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柔父母都在外打工,一年才回來一次,她為了照顧我,特地向老師請了一周的假。
在這一周里面,我的傷口也漸漸好了起來,和林詩柔的關(guān)系也日益漸近了。
可能有人會問整天躺在床上不會膩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只要你旁邊有個美女,那么你永遠不會膩。
一周后,雖然傷口還沒痊愈,但我已經(jīng)能做正常的活動了。
我每每一想到那個叫黑子的油膩男人就一陣反胃,但想到王庚義那種氣勢,不由得后怕。
我起床活動了一下筋骨,聽著酥脆的骨頭聲,心里很是爽快。
林詩柔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我的旁邊,她看著我,說:“既然你的傷已經(jīng)差不多好了,那你就要回去了吧?”
我看了她一眼,輕輕嗯了一聲。
林詩柔此時低下了頭,不知道想著什么。我笑著問她:“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走?”
她抬起頭,也笑著說了聲才沒有,但我看的出來,那個笑挺勉強的。
我想到林詩柔在有我的這一周里,倒是也比平常高興,大概因為平常都是自己一個人吧,就像阮茵從我身邊離開了一樣。
我這時扭過頭,認真的看著她,說:“你要不要和我一起?。俊?p> 林詩柔被我問的嚇了一跳,她看著窗戶外,想說什么,但又說不出來。
我似乎猜到了她在擔(dān)心什么,于是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說:“放心啦,你不會打攪到我的~”
林詩柔臉紅著看向我,我沒等她開口就又說道:“你自己一個人住不害怕嗎?”
林詩柔低頭沉思了一會,然后抬起頭,問道:“那我的爸爸媽媽回來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怎么辦?”
我搖了搖頭,說:“你不要想著你爸媽了,你那么優(yōu)秀,但你卻連生活都是靠著獎學(xué)金支撐,如果他們眼中還有你,還會每年只回來一次,而且連話都不和你說嗎?”
林詩柔這時呆呆的望著窗外,我又說道:“可能我說的有些過火,但你要知道,一個合格的父母是不會這樣丟下孩子不管的?!?p> 說到這,我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我想不通他們?yōu)槭裁磥G下我,為什么連爺爺都不肯告訴我他們的信息?
良久,我走到林詩柔的后面,說:“走吧?”
林詩柔轉(zhuǎn)身看著我,點了點頭。
收拾好了東西,我?guī)е衷娙峄氐搅顺鲎馕?,她看著眼前的屋子,笑著說:“好溫馨呢?!?p> 我一邊搬東西,一邊附和著。
在一切準備就緒后,我看向像好奇寶寶一樣的林詩柔,壞笑著說:“晚上要不要和我一起睡?”
林詩柔沒好氣的說:“傻子才會想和你睡?!?p> “你不就是傻子嗎?”我調(diào)侃道,林詩柔紅著臉,罵了一聲不要臉。
我也沒在廢話,還是乖乖的把她的東西搬進了阮茵之前的房間。
把林詩柔安排好了之后,我就立馬跑回房間檢查u盤,幸好u盤還在原位。
這u盤現(xiàn)在對我來說就是個燙手山芋,但它越燙,我越要用力握緊它。
我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剛剛中午十一點。我把u盤藏好,走到林詩柔那里,對她說:“我們要不要下去吃點東西?”
林詩柔看著我,笑嘻嘻的說了聲好。
我?guī)е衷娙嵩谕饷婀淞艘粫?,和我想的一樣,林詩柔和阮茵一樣有吸引力,他們的目光一刻也不停的在林詩柔身上看著?p> 林詩柔也注意到了,她害怕的跟我說:“李躍,我們到底去哪?”
我壞笑著看著她,問:“怎么?自己一個人住了幾年都沒怕,現(xiàn)在怕了?”
林詩柔憋紅了臉,她答道:“那不一樣,以前在那的時候周圍的都是老爺爺老奶奶,哪像現(xiàn)在全是這種人.....”
我苦笑著看了她一眼,隨后用手直接摟住了她。
林詩柔剛想掙開,我就說:“你還想讓那些男的盯著你看?”林詩柔這時紅著臉沒有說話,任由我摟著她。
今天是星期天,陳昊的店一天都在營業(yè),于是我?guī)е衷娙崛チ岁愱坏牡昀铩?p> 陳昊先是看到我表示震驚,再看到我摟著林詩柔時更是漏出了詭異的笑容。
林詩柔看到陳昊,便紅著臉從我手里掙脫開來,和陳昊說:“你別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p>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陳昊這種八卦之心的男人,怎么可能信你的話。果不其然,陳昊壞笑著點了點頭,說:“我懂,我懂?!?p> 我也沒再廢話,和林詩柔找了個位置就坐了下來,此時天氣正熱,店里除了我們就只有幾個工人了。
我讓陳昊隨便弄了幾道菜,隨后陳昊就坐過來和我們聊天,本來以為林詩柔會向陳昊問東問西,但她只是靜靜的吃著東西,聽我和陳昊聊天。
陳昊先是日常調(diào)侃了我和林詩柔,搞的林詩柔俏臉漸漸變紅,隨后陳昊問我:“你這一個禮拜干什么去了?”他頓了頓,看了一眼林詩柔,接著嘿嘿一笑,說“你沒來的這一個禮拜,我們班都傳聞你和林黛玉私奔去了,尤其是那劉凱,整天哭的死去活來的?!?p> 我一邊聽一邊偷偷看著林詩柔的反應(yīng),她先是紅著臉低著頭吃飯,聽到劉凱后忍不住笑了一聲,我也跟著笑了一聲。
我把來龍去脈都和陳昊說了一聲,但只字沒提u盤的事。陳昊對黑子的行為同樣感到惡心和憤恨,也對王庚義隨意綁人感到不爽。
就在我們正聊著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當(dāng)時我撿u盤的時候,酒吧里會不會有監(jiān)控在那個位置?會不會恰好拍到了我的臉?
我越想心跳的越厲害,當(dāng)時我怎么就沒想到還有監(jiān)控這一回事?我臉色煞白的看了眼正在聊天的林詩柔和陳昊,他們顯然也注意到了我的不對勁。
我沒等他們說話,就和林詩柔說:“我要先出去一下,你就待在陳昊這里,不要走,更不要回家,等我來,好嗎?”
說完,我又看了陳昊一眼,他會意的點了點頭,雖然林詩柔和他一樣對我突然的行為一頭霧水,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不及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