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無情,人世間最憂傷的莫過于分離了。隨著時間的流逝,蕭藍和幾個好朋友自稱的四人組,一個個都慢慢遠去。
黃鈺不滿于現(xiàn)狀,改行去做銷售,和之前追求她的男友小哲一起奔赴杭州,重新開始他們的職業(yè)生涯。
而叮當(dāng)也不想再做枯燥的平面設(shè)計這份工作,毅然跟著黃鈺遠去杭州發(fā)展。
蔣辣椒在感情上備受創(chuàng)傷之后,一直郁郁寡歡,在工作上也很迷茫,整日怨聲載道,沒過多久也決定去杭州和他們幾個一起發(fā)展。
四人組就只剩蕭藍一個,還堅守在廣州,因為她的性子,覺得自己做不了銷售,所以也沒想過去杭州。
四個人分開之后蕭藍消沉了好長一段時間,在代運營工作室做了沒多久又換了一個新公司,因為公司地處偏僻的工業(yè)區(qū),每天因為等不到公交車而煩惱不已。
“你找那么偏僻的公司干嘛呢?叫你來我公司你又不來”,申珍說道。
蕭藍一臉無奈地說道:“你們公司的工作量和快節(jié)奏的狀態(tài),我這不是做不來嘛,所以一直都不敢去”。
“沒有那么難的了,是你沒有信心,過來很快就上手的”,申珍建議道,蕭藍聽后不語。
嶄新的辦公室,很多人都在忙碌地打電話,黃鈺和她男友帶著剛過去是蔣辣椒熟悉公司環(huán)境后,蔣辣椒就開始新的工作,第一天她顯得很不習(xí)慣,一直在電腦前翻翻客戶資料,還不知道如何打電話尋找新客戶。
作為銷售,她們不再是像以前一樣素面朝天地上班就行了,除了一身職業(yè)裝就是化妝,做到人前儀容儀表整潔干凈。
蔣辣椒穿了半天的高跟鞋,加上第一次化妝,已經(jīng)感覺渾身不舒服了,偷偷地在叮當(dāng)耳邊說道:“第一次穿這么正式的衣服,好難受啊”。
叮當(dāng)瞟了她一眼后小聲說道:“小聲點,以后都是這樣,要學(xué)會習(xí)慣”。
蔣辣椒喘了口氣說道:“好啦知道了,我這不是忍不住想跟你說說嘛”。
這時候,黃鈺走過來,非常嚴(yán)肅認(rèn)真地對她們兩說道:“你們剛來不久,要多找找新客戶,不能只會在網(wǎng)上看看而已,要勤快點打電話過去,不能懶知道嗎?”
職場上的黃鈺像變了個人似的,在沒有平時生活里那么柔弱矯情了。
蔣辣椒也是第一次見到她這樣,剛開始愣了一下,隨后小聲嘀咕道:“都是熟人搞這么嚴(yán)肅啊”。
黃鈺做了個禁聲的手勢說道:“工作需要,理解下”,蔣辣椒意會之后點點頭不在說話。
剛剛加入這個銷售行業(yè)的叮當(dāng)和蔣辣椒,開始的工作就是不斷地打電話,還要不斷地被培訓(xùn),每天經(jīng)常加班到晚上十點。
這可讓悠閑慣了的蔣辣椒感覺累壞了,以前的她,工作一向都是很松散,從未這么超負荷加班過。
晚上一起回到出租屋之后她直叫苦:“哎喲我的媽呀!連續(xù)幾天都加班,我的老腰~這誰受得了!”
