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就與其說,被當(dāng)做空氣;而后說是讓明天走,給司機(jī)哥打電話說是讓等他兩天,無語加無奈充斥著。從我來就放在飼料間桌上的一個背包、一個手提袋,剛說要走便不見了。當(dāng)時就懂的我,并沒有著急去尋,到下午老板才說“你的包,我拿了,放在那不安全”?;饸忸D時竄上發(fā)尖,心中怒斥著“放那十幾天,就突然不安全了?”智商被碾得粉粹,情商被侮辱的無法壓制??墒遣]說出口。
兩日的陰雨連綿著,并沒停的意思,奈何蒼天附和著老板。今日走不成,顯然成了定局。
他們的意思是路不好走,一個人也不安全;等他回來,若是你人沒了肯定找我,再者說你走也不安全,萬一出點什么事,我們也有責(zé)任。
哇,理由找的,這很老板!心中億萬點暴擊,想甩句“說到底就是錢,錢結(jié)了,一切都解決了。其他啥都不是事,也不用談安全,更不用‘負(fù)責(zé)任’”。其實當(dāng)時很想問問他,此時怎么不談兄弟,不過沒說出口,感覺太傷人。
一天、兩天、三天,四天!加之等四天都不見司機(jī)的蹤影,每天一個理由,每個理由還都美其名曰“為我好”!騙傻蛋呢!工資不給,家不讓回,還一直讓叫他哥別叫老板。
哼!“怎么感覺有點像照臉?biāo)δ阋话驼疲€得道著歉舔著臉說‘手隔疼了吧!’而又再賠他錢的感覺?。 蔽业纳窠?jīng)要爆。
爆發(fā)的我,想睡醒就走,轉(zhuǎn)念猶豫著穿起雨衣又走去喂鵝。
顧慮的越多,勇氣便越消磨。
像往常一樣看鵝苗的水、食及溫度,喂大鵝,開雞棚喂雞打水。池塘中洗洗沾滿泥的雨衣雨靴,穿在身上的泥水滴趟著,踩著布滿的鵝糞爬上岸。憂郁充斥滿臉,走到床頭便脫掉帶有泥水的衣靴,換上自己的衣服,鞋子只等到老板起床,便知會其一聲就走,心中默念百次已加強(qiáng)此次走的決心。
當(dāng)再次跟他說時,又是舊話從提般的搪塞,又是扯來扯去?!板X我不要,今天必須走!”話一出口,不知是正中心凱,還是嗆的老板頓時不見言語??粗辉僮钄r的老板,扭頭而出。
走到前面,只見老板娘又在沖刷著水泥地,直接說:“我的包呢?”
“不知道,你哥放的”臉陰沉的側(cè)背著而繼續(xù)沖洗。
走至飼料間,提上手提袋,包也不要徑直走去。
約十幾分鐘,已走到與之交叉的國道般的大道,左轉(zhuǎn)而去。
追至路邊,一番閑扯,見我不理會又說:“不是不給你錢,明天再走,這次肯定給你錢”。心想:這是第四個明天的承諾?!懊魅諒?fù)明日,明日何其多”;何況他的承諾太過廉價,還難以兌現(xiàn);EQ&IQ 雖不高,但也經(jīng)不起這般侮辱與挑釁。
仍舊不理會的走著,老板停車說道:“包在車上!”
轉(zhuǎn)身走至車旁,打開門拿下包扭頭繼續(xù)走著。隨著轉(zhuǎn)身時人家來句:“我對你不好嗎?”
努力壓制著“火山的噴發(fā)”,想懟他,想想都已經(jīng)決定要走,逞那么多無聊干嘛;作罷而走。
尋找著 G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