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風(fēng)站在辦公室門口,悄悄的看著這邊的情況。
他早就站在這里了,之所以不出來制止的原因也很簡單,他也想教訓(xùn)徐不凡,他也想給徐不凡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個教訓(xùn)。
真以為仗著李汐瑤的保護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小伙子,還是太年輕了。
原本他以為徐不凡會向他們幾個求饒,沒想到這個家伙竟然這么狂妄,還給林峰時間讓他把能叫的人都叫來。
簡直是自尋死路。
這樣也好,等教訓(xùn)了徐不凡之后,沈婷就....
“嘿嘿?!?p> 王秋風(fēng)神猥瑣的笑著,從他那副神情上不難看出,絕對沒想什么好事。
……
走廊上的人繼續(xù)圍在那里。
徐不凡看著他點頭:“如果我跑了,我當場認做你爸爸。”
“哈哈,好,不許反悔了嗷!”
林峰趕緊答應(yīng)下來,生怕徐不凡改口。
殊不知,他這一答應(yīng),反應(yīng)過來的眾人皆是目光怪異的看著他。
當場認做你爸爸,聽上去是沒什么毛病。
但是,你品,你細品。
徐不凡嘴角勾起:“你還有半天時間叫人,地點你定?!?p> “嘿,真有種啊你,走著瞧。”林峰陰笑著:“兄弟們,走,今晚開葷。”
林峰等人離開了三班,周圍的學(xué)生也都散了。
“凡哥哥,我相信你!嘻嘻!”
沈婷晃著徐不凡的胳膊,嬌笑著。
“嗯,我也相信我。”
徐不凡揉了揉腦袋,上學(xué)就打架,這可不是好學(xué)生的表現(xiàn),完全不符合他心中三好學(xué)生社會上三好青年的標準嘛。
算了,就今天一次,以后絕不再犯!
另一邊,林峰幾人離開了三班后直接來到了操場的角落。
“峰子,這小子不會是有什么底牌吧?”
“對啊,峰子,你看他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p> 林峰狠狠的抽了口煙,冷聲道:“不管他有什么底牌,敢碰我林峰他是第一個?!?p> “不管他背后站著的是誰都沒用,校長來了都沒用,我說的?!?p> “我給久哥打個電話,讓他晚上把人都喊來幫忙。”
幾人點點頭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抽著煙。
以林峰的家底和實力,他有資格說這個話,拋開家里不算,他在外邊可是還有一個混社會的干哥哥。
久哥,原名陳向久,是他在社會上結(jié)實的大哥,平日里他們都是圍著學(xué)校附近,欺負欺負學(xué)生,收受保護費,久而久之,陳向久的名聲便逐漸的大了起來,手底下也有幾十個小弟,成為了學(xué)校附近名副其實的扛把子。
徐不凡惹到了林峰,只能說他倒霉。
抽完煙,林峰拿出手機打了過去。
響了幾聲后,電話接通。
“喂,久哥,我,小峰啊?!?p> 林峰滿臉笑容的對著電話說道。
電話里先是頓了一下,然后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
“小峰啊,什么事?”
林峰斟酌著語氣:“久哥,我在學(xué)校被人欺負了,那個家伙讓我晚上叫人,他說有多少他打多少?!?p> “小峰,你也知道,現(xiàn)在時代不一樣了,再也不是那個打打殺殺的時候了,時代變了啊?!?p> 那邊響起了打火機的聲音,隨后陳向久道:“現(xiàn)在兄弟們都不愿意在做之前的老本行了,我這個做大哥的也很為難哪?!?p> 聽著陳向久推脫的話,林峰心中罵了句娘。
媽的,老子平時帶你喝好的玩嫩的,用到你的時候你跟我說這個?
他壓下心中的不爽,慢慢道:“久哥,你的規(guī)矩我知道,事成之后,必有重謝,前幾天聽我朋友說那家洗腳城新來了人,跟其他的都不一樣?!?p> 說到這,陳向久立馬來了精神:“哪里不一樣?”
“她十八歲?!?p> 陳向久一愣,義正言辭道:“小峰,你就是哥的好兄弟,誰敢欺負你就是跟我過不去,你放心,哥晚上一定到?!?p> “不過,到時候兄弟們那份,你自己解決?!?p> “我知道的久哥?!?p> “嗯,你發(fā)我個地址,晚上我?guī)е值軅冞^去?!?p> 掛斷電話,林峰陰沉著臉發(fā)了個地址過去。
“草,一群卑鄙小人。”林峰破口大罵:“平時老子對他們那么好,一遇到事就退縮,媽的,這次過后就跟他們斷絕關(guān)系?!?p> 經(jīng)過這次,林峰算是看清楚陳向久的為人了,他從高一的時候就認了陳向久這個大哥,從那時候到現(xiàn)在,陳向久不知道在他的身上撈了多少好處。
現(xiàn)在還是這樣,張嘴就來。
他決定了,這次過后,就跟他們斷絕關(guān)系。
“消消氣峰子,這不是還有哥幾個陪你呢嗎?!?p> “對啊峰子,咱啥也不圖你的,就圖個快活?!?p> “放心吧,今晚那小子必死?!?p> 林峰看了他們幾個一眼,笑道:“有你們幾個就夠了,走,喝酒去!”
“哈哈,走!”
幾人離開操場找了家飯店繼續(xù)吹著牛逼,想著晚上怎么折磨徐不凡。
教室內(nèi)。
這節(jié)課是歷史,講臺上一個白發(fā)稀疏的老人站在上面喋喋不休的講著。
而下邊的學(xué)生則是昏昏欲睡,歷史課最無聊了,但同樣,也是他們最喜歡的課程,因為這個老頭上課可以睡覺,他也不管你,你只要不打擾他上課,想干嘛就干嘛。
徐不凡坐在座位上,眼睛盯著窗外,思緒飛揚。
他想起了以前在山上跟陳太極練拳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陳太極還是滿頭黑發(fā),身穿白色的道袍,喜歡一個人躺在那張竹椅上坐在樹下喝著茶乘涼。
而他,則是被陳太逼著在烈日下不斷的錘煉著自己的身體。
“小凡哪,為師這都是為了你好,現(xiàn)在為師教你強身健體,以后討了老婆你就用的到了……”
“小混蛋,把我的撓癢耙還給我,那可是你師娘送我的定情信物!”
“小凡,為師要走了,你拿著這塊玉佩,下山去尋找你自己的路吧…”
腦海中像是放電影一樣回放著這些片段,他臉上不自覺的掛上了笑容。
窗外的陽光照了進來,打在他的臉上,將少年滿頭的黑發(fā)染成了金色。
無意間扭頭的李汐瑤看見這一幕,一時間看的有些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