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男人成長的最好動力。
張老爺已經(jīng)緩緩將產(chǎn)業(yè)交給年僅二十歲的張浩然打理。張浩然也不負期望,不僅順利接手偌大家業(yè),過度期間沒有經(jīng)過任何波折,而且與趙嫣然成婚后,張趙兩家關(guān)系可謂更近一步,以前許多顧忌現(xiàn)在也不復(fù)存在。把本已處于下風的李家壓制地抬不起頭。
張家的生意主要集中在糧食這一塊。覆蓋了以遵信城為中心方圓數(shù)千里地。其中所有的城池中都有張家的商鋪,一些稍大一點的小鎮(zhèn)也有張家商號的身影。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張浩然當家做主,張老爺子與老管家隱居幕后,自然張守信就成了新一代的管家。張浩然與張守信都算是子承父業(yè)。
成親以后的趙嫣然清冷了很多,雖美的不可方物,但就像冰雪女神難以接近。但她殊不知這樣的仙子對于張浩然的吸引力有多大。現(xiàn)在除了必要的應(yīng)酬,都不怎么去醉仙樓了。除了偶爾享受綠柳、紅袖的風情?;旧隙际窃阪倘环坷镄菹ⅰ?p> 趙嫣然也兌現(xiàn)新婚的誓言,安安心心做張家的夫人,侍奉公婆,將張府打理的井井有條。威嚴已深入張府所有人的心里,面對這位張家夫人,就連一直陪在張浩然身邊的綠柳、紅袖都有些犯怵。老太太二人對她也是十分的滿意,除了沒有為張家傳遞香火這件事以外。
別苑的傍晚,一道縹緲的身影在院中婉轉(zhuǎn)騰落。周身纏繞著清亮的劍光,頭頂掛著皎潔的月光,好似月下有仙人,又好似羽化登仙。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壁w嫣然望著似神似仙的夫君,不由得癡了。當年師兄也是這般神采飛揚,遺世而獨立。
沉浸其中的她絲毫沒有注意張浩然已收劍還鞘。走到她對面半尺之地。
張浩然低頭打量發(fā)呆的妻子,不由得感到好笑,這還是我的冰雪女神嗎?呆頭鵝假扮的吧!緩緩低下頭,兩唇相接,猶如咬了一口棉花糖;又似舔到了雪糕。
“軟,香,甜,爽?!彪m然已品嘗兩年,但佳肴永遠值得回味。
被偷襲到的她回過神來,與張浩然目光碰撞在一起。光鏡的臉頰浮現(xiàn)朵朵紅暈。自從成親之后趙浩然經(jīng)常帶她玩一些小刺激。就在這意亂情迷的時刻,一聲大喝如雷霆在耳邊炸響?!肮纺信€不受死?”接著就是一陣拳風撲面而來。
至陰,至邪,至惡。
拳風帶著陣陣腥味,讓人聞之欲嘔。張浩然于電光火石之間拔劍出鞘,雪白的劍光沖天而起,在三尺外劃破拳風,劍氣經(jīng)過拳勁消磨,再也不復(fù)亮麗,如煙霞般散入空中。張浩然挽了個劍花,執(zhí)劍而立,將趙嫣然護在身后。對著身前喊道:“何方鼠輩,有膽偷襲,何不現(xiàn)身相見?”
“哈哈哈哈?!币粋€人影一閃而現(xiàn),立于屋頂。身著的黑袍將他緊緊包住。面上包有黑布條,只漏出一雙蛇眼似的眼珠,在月光的照耀下閃耀詭異的綠光。絕似捕獵的孤狼。雖笑著出場,可誰都能聽出絕望、凄厲之聲。
張浩然抬頭挺胸,帶劍飛上屋頂直刺黑衣人要害。黑衣人怡然不懼搬運丹田真氣抬手攻向張浩然。
張浩然這幾年苦練《聽雪劍法》?,F(xiàn)在使將出來與黑衣人纏斗。
一股寒意由心到人,再由人到劍散發(fā)出來,劍招變化之間帶動劍光流動。似九天明月,閃閃生輝;如宆霄云彩,聚散無常;像山澗小溪,行云流水。華美的劍光下藏著的是滾滾殺機。
黑衣人好似不懂武藝,只知道握拳,踢腿。毫無章法可言。只向張浩然鋪面而去,像是路邊搶食的野狗??删褪呛⑼蚣艿恼惺絽s將張浩然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只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功。
趙嫣然雖然捉急不已,奈何以她的武藝卻也插不上手。陡然黑衣人徒手抓住長劍,用力一扭,只見精鋼長劍寸寸脆裂。
“夫君小心,是筑基真氣!”趙嫣然見此幕驚叫道。
在長劍碎裂之時趙浩然已聳然一驚??珊谝氯说囊徽苼淼奶?、太急。只來得及向右一偏,左肩還是中了一掌。
“咔嚓”伴隨骨骼碎裂聲響張浩然吐血倒飛出去。趙嫣然見此,趕忙飛身而起。將張浩然接在懷中。
院子里打的天昏地暗,守院的護衛(wèi)始終沒有出現(xiàn)。黑衣人正要一勞永逸之時,一道身影擋在受傷的張浩然身前;一人出劍刺向刺客面門??上?,連張浩然這樣的內(nèi)氣巔峰尚且不是黑衣人的對手,又遑論紅袖,綠柳二人。黑衣人只是抬手凌空一拍。二女紛紛倒飛,口吐鮮血,夾雜著內(nèi)臟碎沫。眼看就不活了。
張浩然滿目血絲,紅袖,綠柳伺候張浩然多年,早已被看做是他的親人,現(xiàn)在折在這里,怎叫張浩然不怒發(fā)沖冠。想要提劍拼命卻提不起一絲力氣,就連凝練多年的內(nèi)氣也都不能調(diào)動絲毫。
“竟然下毒,你好卑鄙!”趙嫣然不愧是仙藥谷嫡傳。一眼就看出張浩然深中劇毒,肉眼可見黑氣上涌。
“哈哈,我不僅對他下毒,還對整個張家都下毒了,現(xiàn)在張家早已化為一片鬼蜮了吧。”說完不禁發(fā)出暢快之極的笑聲。
“你是誰?我們張家到底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竟下如此辣手?”趙嫣然怒目而視道。
黑衣人一聽這話,勃然大怒嘶吼道:“你應(yīng)該是我的,我的!”
趙嫣然色變,驚疑問道:“你究竟是誰?”
“哈哈哈哈,果然是有了男人就忘了昔日情郎?!闭f完就扯下面巾。張浩然夫婦聞聲看去,當看清楚來人面容時,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一副面目扭曲,長滿膿瘡,破裂的還往外流著黃水。可不嚇殺世人。
“大師兄?你怎么成這樣子了?”趙嫣然不敢相信道。眼前惡鬼一樣的男子哪里還有半點以前的風度。
大師兄神色激動道“師妹,你終于認出我來了?,F(xiàn)在我的武功已經(jīng)高于這個小白臉了,你跟我走吧!”說完之后就伸出手,想要將趙嫣然拉入懷抱。
趙嫣然急忙后退,說道:“太晚了,我已經(jīng)是張家的媳婦了,我們已經(jīng)不可能了?!闭Z氣透著堅定。
“賤人,我為了你修煉了毒功,變成這個鬼樣子。你現(xiàn)在看我丑,就嫌棄我,果然是個賤人,賤人。”大師兄的怒吼聲在數(shù)里之外也能清晰可聞。說完就一掌打來。
張浩然想要抵擋,可身中劇毒,哪里還有力氣反抗?不由絕望的閉上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