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香啊……”
南肆空身子微動了動,唇角的笑意抑了下去。
“好了,快些進去吧?!蹦纤量諏⑺p輕推開,挑了挑眉看向慕容府門口。
慕容絮咽了咽口水,不滿了撇了撇嘴,心下覺得南肆空在趕她,便也不再糾纏,擺了擺手瀟瀟灑灑的轉(zhuǎn)了身去。
見慕容絮的身影消失在慕容府中,南肆空唇角勾了勾,也沒再多留,轉(zhuǎn)身離去。
慕容絮尋思著今日的南肆空與平日真是大不相同,不禁想要將云黎與南肆空的關(guān)系查一查。
于是此后幾日慕容絮便去四處打聽云黎與南肆空的關(guān)系,不打聽還好,這一打聽她悔得直想將當日的自己抽一遍。
云黎,便是東裔皇帝南司頃的結(jié)拜兄弟,東裔堂堂的左護大將軍,南司頃有兩位左膀右臂,云黎便是他這左膀,而右臂則是個叫慕風(fēng)的將軍,要說這慕風(fēng)將軍,倒也是神秘的緊,朝中百官也不過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想來能得到南司頃的重用且還與云黎一般同起同坐的人當也不是個簡單人物。
不過,慕容絮可不關(guān)心慕風(fēng)此人,便也沒多打聽,只是聽了個一半,即便是一半,卻還是讓慕容絮對這神秘人升起些敬佩之情。
當今皇帝南司頃雖與南肆空為一母所出,可南司頃的所作所為卻實在不能為百官所容,故朝中有不少人暗暗欲將南肆空推上帝位,故此,云黎與南肆空分庭抗禮的關(guān)系本就水火不容,平日也還算得上是井水不犯河水,相見故作不識,那日她竟還將二人的關(guān)系在他二人面前毫不遮掩的提了出來,最后竟還說出讓二人坐下喝杯茶的話,想來著實為二人所不快,那日便那般不滿的分道揚鑣確也在情理之中。
將這事想了個透徹慕容絮便打算去同南肆空行個歉,卻不想自那日落水之事傳入慕容華耳中,他便將她禁于府中,只讓她乖乖等到成親之日,讓她莫要再多生是非。
慕容絮也只好乖乖待在府中等著南肆空抬著八抬大轎來娶她,可以說是整日無所事事,慢慢數(shù)著那日子的到來,在日子臨近前三日慕容絮倒激動的夜夜難以睡下,常常半夜爬起來懷疑是自己在做夢,在成親前一夜竟反常的十分平靜,早早便睡下了,半夜也沒再醒過來。
待天方微微亮?xí)r,丫鬟們已齊整的站在慕容絮床頭端著喜服頭帕鞋子站在她的床頭。
她被丫鬟叫醒,猛地見床前眾人竟被嚇了一跳。
“你們做什么?”慕容絮有些迷糊。
“小姐,您今日大婚啊,您怎的不記得了?”丫鬟楚楚有些驚訝,張大了嘴似乎并不相信自家小姐會將自己成親的日子給忘得一干二凈。
“大婚?”大概是未睡醒,慕容絮還是癡癡的瞧著楚楚,見她皺著眉頭的模樣,慕容絮似想起來什么,一拍腦門大喊到“對啊!今日是我大婚的日子啊!我怎給他忘了!”
楚楚無奈的看了看她家小姐,搖了搖頭。
“小姐……莫不是太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