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清馨都快睡著了,寒夜白才回來。
被吵醒的她睜開眼,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寒夜白,清醒得一點都不像剛從睡夢中醒來的人。
只見眼前,寒夜白穿著黑色的浴衣,浴衣的帶子系的漫不經(jīng)心,露出鎖骨和大片精壯的胸膛。
甚至頭發(fā)都還是濕的,水從發(fā)梢滴落,有的滑過他那鬼斧神工般的五官,有的從下巴低落,落在地上發(fā)出“嘀”的聲響,有的則滑過他性感的喉結,路過那結實的胸膛和若隱若現(xiàn)的腹肌最后消失在黑色的浴衣中。
可席清馨對此美景依舊目無表情,泰然自若的打量完后翻了個身把臉埋在了被子里面接著睡覺。
忽然,寒夜白看到席清馨露出來的耳朵竟然紅的異樣,當下不由嗤鼻輕笑起來。
頓時俯身上前,對著那露出來的耳朵輕輕吹了一下,只見那耳朵抖了一下,更紅了。
寒夜白帶著笑意說道:“你露餡了”,說完就轉身打算去吹頭發(fā)了。
這時,席清馨忽然從被子里鉆出來,一把扳過寒夜白的肩,接著就吻上了他的唇。
趁著寒夜白呆愣期間,席清馨不但舔了舔而且還用力咬了一下。
事后還玩味的舔了舔紅唇,伏在寒夜白耳邊輕聲說道:“我怎么可能犯那種錯誤,最好的防御,是進攻”。
說完,就立馬躺回去接著睡覺了。
要不是寒夜白的唇上還能感覺到疼痛,他甚至會認為剛才那幕是個幻覺。
有趣,竟然有人敢強吻他,寒夜白勾唇一笑,就連眼底也溢出笑意。
好一個最好的防御是進攻,隨即眼神一暗,那就讓你看看,是誰攻的過誰了。
擦干頭發(fā)后,寒夜白關燈就上床了睡覺了,一夜無言。
雖然在中國已經(jīng)是晚上10點了,可驚喜,才剛剛開始。
M國時間:早上10點。
坐落在紐約黃金路段的B大廈的頂樓,正上演著一場好戲。
一個長相甜美的女生正蜷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那雙下垂眼里遍布驚恐,滿是無辜,晶瑩的淚珠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往下落。
只見她一邊哭還一邊說道:“不是我做得,你們?yōu)槭裁匆ノ?。?p> 而她面前的男人,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和鬼斧神工的五官已經(jīng)讓他從普通人中脫穎而出。
可那一頭金色的頭發(fā)以及金色的眸子,讓人知道,他是被上帝寵愛著的孩子。
男人此時半蹲在她身前,用手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和他與之對視。
“影,不,或者我該叫你,慕伊晞。”
男子聲音也如同外貌一樣出色,就像一杯醇香的咖啡。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女生的雙眼和鼻頭已經(jīng)哭的通紅,但她的雙眼卻仿佛被淚水洗凈了一樣通透,使男人仿佛有種被人看穿的不適感。
但男人似乎也并不把這點不適放在眼里,對女生的否定也熟視無睹。
只聽他接著說道:“慕伊晞,道上名稱影,擅長忍術,因此人犯罪案件遍布兩百多個國家,竊取的物品多達五百件,總估值超過三千億,各個國家的查案組為此調集了五十多個特查官,查了六年,但依舊未能抓獲?!?p> 男人頓了頓,看著女生的眼神晦暗不明,接著說道:“可惜她卻把心思打到我的東西上了,還讓我逮個正著,你說我該怎么處罰她好呢?”說完就站了起來。
慕伊晞此時心中只有震驚,她確實是男人說的那樣沒錯,但他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至于她為什么在這里,她也很無語。
她本來是趁著天黑潛入A大廈打算偷,不對,是借那個埃及薩伊公主和美國艾倫王子的訂婚戒指來玩玩的,其實一切都很順利。
結果,就在她打算走的時候,不知道那里跑來一只黑貓,還長的挺別致的,頭上還有搓白毛,本來還想上前去擼一擼的,結果貓一跳,就弄響了警報器。
其實這也沒什么,她照樣帶著訂婚戒指溜出去了。
可是,誰能告訴她,為什么她都混在人群中了,可還是被抓到了。
雖然戒指她沒帶在身上,藏起來了,竟然都被找出來了。
不過竟然對方什么都知道了,慕伊晞也干脆不裝了,擦干眼淚,也站了起來,拍拍衣服,目光不再楚楚可憐只有冷冽。
慕伊晞一刀刺向男人的腹部,男人不慌不忙的接住了,而且還反擰了她的手,變成刀口對向她,將她禁錮在身前。
男人不禁揚起嘴角,說道:“怎么?影就只有這點三腳貓功夫嗎?”
可慕伊晞也笑了,湊在男人耳邊說道:“你知不知道,有種東西,叫做,聲東擊西?!?p> 她話還沒說完,男人就覺查到了什么,當即一閃,但脖子上也有了一條不深的血痕。
當男人閃躲時,慕伊晞也脫離了男人的禁錮。
只見她故作驚訝的哎呀了一聲,接著用手捂住了嘴巴。
忽然男人發(fā)現(xiàn)她捂住嘴巴的手上,正帶著一枚戒指。
戒指前端伸出一根銀針,但那根銀針,是黑的,他的瞳孔猛的一陣收縮。
果不其然,慕伊晞滿眼笑意的揚了揚手上的戒指說道:“我差點忘了,這針有毒,要是沒有解藥的話?!?p> 慕伊晞說到這里就故意停頓了,幽幽的看著男人,邪笑了一下。
等到男人的眉頭都皺起來了,她才說道:“也不會死?!?p> 她才說完男人就倒下了,這不是因為被雷到了吧,嗯,希望不是吧。
“其實也就是會全身無力,時間嘛,也就五小時上下?!闭f著,慕伊晞走到了男人身邊蹲下,還捏了捏男人的臉。
“這手感,細膩絲滑,可太緊了,捏起來沒有彈性?!蹦筮€不算,竟然還評論起來了。
男人看慕伊晞的眼神立馬變得詭異,“慕伊晞,你知道我是誰嗎?”
男人說這話時用力的就像是從肺里吐出來的一樣,可以聽出他有多么生氣。
可慕伊晞聽到這話卻只是嗤笑了一聲,還打趣道:“嗯,看來你有些健忘啊,要不要我?guī)湍慊貞浺幌?,親愛的法布爾公爵。
要我說啊,你錯就錯在讓你的手下退出這個房間,你到底哪兒來的自信覺得你玩的過我。”
慕伊晞說完就打開窗戶打算跳窗跑路,卻聽見背后法布爾幽幽的說道“你就不好奇,我們是怎樣找到你的嗎?”
“你什么意思?!蹦揭習勣D過頭來,面帶冷意。
“慕伊晞,你又怎么知道,你玩的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