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水在知季和蒼越以及不知為何不回望天樹的阿棣幫助下第二天便退散了。
知季和蒼越估摸著要如何才能在人間找到璜繆仙子,思來想去,都覺得沒有眉目,這人跳下誅仙臺成人先不說模樣變沒變,就算沒變這偌大的疆土之上海域之上從何尋得?
這可真是難難難啊。
大早客棧大叔就要出門,知季與蒼越吃著早飯瞧見客棧大叔急匆匆就要出門。
這卯時未到,客棧大叔要去哪里?
“大叔,茶館這個點就有人打麻將了?”知季問道。
客棧大叔擺擺手,看樣子有點著急說道:“族里要在鎮(zhèn)長家里商討大事,我快我快趕不上了。”說完戴上帽子便匆匆離開了客棧。
也許是印證風雨后會見到晴天這句話,在這場暴雨過后的天湛藍如洗,阿金一大早又蹦跶蹦跶往客棧跑,途中遇見了阿棣,阿金不知如何去形容這種感覺,不知為何從前看見阿棣都是心生歡喜的,如今見到卻連話都不知道如何開口。
阿金沒有主動打招呼,平日里都是她主動打招呼,阿棣沒說話,想著今日同往日一般阿金會高高興興貼上來問他要不要吃糖。
只是沒料到今日阿金只字不說,無奈之下阿棣輕微咳一咳嗓子道:“阿金,可是去客棧?”
“嗯。”阿金點點頭,躊躇著想趕緊走。
阿棣疑惑不解,現(xiàn)在面前的阿金不似前日夜里的那樣冷冰冰的咄咄逼人,卻也不像平日里對他那樣熱絡,究竟是什么原因,哪里出了問題?
阿棣不知道,有些事情早在無聲無息之中變化了,他想追是追不上了。
阿金只回答了一個“嗯”之后再也多說不出一個字。
阿棣內心有些發(fā)虛,他覺得有些事情已經要脫離他的掌控,迫切地想要抓回來,他道:“前幾日你想給我的糖可還有?”
“沒有了,只剩兩顆是要帶給知季和蒼越?!卑⒔鹛谷徽f道,腹誹道不是不愛吃糖嗎,現(xiàn)在跟她要什么糖?都不夠吃了。
原來認識了十多年的情分已經是比不上認識幾天的人的情分了。
“我也要去客棧?!卑㈤φf道,話里的意思是既然你要去客棧,我也要去客棧,不如咱倆一起作伴去客棧。
不料阿金卻道:“客棧也不是我家開的,你要去便去,不用跟我稟告?!?p> 阿棣額角的青筋直跳,覺得在某種程度上她又與前日晚上遇到的阿金性格一樣。
阿金不等阿棣繼續(xù)說話,蹦跶蹦跶接著前往客棧,心里想著這糖可是玫瑰糖,不知道知季和蒼越吃過沒有,看到的時候會不會很驚訝,這么想著心情愉悅了不少。
“璜繆!”
背后阿棣突然喊了一聲,聲音不小,阿金給嚇了個哆嗦,扭頭回去看阿棣,他正直勾勾地看著阿金。
阿金往四周看了一看,璜繆叫誰呢?不會是叫自己吧?可自己叫阿金?。?p> 阿金扭回頭,反正不是在叫自己,就假裝沒聽到,繼續(xù)嘚吧嘚吧往客棧前去。
阿棣的臉色黑了黑,前日的阿金讓他尋著了三分璜繆的影子,他猜疑著阿金是否會是璜繆,可方才她的反應卻也看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