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子寬走后謝曉還在口站著,旁邊的小廝極為有眼色的進去里屋去通報。
不一會,小晚急急忙忙的從里屋跑出:“殿,殿下你昨天上哪去了,可但心死奴婢了?!币驗榕艿奶绷?,小晚語氣還有些喘氣。
謝曉上前微笑的摸了摸了小晚的腦袋:“沒事,昨天遇到了一些事情,所以沒有回來,讓小晚擔心了?!?p> “我沒事的,就,就是昨天晚上看到殿下還沒有回來,我就讓人進宮,去稟告了皇上。”小晚小心翼翼的看著謝曉說道。
小晚是府里管家的女兒,雖說不能說算是一起長大,但相處的時間也是許久了。謝曉對這個嬌俏姑娘還是很有好感的,所以小晚在她面前也是放的開的。
但她沒想到小晚會去找母皇,謝曉神色有些無奈。
小晚看她臉色不對,忙解釋道:“是奴婢太擔心了,亂了分寸,才,才會去找人稟告皇上的。”到到后面,聲音越來越小。
她雖不知謝曉和和皇上的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但是她是知道謝曉有很多事情并不想讓皇上知道。
謝曉只能嘆息道:“這不怪你,是我疏忽了,我先去里屋換件衣服,在去拜見母皇?!?p> 小晚看著眼前柔情綽態(tài)的人,很是感動,殿下總是對認識的人或物,那么溫柔倦怠。
謝曉卻并沒有在意小晚在想什么,她徑直走進了屋里,她并沒有養(yǎng)成非得讓人貼身服侍穿衣的習慣,所以拿出干凈的衣袍后就徑直換上。
出來后對小晚打了聲招呼:“我先入宮看看,今天我可能晚點回來,剩下的你來打理便好?!?p> 吩咐完后,喚來步攆,并一腳踏上,離開了太女府,前往去皇宮的路上。
謝曉坐在步攆中,想到她和蘇子寬,樸南奎三人入城以來并沒有聽到什么太女失蹤或是遭遇刺殺的消息。
想來母皇也沒有大動干戈,應該宋洋也就是派人暗暗搜查了吧。
隨著在旁跟著步攆的護衛(wèi)小聲提醒,謝曉才回過神來,下來跟著領(lǐng)路的小太監(jiān)一起去了御書房。
“勞煩殿下先在這兒等一會兒,陛下現(xiàn)在正在清寧宮,奴婢現(xiàn)在就去稟報一聲”那小太監(jiān)恭恭敬敬的行禮彎腰,對謝曉道。
“行,我知道了,你先去稟報吧,我在我會在這里等著?!?p> 謝曉擺了擺手讓這個小太監(jiān)下去了,清寧宮是她父親生前與母親住的地方。
父親逝去后,每次母親想到父親就會親臨清寧宮諸物思人。
“皇上駕到”一個尖細的嗓子打破了整個房間呢寂靜。
謝曉看著慢慢走近的人,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這兩天沒見,就感覺母皇又消瘦了一些。
“昨兒你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要不要緊?”皇上嘴里問著,眼神還緊緊的盯著謝曉,看她身上有沒有受傷。
“兒臣無事,昨日只是兒臣與幾位世家公子小姐們出去游玩,忘了時間,所以才沒有回去”謝曉感受著皇上的目光,嘴里卻并沒有把事實的真相說出來。
皇上沉默了一會兒。
又開口道:“馬上就要到賞花會,你好生準備一下,要是無事你便下去吧。”
“是”謝曉行了個禮就走出御書房,不是她要欺瞞母皇,而是終究是現(xiàn)在母皇立場不同,雖然對于這些事她并不在意,可是官場上那些彎彎道道的還是略懂一些皮毛。
如果她現(xiàn)在就跟母皇說,朝廷上有人勾結(jié)外族,但又沒有證據(jù),全靠猜想說出來也只是徒增煩惱,而要是由母皇的手做出來更是打草驚蛇。這件事只能在暗地里偷偷的查,更是要神不知鬼不覺。
而此時御書房內(nèi),皇上正坐在檀香木椅上閉目養(yǎng)神,一個黑影從梁上竄下。
“主人,已經(jīng)全部都處理好了”那黑衣人抱拳跪在地上稟報道。
“哼,那些人真當朕是死的,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居然敢做這些事情,果真是這幾年對他們太寬容了?!被噬仙焓职戳税疵夹模骸澳阍賻讉€人去太女府守著,這幾天可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下次要再發(fā)生這種事情你們也不用再回了”
“是”
那黑影猛地一竄,瞬間就沒了影。
屋內(nèi)就只?;噬弦粋€人坐在書桌上,看著那滿屋的寂寥,悠悠地嘆了一口氣,不知對誰說
“終究是像極了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