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離去,白秋惠看向楚諸天:“你們認識?。俊?p> “嗯。”
“這公子長得秀氣,辦事還挺爺們兒,天不怕地不怕得樣兒倒是有點意思?!卑浊锘菘粗说谋秤梆堄信d味道。艾子竹聞言干咳兩聲:“爺們兒?”
“對啊,怎么了,一看剛才那鬧事的就是個當地的惡霸,你看剛才在臺下起哄的那些人,沒一個敢吭聲的?!?p> “呵呵?!背T天輕笑幾聲:“一會兒有唱曲兒的,聽不聽?”
艾子竹偏頭看著白秋惠,無知者無畏啊。
“聽啊,干嘛不聽,上樓。”白秋惠興奮地挽著艾子苓就要上樓。
艾子竹見前頭興高采烈的二人,捅了捅楚諸天:“你不打算告訴她剛才那位的身份?。俊?p> 楚諸天搖搖頭:“總會知道的。”
艾子竹撇撇嘴:“好險,白姑娘要是真跟那位搶了人,嘖.....一定很慘?!?p> 楚諸天轉過頭看著艾子竹那一臉慶幸,半晌開口:“我會護她周全。”話落便邁開了步子跟上了前頭的兩個人兒。
艾子竹站在原地琢磨了半天他這句話,怎么覺得他不太對勁呢。
“欸,慢著點等等我呀....“
——
“什....什么?“白球惠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剛才那個就是滇國的女帝!?。?“
“是啊。”艾子苓好笑的看她這副驚呆的模樣。
“我剛才差點搶了皇帝的人???“
“是啊?!?p> 是???子苓一句是啊說的可是輕巧的很呢.....
“怎么沒人告訴我.....你們都知道?”
楚諸天和艾子竹上了樓就看見白秋惠這一臉好像見了鬼的表情。
“怎么了這是?見鬼了?”楚諸天在她身側坐下。
“楚諸天,你差點害死我了你?!卑浊锘莸?,又看了看四周無人,壓低了聲音對他說:“剛才那人是皇帝.....你怎么不跟我說?!?p> 楚諸天知道是子苓告訴了她,知道便知道了,看她這副表情不禁調笑:“我提示過你,看你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我也不好攔著你一展身手不是?”
提示過她?啥時候?白秋惠皺眉認真地想了想,嗯?好像是暗示過她?
“你以后有話直給,我懶得跟你玩那猜謎游戲?!卑浊锘菪忝歼€揪著,又有些懊惱地拿起手邊的糕點往嘴里送了一口,然后含糊不清道:“還好我有眼力見兒,萬一我今天真的為美色所迷搶了皇帝的人那還得了?我小命還想留著多活幾年....“
想起剛才那副模樣,白秋惠只覺一陣煩躁,還作詩呢,還想英雄救美.....真真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啊啊?。。?!
“怕什么,諸天說了,他會護你周全?!卑又竦馈?p> 楚諸天一口茶沒咽下去,生生地嗆住,劇烈的干咳了幾聲,狠狠地瞪著一臉無辜的艾子竹。
艾子竹見他眼神兇惡地盯著自己,有些茫然,說錯話了?
“真的啊,王爺仗義,小女子這條小命就仰仗著王爺給我護住了?!卑浊锘萋詭┕吠鹊乇?。
楚諸天神色有些不自然,嘴里突出一個單音:“嗯?!?p> “看,唱戲的來啦?!卑榆吲d奮地指著正廳地臺子。塌已撤下,頃刻間就變成了戲臺子。
“嘖,真是好看。”白秋惠盯著臺下之人,一人唱曲兒,一人撫琴,后頭還有些其他樂器伴奏,但顯然不是主角。楚諸天聽見她口中的夸贊,有些不悅,好看?他看了看臺上之人,也沒多好看。
自然,與他相比,臺上的伶人確實遜色萬分。
“好看么?”楚諸天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眼睛看似盯著臺上表演的人,實際上余光不時地瞄著一臉認真的看戲的白秋惠。
“好看啊。楚老板經營有方?!笨磻虻目論醪煌呐睦习宓鸟R屁。
“切,有我好看?”艾子竹不屑。
“切?!卑榆甙琢艘谎圩詰俚母绺纭?p> 白秋惠回頭認真地打量了一圈艾子竹,又看了看那臺上多姿之人,一臉正色道:“嗯,確實比你好看?!?p> “噗嗤——”艾子苓被白秋惠的言語逗得笑出聲來,艾子竹黑臉。
“不過沒王爺好看。”白秋惠又回過頭來補充了一句,還綻放了一個如花般迷人眼的笑容。
莞爾一笑,嫣然無方。
白秋惠拍馬屁的本意是想讓這好地方的正主能多帶她來玩玩。
可世事往往就是如此,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楚諸天拿起茶杯的手頓了頓,看向她,只覺得心神微漾。
這感覺,還真是奇妙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