耗?!?p> “陳家酒莊也在不久后被宋家以買賣之名強(qiáng)行占了去,宋家公子宋博文見陳雪生得美,又誤以為她是陳家遠(yuǎn)房親戚的人,無權(quán)無勢的沒有什么可怕,于是...”
青夜說道這里頓了頓,“于是玷污了她后把她強(qiáng)迫式的賣到了春風(fēng)樓?!?p> 青夜說完,房間里一時陷入了半晌的沉默中。
白瓊心中怒火油然而生,拍桌而起,“可惡!這等惡人為什么還會逍遙自在的活著?她們沒有報(bào)館嗎?”
“報(bào)了,可是宋家和官府本就暗中勾結(jié),所以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白瓊聽完突然覺得她之前做錯了,她為什么要阻攔南門墨傾。像這樣的惡人她要是攔著南門墨傾讓壞人能夠多活幾日,那她就是大大的罪過了!
“可惡!下次再見到這畜牲,老娘一定要打斷他的第三條腿,看他以后還怎么禍害人!”
房間里原本肅穆冷然的空氣被白瓊這一句慷慨陳詞給攪得升了些溫度。
青夜在一旁不自在的紅了耳尖。
南門墨傾黑了臉色。她為什么能把這么些話說得這樣的順口?
荷香則是一臉疑惑的看著白瓊,“白瓊,為什么你老是說要打斷宋博文的第三條腿啊?他不舍有兩條好好的腿嗎,你為什么一定要打斷他沒有的第三條腿?”
青夜耳尖的紅蔓延到了臉上,“主子,若是沒有其他吩咐屬下便先告退了。”
再不離開還不知道會說出什么更加讓人聽不下去的話。
南門墨傾實(shí)在是心情復(fù)雜煩躁,談不上是什么好心情,微閉了下眼,算是默許了青夜的話。
青夜若釋重負(fù)的消失了。
白瓊說得激昂時不覺得這話有什么不妥,現(xiàn)在經(jīng)過荷香這么一問,她也不禁老臉成了緋色,連帶著說話都有些吞吞吐吐。
“那個…這個么…就是…就是他第三條腿吧,是隱形的,不易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還比那兩條腿珍貴些。”
“是嗎?”荷香半信半疑,“那他到底有沒有第三條腿???”荷香依舊挺疑惑的。
小姑娘咋這么有好奇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