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城門前,身后是一罐罐液體的黑衣人簇擁著中間一位身材瘦小的小人兒,圍成弧形,十幾個男子被他們圍住,而這群人全是衣冠不整,有的還是袒胸露乳,像是被人強行從床上拖出來。
那個滿臉橫肉的男人是這群人的頭頭,半個時辰的他在摟著漂亮姑娘睡覺的他,忽然被一道蠻橫的力轟了了出來。強行清醒的男人對著一群高大強壯的黑衣黑面罩之人,心生恐懼,又見身邊躺著的全是他的手下,恐懼又增了幾分,癱在地上呆滯了許久。
但是他還是照例搬出他的靠山,想著能喝退他們。
“你們是何人?我,我告訴你們,爺,爺頭上有懸天殿的人罩著。你們誰也不能動爺!”
為中束著高馬尾的男子一腳踢翻了踉蹌著想站起來的男人。
“懸天殿那幫人見了我都得喊我一聲爺爺,我什么時候多了你這曾孫子?!?p> 這男人又開始滿嘴跑火車了,唐希斜了江熠城一眼,讓他速戰(zhàn)速決.
“脫!”
江熠城一聲令下,訓練有佳的唐家軍,動作整齊劃一,把一群哭爹喊娘的漢子脫得只剩下褻褲。
江熠城見唐希目光一寸也不移,心中不時,貼近唐希,低聲說道:“你還是回避一下吧,這些粗活我干就好?!?p> 一個手下遞了唐希一把鞭子,唐希回了一句,不必,徑直走到眼熟的胖子面前,胖子一臉震驚的看著這個瘦小之人走來。這群黑衣人像是聽命于此人。胖子很有眼力見的跪下,求饒。未等胖子說出一句完整的求饒之句,唐希已經(jīng)在鞭子各處注滿靈力,狠狠的抽下去。
胖子左右翻滾,眼淚鼻涕口水糊在臉上:“好漢,好漢,啊~好漢饒命,饒命~”
唐希冷著眸子,抽到胖子血肉模糊,其余原是坐著或是躺在地上,見此紛紛跪下。
領頭跪著向前,欲抱江熠城大腿,江熠城又是一腳,領頭重新跪著:“好漢,大俠,能否提個醒,也讓,也讓小人知道小人得罪了哪位大人,小人以后見了各位大人一定九叩十八拜,唯大人效忠?!?p> 唐希收手后,身后一個男子舉著原是擺在身后的液體澆了下去。
胖子疼的已經(jīng)接近暈厥,本是已經(jīng)半昏半醒的狀態(tài),那一罐液體又強行拉回了他的意識。
他的歇斯底里的痛叫聲讓他身邊之人大氣都不敢喘。
唐希轉(zhuǎn)頭,見西邊泛紅,點了點頭。
這群黑衣人用布條堵住他們嘴巴,亦用罐子里的水澆了個遍,各自拿來繩子,捆著他們雙手,吊在南城城墻之上。
唐希見那胖子亦要被拖走,抿了抿嘴。
“你們幾個,把這人抬回去?!?p> 鹽水遇鞭痕,已經(jīng)夠他受得了。
這人雖然對清兒大打出手,但是,罪不至死。
唐希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還在微微顫抖,耳邊似乎還能聽到那個男子的哀嚎。只有唐希自己知道,她在抽鞭子的時候,自己的手顫抖的是有多么厲害。
唐希感到光線暗下,抬頭,是滿眼關切的江熠城。江熠城握住唐希的手,唐希沒有掙扎,眼神空洞。
“我,是不是做的過了。”
江熠城將手搭在唐希的頭上,輕輕揉了一揉。
“倘若那日清兒沒有遇到我們,她的一生就被此人毀了。再者,戲班里面還有許多孩子都被此人鞭打過,雖沒有出過人命,但輕則,落下終身傷疤,重則變?yōu)闅垙U。希兒,你做的對。”
唐希低下頭,江熠城微微上前,讓唐希貼著自己,輕撫唐希后背,眼睛里滿是憐惜。
晨光灑向大陸,照在相依的二人身上,溫暖了時光。
夜聽蟬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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