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王府的總管,這往哪里一站,都是一個大人物。
能來到一位錦衣衛(wèi)千戶的家中,依著道理,那確實是應(yīng)該好生招待。
但如今的秦風(fēng),早已與往日不同了,更何況,他的背后,可是還有著鎮(zhèn)守太監(jiān)于禮中呢。
就算是沒有那位于禮中,他秦風(fēng)的背后,可還有一位如神一般的王咕行呢。
雖說,秦風(fēng)到現(xiàn)在為止,也不知道王咕行有多大的能耐,但就那種植人參的手段,就好比那神仙手段了,更別說還有一只牛一般大,且能聽懂人言的護衛(wèi)寵物靈鼠呢。
秦風(fēng)此時聽著那朱大總管所言,心中甚是不喜。
自己雖說在這平?jīng)龈杏幸恍┑匚?,但依然有著幾位可以踩在他的頭上。
就比如那位韓王。
但韓王能踩,可你一個韓王府的總管,可就沒那資格踩了。
“你代表著韓王?我沒聽過,如果要是韓王跟我說,你朱大總管以后可以在外代表著他韓王,那我秦風(fēng)到也愿意向你行一行禮,可如今嘛,你依然只是韓王府的總管,卻代表不了韓王,如果沒事,就請離開吧,我秦風(fēng)的家門,也不是誰都可以進的。”
秦風(fēng)很是不喜的向著那位朱總管回應(yīng)道。
“你……秦風(fēng),我告訴你,你就算是這平?jīng)龈那?,那也只不過是一個千戶,如果我向韓王說上幾句話,寫奏折至京城去,你信不信過段時間,你這千戶還有沒有得坐都不知道呢?!?p> 朱總管聽著秦風(fēng)的話,像是要把他掃地出門一般,心中甚是冒火,大怒道。
“要革去我秦風(fēng)的千戶之職,也不是誰都可以辦到的,請吧,我秦家可不招待什么惡客?!?p> 秦風(fēng)向著林叔以及一邊站著的仆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把這位朱總管轟出院門去。
而此時,王咕行卻是從自己的小院走了出來,看著當(dāng)下的場面。
“秦風(fēng),你敢,我今日上你秦家,可是受了韓王之令,來索要藥水的,聽聞那神一般的藥水是出自于你秦風(fēng)手中,韓王特意交待,這藥水,你不給也得給,要不然,有你好看。”
那秦大總管看著林叔他們準(zhǔn)備轟他之時,更是怒火中燒了起來,大聲叫囂道。
可是,這叫囂的聲音,哪里是過來求藥水的,而是索要藥水的。
不過,人家已是明擺著說了,就是受了那韓王的命令,過來索要藥水來了,而不是求了。
“藥水?沒有,請你朱大總管離開我秦家?!鼻仫L(fēng)瞧見王咕行都出來了,趕緊催促著朱總管離開,省得鬧出麻煩來。
可這麻煩,本來就早已到了。
“秦風(fēng),難道韓王想向你一個小小的錦衣衛(wèi)千戶要一瓶藥水,你敢不給?”
那朱總管聽見秦風(fēng)說沒有藥水之后,著實氣得他跳三跳。
“秦風(fēng),一萬兩,少一分不行?!?p> 王咕行瞧著當(dāng)下的場景,心中明白,這位朱總管,是這平?jīng)龈姆蹴n王府的總管。
一個沒了權(quán)勢的藩王,想白要了自己的藥水去,這怎么行?
真當(dāng)自己的血是白流的嗎?
一個宦官過來索要,那也是因為看在自己不想跑路的份上,才應(yīng)下這事的,可如今一個小小的藩王,就可以隨便跑過來要東要西的,這哪里是王咕行受得了的。
平?jīng)龈倪@位韓王如何,王咕行不知。
但依著自己前世所看的電視也好,還是網(wǎng)絡(luò)上所了解的也罷,在此時王咕行的心中,卻是沒啥好感。
所以,王咕行在聽了那朱總管的話后,直接向著秦風(fēng)定下了一瓶藥水一萬兩銀子的事情。
丟下一句話的王咕行,不想見那位朱總管叫囂的嘴臉,直接返回自己的屋中去了。
“他……秦風(fēng)你……一萬兩……”
此時,那位朱總管聽見王咕行所說的一萬兩,愣是把他搞迷糊了。
他不明白剛才說的話的年輕人是誰,又為什么被那年輕人直呼其名,而且,從這話里之間,好像能聽出,這藥水好像是由著那位年輕人做主一樣。
可又當(dāng)著一萬兩一瓶,這著實把他給驚得不知道往下說什么了。
一萬兩,對于平?jīng)龈囊恍└蝗藖碚f,到也不算是什么大錢,同樣,對于某些王府來說,也不算是什么大錢。
可就眼下的韓王府,一萬兩湊一湊到也拿得出來,但真要是拿這一萬兩出來的話,韓王府可就真的要去京城哭窮去了。
韓王府以前到是挺富有的,可是經(jīng)過一代又一代的,早已不是以往的韓王府了。
更何況,如今的韓王,可謂是窮奢極侈,諾大的韓王府,早已是敗的快要賣底褲了。
為何?
韓王府中下人幾百,更是養(yǎng)著近兩百個私兵,這韓王府又無收入來源,除了封地產(chǎn)出,以及朝廷的俸祿,哪有什么銀錢。
而如今王咕行的話,一萬兩一瓶藥水,韓王府真愿意買嗎?
就算愿意花這一萬兩買一并藥水,但這要是被誰聽了去,那這不得說他韓王是一個敗家子嗎?
如這樣的事傳至京城,或者在他們上層所傳揚的話,那他韓王府的面子,不得丟盡了嗎?
“沒聽見我的話嗎?把朱大總管給我請出去。”此時的秦風(fēng),已是明白王咕行的意思了,趕緊出聲,向著那幾個仆人吩咐道。
“朱總管,請吧,我東家已是說了,請你離開吧?!绷质鍘е鴰讉€仆人走近那位朱總管,示意他趕緊離開。
“秦風(fēng),你給我等著,我去請韓王親自來你家,我到要看你怎么收場?!蹦侵炜偣苋缃耦伱嬉褣?,不得不離開。
但在離開之前,卻是恨恨的丟下了一句狠話。
秦風(fēng)瞧著那朱管家丟下一句狠話之后,趕緊往著王咕行的小院走去。
“先生,對不起,我錯了!”一進到王咕行的屋子后,秦風(fēng)就躬身向著王咕行認(rèn)起錯來。
“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只不過那人仗著是韓王府的身份過來而已,要藥水可以,一萬兩銀子,我還等著銀子買莊子呢?!?p> 王咕行揮了揮手,以示無事。
本來,王咕行剛才正聽著秦風(fēng)說買地買莊子的事情,卻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人給鬧得下文都沒聽,心中雖無火,但必然是不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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