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秦風一大清早的,就帶著林叔離開了家,當然,也帶了兩個仆人走了。
至于秦風上去上卯還是去干嘛,王咕行不知道。
王咕行只動嘴,不動手。
一切的事情,都交給秦風去辦。
雖說,王咕行的身份戶籍什么的,早已是辦妥了,甚至,秦風還給王咕行弄了一個錦衣衛(wèi)的身份。
當時,還使得王咕行有些很不自然。
雖說有一個錦衣衛(wèi)百戶的身份,在哪里都好行事。
畢竟,可以省去了諸多的麻煩,甚至于連路引都可以免了去。
有著秦風這個錦衣衛(wèi)千戶的身份在,辦什么事都簡單,當然,再簡單,也是離不開錢去。
就如昨天夜里那鎮(zhèn)守太監(jiān)于禮中,買官賣官,對于他來說,簡單之及,更何況只是一個錦衣衛(wèi)的百戶職。
無實權,又無任何事物,有了這么一個身份在,雖說易行事,但王咕行依然有些不自然。
不自然是因為王咕行沒想過要做什么官,更別說這錦衣衛(wèi)了。
王咕行目前只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不想過度讓別人知道他的存在,畢竟,他王咕行也知道,他自己還處在一個危險期之中。
真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他的存在的話,那必將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可事情已然如此了,王咕行只得接受,至于以后如何,走一步算一步吧,
有著狙如在,跑還是能跑得掉的,只不過到時候,他王咕行有可能會成為天下人人喊打的一個妖人了。
這一天里,王咕行連門都未出,一直在訓練著他的兩條小狗仔。
至于飯菜一類的,基本都由著秦風的妻妾他們負責端過來。
傍晚時分,秦風他們幾人回來了。
這一天里,他們可謂是滿平涼府的奔走,到處打聽這田地之事。
對于鐘文的交待,秦風每一次也辦得妥妥當當的,而且每一件事情,都是緊急處理。
就如昨天才與秦風說買田買地之事,秦風今日就開始到處打探了。
冬日里他這個千戶沒啥公務可處理,大部分的時間,都貓在家中。
這到是給了他諸多的時間,來幫著鐘文處理一些事情。
“先生,今日我?guī)е质逅麄?,在平涼府各處打探,但發(fā)現(xiàn)我平涼府雖有田地售賣,但基本都不是什么良田,而且,還分散的很?!蓖盹埡?,秦風來到王咕行的屋子,向著王咕行匯報著他今天出去買地之事。
“平涼府不行,那就去別的地方買,總有能買的地方,我只要一個村子那般大小的田地林地,有小河什么的,這樣也便于種植東西?!蓖豕拘新犃饲仫L的話,心中也在思量著,到底要不要在平涼府買田地。
“先生,這私人賣田地雖少,但我今日去了牙行打探,到是有一處莊子要出售,只不過,那售價有些高,而且,不在平涼府周邊,而是遠在華亭縣西北部?!鼻仫L雖未在平涼府城附近打探到什么好消息,但從牙行之中,打探到關于整個莊子出售的事情。
“華亭縣?離平涼府城遠嗎?”王咕行不知道華亭縣在哪里,看向秦風問道。
“不遠,離我平涼府城也就百里的距離?!鼻仫L回應道。
“那莊子有多大?田地有多少?山林怎么說?可有小河?”王咕行聽到百里的距離,心中計算了一下,也就五十公里而已,覺得到也不遠。
“莊子中有近兩千畝地,有條小河,佃戶不到二十戶人家,山林也包含在其中,一起出售,不過,那莊子的主人家要價太高,我現(xiàn)在也拿不出這么多銀錢來?!鼻仫L看向王咕行說道。
“要多少?”王咕行聽完秦風的話后,心中有些動容。
雖說,那莊子他沒去看過,但依著秦風所言,這樣的莊子想來也不會太差的,怎么著也是一個好地方。
畢竟,平涼府南邊是崆峒山山脈,風景肯定不錯,至于這田地嘛,有小河在,想來也差不到哪里去。
就算田地差一點也無所謂,反正他王咕行又不是用來真正的種植普通的糧食類的作物。
正當此時,秦風與著王咕行說話間,院門再一次的被拍的怦怦作響,使得秦風本欲開口回應王咕行之時,趕緊起了身去看看,到底誰這么沒眼力勁,這黑天瞎火的過來搗亂。
依照往常,誰也不會如此用力的拍院門的,哪怕是那位鎮(zhèn)守太監(jiān)于禮中,昨晚過來之時,也都中只是正常的敲門罷了。
“誰?。坎恢肋@里是千戶大人的宅院嗎?”林叔此時早已走近院門,大聲的喝斥道。
“吱呀”一聲,林叔打開門來。
“怎么,千戶大人的院門,就不能拍了?還是錦衣衛(wèi)千戶秦風家的大門不能拍了?”此時,一位上了年歲之人看向林叔喝問道。
“原來是朱總管來了,是老漢我失禮了,抱歉抱歉?!绷质宕蚯埔娺@上門之人時,小心的行禮賠罪。
“朱總管好生威風啊,我秦風雖說只是錦衣衛(wèi)千戶,但也不是誰都可以進我家的院門的,難道朱管家就因為是韓王府中的總管,就可以代替韓王嗎?”此時,秦風走了過來,瞧見那位朱總管冷聲道。
秦風本來以前也只是一個百戶,做起事來也都是小心謹慎的。
自從做了這平涼府的錦衣衛(wèi)千戶之后,這膽子也是越來越大,手段也越來越狠。
什么人也都拜訪了一遍,更何況,他此時也算是那于禮中的人,誰又能隨意爬到他的頭上撒野呢?
“秦風秦千戶好生威風啊,我雖不是韓王,但此行我可是代表著韓王前來你秦家,難道,你一個小小的錦衣衛(wèi)千戶,比韓王都要來得高來得大嗎?”那位朱總管瞧見秦風走了過來,眼中很是不屑。
秦風聽聞這位朱總管所說話的意思,他是代表著韓王來他秦家,心中頓生警惕。
但代表著韓王也不能如此的這么囂張跋扈吧,可人家朱總管就這么囂張跋扈了,因為人家是韓王府的總管,可不是某位官員的管家。
這位朱總管,在這平涼府誰不認識啊。
平常每日里都是如此,哪怕見了知府大人也都是這么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哪怕此時的秦風,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