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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靠特效唬人

大師好

全靠特效唬人 墨色的海 2056 2020-02-26 08:34:08

  朦朦朧朧之間,任寒雨聽到有人不停的嘮叨著什么,他想要仔細(xì)去聽,卻發(fā)現(xiàn)那聲音讓他覺得有些煩悶。

  “夠了,好煩呀!”任寒雨猛然睜開眼睛,一個起身,大聲的說道。

  突然,他想起來,自己不是背部受創(chuàng)了嗎?動動手臂都感覺疼痛難忍,此刻怎么一下子就起身了?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你終于醒了!”

  任寒雨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一和和尚在對著自己說話,他穿著一件干凈樸素的僧袍,此刻正雙手合十,一臉平靜的看著他。

  “你是?”任寒雨知道,剛才念經(jīng)的應(yīng)該就是他了。

  “貧僧法號空凈,見過施主!”

  和尚不過四十來歲左右,一臉平靜,卻給人心靜的感覺,渾身似乎有股氣質(zhì),讓四周都安靜無比。

  “額,我是任寒雨,你好,幸會!”任寒雨開口說道,臉上帶著一股高興的表情。

  太好了,看樣子系統(tǒng)沒有影響我了。

  “大師,是你幫我處理了傷口的嗎?”任寒雨開口問道,他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發(fā)現(xiàn)背后的傷口消失不見了,甚至都沒有疼痛感覺!

  伸出手摸了摸背后,卻發(fā)現(xiàn)背后居然連一點傷口都沒有,或者是說,連疤痕都沒有!

  “阿彌陀佛,貧僧只會念經(jīng),并不會治傷,施主傷口是別人治的?!贝髱熼_口說道。

  “別謙虛呀大師,難道不是你還有別人嗎?”任寒雨說道。

  “出家人不打誑語,施主的傷勢的確不是貧僧所治。”大師說道。

  任寒雨實際上對面前這個氣勢不凡的和尚,心里面還是很尊敬的,畢竟他居然坐在那里,就讓人心靜如水,毫無焦躁。

  “不是你難道還能是一個身穿白衣,容貌絕美的女子嗎?”任寒雨笑道:“該不會那女子還叫做,叫做.....嗯,白小玲?”

  “阿彌陀佛,施主當(dāng)真是聰慧!”大師禮了一個佛號,繼續(xù)念起經(jīng)來。

  任寒雨看大師不理他,于是轉(zhuǎn)頭朝著外面看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是在一個監(jiān)牢里面,在面前,是一根又一根的木桿,好似古時候關(guān)犯人的木欄柵那樣。

  任寒雨看了看地上,發(fā)現(xiàn)地面是一層稻草,所以剛才他才沒有感覺冷。

  這監(jiān)牢雖然小一點,但是任寒雨覺感覺十分的熟悉,他記得自己曾經(jīng)也有一次醒過來,也是在監(jiān)獄里面。

  往事歷歷在目,任寒雨覺得格外親切。

  忽然,大師站起來身子,走了兩步,從地上拿起一個碗,然后對任寒雨說道:“施主,醒來想必是餓了吧,吧這東西吃下去吧,是給你留的餐食?!?p>  “謝謝呀!”任寒雨摸了摸肚子,他早就餓慌了,一開始剛剛醒來,對于傷口在意的他,還沒注意自己的肚子已經(jīng)開始造反了。

  接過碗,任寒雨發(fā)現(xiàn)里面居然是一碗肉湯,不過湯十分的精致,還是用雕刻著花紋的黑色玉石碗

  任寒雨仔細(xì)看著湯,里面不但有著蘑菇,那肉湯現(xiàn)在還是熱的,一口喝下去,讓任寒雨感覺道什么事是活著。

  “這雞肉湯真是好喝!”任寒雨感嘆的開口說道,順便把你們的肉塊也吃下去,這肉塊沒有骨頭,也不知道是啥肉,跟雞肉一個味。

  “貧僧來此多時,也覺得此地主人做飯實屬好吃,有時貧僧甚至覺得,一直留在這里也蠻好的!”大師低聲說道:“阿彌陀佛!”

  說完,大師似乎覺得有些羞愧,于是嘴中又開始念叨起來,讓人安心的梵音響起,四周似乎又變得平靜。

  “大師你這想法很危險呀!這是犯了戒呀!”任寒雨開口說道,然后喝下最后的湯汁,高興的打了一個嗝。

  雖然是半飽,但是任寒雨倒是很高興,他轉(zhuǎn)過頭看著身旁的大師,閉上眼睛,雙手放在膝蓋上面,整顆心不知不覺平靜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師的梵音停下了。

  任寒雨睜開眼睛,看見的是木欄柵,然后看見的是木欄柵后面的景色。

  外面是一片草地,地上還有石塊鋪成的路經(jīng),朝著左邊蜿蜒,看不見之后的石塊路,外面除了草地便無其他植物,似乎是在一處平臺上面。

  伸出手,摸了摸木欄柵,任寒雨發(fā)現(xiàn),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處樹洞,四面八方都是木頭,除了地面是稻草,就連那木欄柵似乎都適和樹長在一起的!

  “這?”任寒雨疑惑的開口。

  “施主,這是一處千年樹妖制作的監(jiān)牢,不但對佛法有著壓制左右,甚至能夠隔斷氣的流動,就連阻攔我們的木頭,也是從它身上長出來的。”

  大師看出來任寒雨的疑惑,又說道:“你沒有修為在身,恐怕是和貧僧一樣,要被永遠(yuǎn)困死在此!”

  “納尼?”任寒雨一臉震驚,伸出手抓住木欄柵,用力的搬了搬,發(fā)現(xiàn)這木頭絲毫不動。

  “天亡我也!”任寒雨悲慘大叫:“我還沒有結(jié)婚,我還沒有去看看世界,我還沒有輕吻過女人!”

  “蒼天呀!為什么這一輩子也要讓我成為一個單身狗?”人家要悲慘的質(zhì)問蒼天。

  不過只是語氣搞怪而已,并不是由心而發(fā)。

  然后任寒雨轉(zhuǎn)過頭,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身旁的大師,無比鄭重的說道:“大師,你嘗過女人的滋味沒有?”

  “阿彌陀佛,貧僧曾經(jīng)也是一戶大戶人家,在出家之時,為了留下香火,曾經(jīng)與女子有過交合!”大師一臉平靜的說道。

  “納尼?大師你,你居然!”任寒雨直接懵逼了。

  他以為面前這個大師一身佛法十分精湛,畢竟他光是坐在那里念經(jīng),就要一股玄而又玄的氣勢,讓人不知不覺就安靜下來,無欲無念。

  他覺得大師應(yīng)該是一個從小就被寺廟培養(yǎng)的沙尼,不然怎么現(xiàn)在能夠如此牛皮,只是年一些經(jīng)書能讓自己,堂堂鍵盤俠心平氣和下來,毫無怒罵的想法。

  “,大師你實在是太.....厲害了”任寒雨開口說道,然后做過身子靠在木欄柵上面,做出一副葛優(yōu)躺的模樣,渾身無力,雙眼上翻。

  大師看了一眼哪位年紀(jì)輕輕,就活力無限的任施主,不由的雙手合十,在心中念起經(jīng)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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