黃鈺聽后瞟了她一眼說道:“你以前就是太輕松了,習(xí)慣了懶散,現(xiàn)在這個工作可沒那么輕松,想要賺錢就得擼起袖子干!不然就沒業(yè)績沒錢拿”。
“呼~~賺錢太難了!我打了幾天電話也沒一單啊~”,蔣辣椒泄氣地靠在椅子上,動都不想動。
“你這狀態(tài)不行,累了到時候我們可以出去放松下,大家都是這么過來的,你要習(xí)慣這種生活模式”,黃鈺勸說道,習(xí)慣忙碌的她最看不慣那些整天懶散的人。
蕭藍也因為剛換了新公司還不習(xí)慣,一貫沉默的她并沒有怎么說話,等公交下班是她每天都要頭疼的事情,每次下班其他同事就三三兩兩地一起騎車走了。
“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路又爛車還少,真是煩人~”,蕭藍又抱怨地嘀咕著。
工業(yè)區(qū)的這條路每天風(fēng)塵滾滾,還不是柏油馬路,有時候等公交等到天黑了才來一趟,這讓蕭藍頭疼不已。
“要不要上我的車?”,正當(dāng)蕭藍一個人站在公交站等車的時候,一位男同事騎著摩托車在她旁邊停下來問道。
這有同事順路當(dāng)然是好事了,蕭藍沒想那么多就高興地說道:“你順路呀?順路就帶上我吧!”。
“當(dāng)然順路了,小意思了上車就是”,這位男同事身材偏愛,發(fā)際線有點高,說話的樣子還挺爽快的。
蕭藍上了他的車之后,他一下子就開飛了出去,速度驚人地快。
“這么快啊,這家伙也太飄了吧”,蕭藍心生忐忑地想著,想到那些摩托車在大馬路上飆車她就害怕。
“我這速度你害怕嗎?”,蕭藍沒想到這男同事還這么問了,她也不知道怎么說好,隨后就來一句:“是有點快”。
那男同事還一臉得意地說道:“放心~我的技術(shù)這速度算是正常了,平時我還更快呢~”。
蕭藍坐在后面已經(jīng)被風(fēng)吹得頭發(fā)凌亂了,她最討厭被大風(fēng)吹的感覺,但是沒辦法,怎么方便怎么回去,就只能這么回去了。
眼看快到家的時候,那同事竟然提出要去蕭藍住的那里吃飯,這才哪跟哪,她壓根不熟悉這個人。
“這孤男寡女的我怎么可能帶他氣我那里”,蕭藍心想著隨后就拒絕了,說道:“我不方便呢,我跟別人合租,都是女生”。
這位同事想想也不好,隨后就沒說什么就回去了,而且聽說這同事已經(jīng)有老婆了,蕭藍下車后一陣感慨:“這社會,真的什么人都有,有老婆了還想到處串門”。
自從這次之后蕭藍再也不敢搭他的車回家了,總覺得那同事有目的地在幫忙一樣,上班時候還時不時地邀請她去看電影,而蕭藍最討厭這種結(jié)婚之后還撩騷的男人。
“怎么不去看電影呢?”,正在上班,那男同事竟發(fā)一條信息過來。
“不想去,你自己去看啊”,蕭藍回復(fù)。
“反正你沒事,一起去看看唄”。
“你為什么只叫我去?。拷衅渌艘黄鹑グ蓗”,蕭藍開始不耐煩了。
對方再次回復(fù)道:“我看你一個人所以叫你啊”。
“原來是看我落單啊,這老狐貍真不老實~”蕭藍開始討厭這種人了,隨后就不回復(fù)了。
因為沒有四人組一起玩,蕭藍后來就和好友阿福一起合租了,阿福比她大了好幾歲,平時也比較會照顧人,這讓蕭藍生活就方便多了,也不會顯得孤單迷茫,兩人有空還可以經(jīng)常一起出去玩。
“唉~好懷念以前四人組一起出去KTV通宵的日子,現(xiàn)在她們?nèi)疾辉趺锤伊奶炝?,不知道她們在那邊過得怎樣了”,蕭藍躺在沙發(fā)上嘆息道。
阿福見狀說道:“你還在想這些事???每個人都有自己要選擇的路,分分合合的習(xí)慣就好,指不定哪天她們又回到廣州呢”。
“但愿吧~我也希望她們再次回來這邊”,蕭藍充滿期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