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呼哈呼~”任寒雨睜大雙眼,大口喘息著,雙眼滿是恐懼。
不知不覺他已經(jīng)停下來了腳步,那個小白妖怪也停了下來。
此刻他已經(jīng)在不知覺之間,被小白人扶上了一個在樹蔭之下的木凳子上面。
“什么時候,我怎么坐在這里來了?”任寒雨摸了摸頭上的汗水,他感覺背后的傷口不但讓他昏昏欲睡,更讓他想睡也睡不著。
“雅劍任寒雨哥哥,你怎么了?”小白蹲在任寒雨面前,抱著手臂,一臉擔心的問道。
任寒雨眼睛一瞟,突然看見不得了的東西,那個尾巴是真的呀!
“小白,我太累了,我們先休息一下,哥哥我有個問題問你。”任寒雨強顏歡笑的說道,拍了拍旁邊的一個木凳子。
“好!”小白似乎很高興,她蹦蹦跳跳的坐在一旁,一只白色的尾巴搖呀搖,好似很興奮的樣子。
“小白,你看上去很開心的樣子,是有什么好事嗎?”任寒雨笑著說道,語氣柔和。
任寒雨伸出手,摸了摸小白的頭,卻發(fā)現(xiàn)其手感十分的好,好似真的在摸小動物的頭一樣。
小白瞇起眼睛,不斷的甩動尾巴,并不拒絕也不反抗,似乎還有些高興的樣子。
“因為雅劍任寒雨哥哥來了,就有人陪我玩了!”小白開心的說道。
“山上的樹伯伯還有小狗哥哥和阿娘還有那個討厭的光頭伯伯,他們都不陪我玩!”小白嘟起嘴吧,似乎想到了什么不高興的事情。
“什么,上面還有光頭大佬?”任寒雨伸出手擦了擦冷汗,知道今天自己靠過去的話,絕對又是一頓美餐。
他只有一招劍式,也就是說最差也能殺一個人,可是對方居然有四個!就算是算上小白,任寒雨也不確定,自己打不打得過身旁這個橋小可愛的小白。
“穩(wěn)住,這山不能上,死也只能死在大自然之中,回歸天地。”任寒雨咬牙切齒的說道,他看了看身旁的小白。
小白甜甜一笑,歪著頭,整個人很是高興。
“她還只是一個孩子,不能對她動手!”任寒雨冷靜下來,伸出去拍了拍小白的肩膀,在心底把那危險的想法排除。
看著小白搖來搖去的尾巴,任寒雨吞了一口口水,問道:“小白,你的尾巴搖晃得好厲害,能不能讓我摸一摸?”
“哈?尾巴?”小丫頭眉頭一皺,似乎有些不高興,然后臉上又變得很紅,低著頭開口說道:“那雅劍任寒雨哥哥,是不是小白讓你摸了尾巴,你就會留下來一直陪小白玩?”
“一直?”任寒雨吞了吞唾沫,趕緊收回手來,他抬頭看著天空,發(fā)現(xiàn)此刻太陽已經(jīng)落了一半了,這個地方看日出居然格外的美麗。
“小白,天要黑了,你該回去了!”任寒雨靈機一動,如此說道。
“???那雅劍任寒雨哥哥要跟我一起回去嗎?”小白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有些期盼的說道。
任寒雨臉都白了,跟你一起回去,是給你加餐嗎?
“現(xiàn)在這個小白應(yīng)該是等級太低,沒有發(fā)現(xiàn)我是一個人,如果讓她知道,我.....”任寒雨皺著眉頭,在心里面想著。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小白拉住任寒雨的一只手臂,搖呀搖。
“算了,明天小白再來這里,哥哥就和你玩好不好呀!”任寒雨開口笑道:“放心,哥哥一定會和小白玩很多的游戲的!”
“是嗎?”小白歪了歪頭,突然坐起來然后對著任寒雨說道:“阿娘我們回去吧,明天再來找雅劍任寒雨哥哥玩!”
“阿娘?”任寒雨一愣,哪里來的阿娘。
“客人既然來了,不妨上去歇息一夜,這天氣最近轉(zhuǎn)寒,若是睡在外面,難免會身體受寒。”忽然,一個成熟的聲音響起,而且其中包含溫柔,一聽就知道是一個大美人。
“最近,怎么總是和女人扯上關(guān)系?”任寒雨摸了摸冷汗,站起身子,悄悄握住劍柄,他只有一次機會。
一轉(zhuǎn)身,任寒雨就看見一合大號的小白,這個小白一張臉好似凝脂白皙,一條長發(fā)呈現(xiàn)白色,更是別有風(fēng)味,一身穿著,更是露出來了半個酥胸,極為惹眼。
“臥槽!”任寒雨好歹也是見過大美人赤果樣子的成熟男人,并不會因為這點奇特衣物帶來的沖擊,而變得迷失自我。
“見過夫人?!比魏暝噲D讓自己的心情平穩(wěn)下來,但是卻發(fā)現(xiàn)此刻因為突然起身,有點雙眼模糊。
“妾身白小玲,見過這位公子?!彼恍卸Y,整兒人好似大家溫婉,語氣更是勾人心弦。
“在下任寒雨,路經(jīng)貴地,本想借宿一晚,可是見夫人和自己的孩子隱居于此,便不打擾了!”任寒雨一抱拳,悄悄的后退一步。
卻不料這一腳居然踩空了,整個人一滑,啪的一下倒在地上,頓時身后傷口發(fā)出劇烈的疼痛,似乎有什么東西撕裂了一般。
“哥哥,你沒事吧?”小白倒是很熱情,跑過來壓著任寒雨的胸膛,探出腦袋,一臉擔心的問道。
任寒雨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我只是覺得,好不容易重新來了一次,卻因為自己的浪死掉,我真的好難過!”
任寒雨想要擠出一點淚水,發(fā)現(xiàn)自己連眼淚都擠不出來了,只感覺眼前一黑,似乎五感都喪失了。
突然鼻尖傳來一股香味。
任寒雨睜開眼睛,眼前亮起,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居然被人背負著移動著,
“夫人,你?”任寒雨覺得很奇怪,這個妖怪為何要背負著自己前進,食物不是應(yīng)該拖著走嗎?
“公子切莫亂動,你身上傷口實在是太嚴重了,加上一屆凡軀,身體太過虛弱,若是再不救治,你怕是難逃一死!”她語氣溫和,好似撥動了誰的心弦。
任寒雨突然喘著氣,呼吸加重,他覺得自己可能愛了,就是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場陰謀?
“死不過每一個生命必須迎來的終結(jié)罷了,而活著,是每一個生命的本能!”任寒雨開口說道:“你若是救活我,我愿意為你做一件事情?!?p> “公子還是少說一些話吧!”白小玲尷尬的笑了笑,她看著身旁跑跑跳跳的女兒,不由的一笑。
突然,她感覺有一個溫熱的肌膚貼在自己的脖子上面,沉重的呼吸讓她想起了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