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嫻嫻起身去看默一的畫,祁川跟過來,似乎穆澤對畫不是很感興趣,站在一邊提防祁川,一邊站在桌子那里,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喂,過來?!比顙箣箾]好氣的喊了穆澤一聲,雖然她現(xiàn)在依舊有些生氣,但還是想把生活里一點一滴的事情與他分享。
穆澤挑眉,有些意外,心里抑制不住的高興。故意朝祁川的方向看了一眼,抬了抬下巴,一臉高傲的從他身邊略過,走到阮嫻嫻身邊。
然后一臉笑意,“我來了,看什么呢?”軟萌的語氣,狐貍似的眼睛里都是討好,終于阮嫻嫻還是給他說話了,要不然他真的要傷心好久。
祁川嘁了一聲,站到阮嫻嫻的左邊,一臉欣賞的看著畫,雖然他的心思都在阮嫻嫻身上,隨后拿起一幅畫坐到穆禎那里,仔細賞閱。
不得不說,默一的畫技確實不錯。
阮嫻嫻看著他離自己太近,皺了皺眉頭,卻也沒下意識的后退,從心底里她是喜歡他的。
“這一副默一將人的情愫與長相刻畫的十分完美,就連最隱秘的一顆痣,都可以完美畫完。”阮嫻嫻毫不客氣的夸獎。
穆澤對畫沒有多大的興趣,心底里卻有一個想法慢慢萌芽。
“還有這一副這個山水畫,真是太棒了!”阮嫻嫻沒有華麗的詞藻只會用很好,很棒來夸獎,但最簡單的詞句卻也是最好的贊美。
見阮嫻嫻的興致很高,連連附和,“我也覺得?!蹦聺烧J真的點了點頭,一本正經(jīng)表示認可。
“還有這個也好看。”阮嫻嫻有拿起另一張畫。
“我也覺得?!蹦聺梢琅f是剛剛那副樣子。
阮嫻嫻發(fā)現(xiàn)端倪,一看他就是在演戲,有拿起一張,再一次夸獎。
穆澤還是說,“我也覺得。”
無語,把畫放回原位,轉(zhuǎn)身離開屋子,去找默一,給他幫忙。
“默一有什么要幫忙的嗎?”廚房的頂是有許多稻草竹板制成的,因為風吹的原因還是因為長時間沒修理的原因,稻草滴拉的很長,阮嫻嫻低頭才進去廚房。
默一在炒菜沒聽清楚。
穆澤看著阮嫻嫻離開,緊跟其后,穆禎一直注意著他們,故意遠離,把自己當成一個透明人,因為他在這里是最沒有資格的。
穆禎就靜靜地坐在那里,他們二人出去后,只留下祁川與他坐在這里,祁川似乎對畫很感興趣,一直細細的觀看,有時候皺眉,有時候微笑,有時候又像老者似的捏著下巴,他是真的融入進去了。
他沒有打擾祁川,將很安靜的空間保留給他。
“嫻嫻!”穆澤跟著她,像小媳婦似的抱怨。
“默一?!比顙箣箍此诔床怂坪鯖]有聽見她說話,拍了拍他的肩頭,“有沒有什么要幫忙的?!?p> 默一看了一圈,還真有,“幫我掰瓣蒜,一會兒給你做道蒜香排骨!”轉(zhuǎn)頭對阮嫻嫻說,說完繼續(xù)炒菜。
“太好了!謝謝默一,好香??!”阮嫻嫻歡喜極了好久沒有吃到家鄉(xiāng)菜了,她這么也沒想到他竟然會做菜,還這么香!瞬間默一在她心里的地位蹭蹭上升,會做飯的男人最帥了!
穆澤將阮嫻嫻的表情全都看在眼里,會做菜有什么了不起,他會做什么?在心里問自己,好像會……殺人,會……武功,還會……捉弄人?
“我來幫你!”穆澤沒繼續(xù)想,好像他這些都不是最實際的,以后要好好學習做飯,要不然要被阮嫻嫻看癟了!
阮嫻嫻找了一整頭蒜,坐在一個小木板凳上,“給你?!卑阉怅艘话虢o了穆澤,穆澤手忙腳亂的剝蒜,蒜經(jīng)常掉下來,要不然就是剝的到處都是。
“算了,你還是去找穆禎玩去吧,只會幫倒忙!”阮嫻嫻嫌棄他,已經(jīng)沒有當初對他的包容和深深愛意。
穆澤心像是被扎了一劍,心痛。第一次被嫌棄,還是被心愛的女人嫌棄。
“嫻嫻……”穆澤委屈,拿著一瓣蒜,戳來戳去,他真的不會……因為他除了政務(wù)就是密切觀察穆碩的一舉一動,殺人滅口這些他還做的來,但是剝蒜真的是太難為他了,這不是小題大做嘛!
“我剝好蒜了,默一我放在案板上了?!比顙箣拐f,沒理會穆澤,直接奪過穆澤手里的殘肢半蒜。
“誒!”看著自己手上的蒜,被她搶走竟有一絲不舍,“好吧?!弊詈筮€是妥協(xié)了。
沒想到過了兩天與阮嫻嫻肉體上的接觸還是因為一頭蒜,雖然只有半分的接觸,還是能夠感受到她手上的溫熱,已經(jīng)柔嫩的肌膚觸感,感覺好久沒有見到阮嫻嫻。
“嫻嫻?!蹦聺奢p輕喚她,包含著愛戀濃密的情柔,幾日不見,如隔三秋。
“嗯?”阮嫻嫻垂眸認真剝蒜,從穆澤的視線看過,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眼神中認真神情,在這個破陋的廚房中卻絲毫不影響她的光輝,灰暗破碎的環(huán)境,她還是這么干凈潔白,她也沒有嫌棄這個地方,想要離開。
“沒事。”穆澤說。
阮嫻嫻覺得他似乎有些精神不正常,難道是因為她太冷落他了?!
沒顧上自己手上還有些泥土蒜皮,摸了摸他的臉,沾染一些灰塵,卻也不會遮掩他的俊美。
穆澤被她突如其來的親熱,愣了一下,幾秒后發(fā)現(xiàn)這個觸覺是真實的不是在做夢,這幾天他都沒有睡好,一直做夢夢到阮嫻嫻,但是醒來時,發(fā)現(xiàn)卻是一場夢。
這一刻,他清晰的感受到,這不是在做夢,他的嫻嫻終于回來了,只不過有些瘦了,不像之前可愛了,有些成熟女人的韻味,會讓其他男人有壞心思。
不巧,那一個壞男人剛好進來。
穆澤一個暗器飛去,祁川一臉懵逼的避開,回想自己也沒惹他不高興。
“你是不是有毛病!”祁川不客氣的說,對方都已經(jīng)這樣肆無忌憚的對他使用暗器,他堂堂一國太子怎會忍受如此屈辱。
穆澤扔完不理他繼續(xù)看著阮嫻嫻,而阮嫻嫻面對這樣的事情早已習慣,不聞不問,安靜的做個剝蒜美少女。
祁川見自己被冷落,“是男人就出來,與本太子一決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