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指著應如歌,“你不就是她養(yǎng)的一條狗嗎,連她都不敢惹我,你最好有點自知之明?!?p> 許聿掐著他脖子的五指用力,黃毛白眼上翻,徒勞地掰扯他的手。
許聿把他一甩,看著他大口喘氣的憨批樣,說:“她敢不敢關(guān)我什么屁事?!?p> 狗女人是神,神愛世人,就突出一個peace&love。
他又不是。
把黃毛一通收拾,許聿走到應如歌身旁,雙手插在褲兜里,不冷不熱地道:“你和他關(guān)系挺好的啊,都快要親上了?!?p> 向宇急道:“你怎么對我們老大說話的?!”
許聿四字圣經(jīng)警告:“關(guān)你屁事。”
“閉嘴?!睉绺杓皶r中止了這場無聊的對話。
她實在沒想明白許聿為什么下場。
是幾天沒被她收拾,皮癢了?
她斜了他一眼,“黃毛身上有妖氣,你不會感覺不到?!?p> 許聿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是的,所以呢?”
“所以不正常?!睉绺枵f。
一條本地資訊推送到她手機上。
《震驚14億人!這個城市的金店頻頻失竊,竟是發(fā)生了這種事……》
應如歌點開看了看,說是W市最近有幾家金店失竊,監(jiān)控顯示黃金首飾是自己飄走的。
結(jié)論:這是隱形人作案。
真是有夠好笑的呢。
她給向宇使了個眼色,“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別的事?!?p> 向宇一溜煙跑得沒影。
他在這也幫不上忙,不跑還等著被抓去學習嗎?
應如歌晃了晃手機,意有所指道:“我聽說龍都喜歡閃閃發(fā)光的東西?!?p> 許聿說:“我不缺這點錢。”
偷?他有這么磕磣嗎?
但凡他看上的東西,他都是明搶的好吧。
“那你覺得這是誰干的?”應如歌眨眼,眼底寫著不信任。
許聿唇線緊繃,“不知道?!?p> 那天蛇妖說有幾只妖怪要干票大的,他還以為是什么驚天動地的大陰謀呢。
就這?就這?就這?
以后出去不要說自己是妖怪,他沒有這么蠢的同類。
“不說?”應如歌深深地看他一眼,語氣轉(zhuǎn)冷,“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p> 黃毛自感被無視,憤怒道:“應如歌,老子不是來看你們調(diào)情的!”
“我知道,你是來挨打的?!?p> 應如歌狡黠一笑:“我怎么差點把你給忘了?就從你入手吧?!?p> 地下室。
一瓶冰水當頭澆下來,黃毛渾身一哆嗦,凍醒了。
地下室里光線昏暗,黃毛扭動胳膊,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用麻繩五花大綁在了一張椅子上。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黃毛怎么也想不起來。
記憶從應如歌那句“就從你入手吧”往后一片空白。
他看向蹺著二郎腿坐在他對面的應如歌,神情戒備:“你這是干嘛?”
“不干嘛?!睉绺枵f,“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放你走。”
黃毛奮力掙扎,身下破木椅子跟著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噪音。
他后腦勺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巴掌,許聿的聲音從背后傳來:“老實點。”
黃毛激動地道:“放開我!你們再不放開我,我就喊人了!”
“兄弟,我綁了你,我現(xiàn)在可是帶惡人,你擱這跟我嗚嗚渣渣的,是想讓爺施舍你點棺材本?要不要我再把你媽從陰曹地府喊出來給你指個路?”
應如歌放下二郎腿,十指交扣抵著下巴,目光銳利,“說吧,你身上怎么會有妖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