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光已經成為了人生中一段美好的回憶。
只是有時會忍不住思念罷了。
徐不凡心中默默嘆了口氣,他拿出手機給戰(zhàn)虎發(fā)了條信息,簡單的交代了下,就收起了手機,繼續(xù)對著窗外發(fā)呆。
林峰幾人,徐不凡自始至終都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至于讓他們去找更多的人,他就是純粹的想一次性解決,省得以后還要來找他的麻煩,畢竟,他也沒時間去陪一群小魚小蝦玩來玩去。
這一看就是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毒打,今晚,他們將會經歷人生中最殘酷的磨練。
徐不凡微微瞇起眼睛,似乎是有些享受此刻格外舒適的陽光。
同一時間,海興花園門口。
一名身材壯碩的男人正抬頭看著眼前的小區(qū)。
他身材壯碩,面部倒是容易讓人一眼就記住,濃眉大眼的,穿著一身灰色的耐克運動裝,頭上戴著一頂白色的鴨舌帽,就是皮膚有些黑,如果晚上走在大街上,恐怕沒有幾個人會看見他。
當然,最顯眼的還是他右手手背上的紋身。
那是一頭露著獠牙,面貌兇狠的狼。
來人正是獨狼。
他看了看手機,按照李問天所說,眼前的小區(qū)就是他妹妹所居住的地方。
想著自己解決一個小保鏢就有錢賺,而且還是五十萬,獨狼嘴角不自覺的洋溢起了笑容:“現在的錢也太好賺了吧!”
“嘿,也不知道李問天是人傻錢多還是腦子壞了,為了一個小保鏢竟然肯出五十萬要他的命?!?p> 獨狼舔了舔嘴唇:“難道是為了他那個妹妹?”
想到這,他心中有些釋然!
只不過沒人敢明著說而已。
“也罷,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那個保鏢真是個小可憐蟲呢?!?p> 他嗤笑一聲,找了個沒有監(jiān)控的地方從圍墻翻了進去。
獨狼,是專門為李家處理一些明面上不方便的事,早些年他在國外做雇傭兵,由于厭倦了國外的熙攘,回國之后他想著找份工作安安穩(wěn)穩(wěn)的,但是沒有一技之長,他又受不了那些約束,就干起了老本行。
去給人家做保鏢,畢竟,保鏢這個職業(yè)放在哪里都是很吃香的,來錢又快,還不受約束。
經他接手的任務,就沒有失敗過的,慢慢的,他的名字也逐漸的傳入那些上流社會人物的耳中。
直到后來,他完成了雇主的保護任務,為了感謝他,那個雇主就把他介紹給了李問天。
也從此開始,他成了李家暗中的一枚棋子,專門為處理一些上不了臺面的事,對此,他的存在也只有寥寥幾人知道。
三號樓,十九層的1901室。
這是李汐瑤住的地方。
獨狼拿出一根鐵絲,在鎖眼里捅了幾下,“咔嚓”一聲,門就開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一進門,客廳內芳香撲鼻,獨狼只感覺一陣心曠神怡。
客廳內家具擺放齊全,偌大的房子,顯得有些冷清,給人一種孤涼的感覺。
獨狼四處打量了下,他從冰箱里拿出一瓶橙汁坐在沙發(fā)上打開電視,安靜的等待著,等著李汐瑤跟她的保鏢回來。
中午放學。
由于李汐瑤身體不舒服去了醫(yī)務室,徐不凡與沈婷二人去了食堂吃飯。
“那個冷冰山不會有事吧?”沈婷吃著餐盤中的飯,“我今天坐在她身邊就感到了一股子寒氣,凍得我一個哆嗦?!?p> 中午快放學的時候,李汐瑤身體忽然出現了異樣,坐在她身邊的沈婷只感覺到一股寒氣吹來,像是坐在空調下一樣,而李汐瑤雙手抱緊身子,不斷的哆嗦著嘴唇,屬實把沈婷給嚇了一跳。
聞言,徐不凡點點頭,臉上帶著擔憂:“希望不會有事吧,等她回來問問看是什么情況?!?p> 他本來是想陪著李汐瑤一起去醫(yī)務室的,看看自己能不能幫上忙,畢竟自己有異能在身,治個病還是可以的,沒成想李汐瑤硬是把他趕了回來,非要自己一個人去。
“嗯?!鄙蜴梅畔驴曜樱p手托腮看著快速扒著飯的徐不凡,“凡哥哥,晚上我想跟你一起去?!?p> “我去打架,你去干什么?!?p> “我去看你啊,嘻嘻,人家擔心你嘛。”
沈婷撅起小嘴,嬌聲道:“你就讓我去嘛,我一個人在家好無聊的,你晚上是不是又要去泡其他的妹子?!”
“得得得,一起去行了吧?!?p> 徐不凡大感無奈,他什么都不怕,但就是頂不住沈婷撒嬌的方式,實在是……太酥了!
“嘻嘻,我就知道凡哥哥你最好了,來,獎勵你一塊紅燒肉。”
她打著小九九將自己吃了一半的紅燒肉夾了過去,徐不凡看也不看的就吃了下去,沈婷看見這一幕心中有些羞澀,眼中滿是笑意。
另一邊,一家小澡堂內。
滿是是翔的曹福貴帶著自己的好兄弟葉東華來了這里,不是他不想去那些好點的洗浴中心,他們那身裝扮,只怕連洗浴中心的門都進不去。
在路上攔車的時候,出租車一見兩人這樣子,一腳油門直接踩過去,停都不帶停的。
開玩笑,拉了他們兩個還得弄的滿車都是屎味,這點車錢還不夠洗車的。
見這一幕,氣的曹福貴跳腳大罵。
幸好路上遇見一個騎三輪車撿破爛的,曹福貴一咬牙摔了兩張紅魚過去,在撿破爛大爺嫌棄的目光下將他們送到了這個地方。
他們二人剛一進這個澡堂,正在池子里跑著澡的人立馬都跑了出去,太尼瑪惡心了,不跑的話洗個澡就得洗一身屎。
澡池里的水早已變成了黃色,上面還漂浮著……雜物!
整間澡堂充斥著一股子難聞的味道。
此刻的兩人正坐在桑拿房里愜意的蒸著桑拿。
葉東華與曹福貴穿著浴袍,兩人背靠座椅,將手臂完全撐開來。
“東子,你受苦了?!辈芨YF抹了一把臉,臉色陰沉:“我已經告訴峰哥了,他晚上就會替咱們報仇?!?p> 這絕對是他人生中有屎以來最窩囊的一次,竟然被人打的滿身是翔。
越想他越憋屈,隨即,他臉上的表情變的逐漸猙獰,一想到晚上徐不凡跪在地上求饒的場景,他心底就一陣舒爽,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解他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