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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幽夢

第十章 方元,圣律司請

英雄幽夢 1抵攏倒拐1 5219 2020-04-16 14:38:06

  “太極的精要在于以靜制動,以不變應(yīng)萬變,雖然可以改防守為攻,不過最好還是用于防守,招式看似松散,其實四兩撥千斤,以力打力,就像這樣.....”方元在院落里為皇甫心悅講解道,說著示意皇甫心悅朝自己打一拳。

  皇甫心悅開步朝方元胸口一拳打去,方元微微錯開拳頭落點,讓拳頭落在右邊胸膛,隨后胸膛向后一勾再猛然一頂,皇甫心悅只覺得剛才自己打出去的力道被返彈回來,通過自己手臂震動,整條手臂都發(fā)麻,自己還后退好幾步,“公子,我覺得這套拳法并不是很實用哦!如果剛才我動用元氣......”

  方元明白皇甫心悅所指,我這太極不是還沒融會貫通么,再說跨一個大境界呢,自己現(xiàn)在才鑄體三境??戳丝刺焐?,這幾天都沒怎么修煉,忙著看書去了,方元也是想放慢節(jié)奏,如今差不多了。

  新選的風(fēng)陵渡步身法和暴雨拳法也要加緊修煉,首先要將兩種武學(xué)熟練,最好是達到登堂入室,如果能爐火純青那最好了,所有武學(xué)都被細分四境,駕輕就熟,登堂入室,爐火純青,出神入化。每種能被記錄下來的武學(xué)都有其可取之處,昆侖墟收集的這些又是精品中的精品。之后就是怎樣讓三種武學(xué)融會貫通,也就是施展的時候能夠行云流水。

  功夫還得苦練啊,方元結(jié)束了今早的武學(xué)修煉,在皇甫心悅準備后洗過澡,在洞府繼續(xù)修煉開脈,因為還沒有達到練氣境,所以房間里陣法暫時用不了,估計宗門也沒想到會有一個鑄體境能以五代身份居住山腰位置。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方元哪也不去,本來在地球都比較宅,現(xiàn)在每天都在專研武學(xué),下午晚上修煉,身邊還有一位美女,方元領(lǐng)會到風(fēng)陵渡步和暴雨拳法,天微微亮就開始練太極,休息片刻到響午練習(xí)風(fēng)陵渡步,中午艷陽高照的時候練習(xí)暴雨拳法,因為這個時候陽光夠烈,方元覺得這樣才夠勁。大家都忙著修煉,也沒打算去串門什么的,日子就在這種充實的氛圍下一天一天像翻書一樣過著。

  一個月后,方元洞府院落里身影閃動,在院落里騰轉(zhuǎn)挪移,時而四十五度角俯身或仰身畫圓,時而單手撐地在地上翻滾,另一只手在快速朝不同方向伸展,速度非常快,偶爾還突然停下快速出拳攻擊四周空氣,空氣被暴烈的拳法絞得破風(fēng)聲四起。隨后方元停下休息片刻,這一月來方元已經(jīng)鑄體八層了,本來可以直接圓滿的,但是方元停下來了,方元覺得萬丈高樓始于地基,方元認為自己的地基是不是太快了?差不多可以上去找老師看看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穴位七百二十全通,方元不覺得意外,畢竟當(dāng)初老師說過自己能達到。

  現(xiàn)在大概八萬多九萬斤力,要很好的控制在這小小院落騰轉(zhuǎn)挪移沒有對力量絕對的掌控是做不到的,此時皇甫心悅站在不遠處靜靜的看著方元赤裸著上半身,一個月渾身被曬得有點小麥色,渾身肌肉糾結(jié)在手臂胸膛腹部背部肩膀,看著不強壯但是肌肉線條分明。

  皇甫心悅看到方元停下修煉,一邊走上前遞上毛巾一邊在心里想到如此天賦,還如此努力,雖然在皇甫心悅心里覺得那么著重肉身的修行真的沒必要,方不知練氣境之后是種什么光景,筑基境哪個不是運轉(zhuǎn)法器功敵,速度都肉眼難辨了,至于元丹境更是強大,越往上戰(zhàn)斗方式各不相同,忽閃著亮晶晶的眼眸好奇的看著方元。

  方元擦完汗,拿手指輕輕勾了勾皇甫心悅高挺的鼻梁“干什么直愣愣的看著我?”還想調(diào)息一句:你不要喜歡我哦,方元想想還是算了,世界不同開的玩笑別人不明白那就不好笑了?;矢π膼偨舆^毛巾“公子還真是刻苦??!修煉從不懈怠,有如此天賦還如此努力,真是讓心悅汗顏。”

  方元行向洞府準備洗澡,如今也習(xí)慣了不少,不得不說習(xí)慣這種事真的很可怕,它會讓你覺得自然,甚至理所當(dāng)然。

  “心悅現(xiàn)在什么修為?”方元沒記錯的話她之前是練氣四層,現(xiàn)在也不知道有進步?jīng)]有?;矢π膼傇诜皆砗笳f道“我前兩天剛突破到練氣五層。沒有公子那么好的天賦,也......沒有那么努力?!狈皆碛拔⑽⒁活D,不過也沒有在意,各人自有個人想法,方元也是沒辦法啊!上頭有個仿佛真君大佬師傅,不努力可不行??!

  從小的經(jīng)歷,以及學(xué)廚的點點,一個人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養(yǎng)成了方元堅毅的一面,何況這又不是什么吃苦的事,天天修煉,完事還有人給你準備洗澡水,飯菜做好,床單每日一換,簡直不要太好。

  方元不知道練氣境的修煉具體,他連其他弟子鑄體也就知道個大概進度,也沒問過皇甫心悅練氣境是個什么情況,路要自己一步一步走,風(fēng)景要一處處看,走馬觀花能看個甚。想到這點方元覺得自己或許欠缺的就是在這里了,一直覺得根基差了點什么,之前一直找不到,現(xiàn)在方元知道了,差在與人切磋,差在對比,差在個人沉淀。

  回身問皇甫心悅“心悅,坐忘峰可有什么地方供弟子切磋交流的?”

  皇甫心悅接道“有啊!就在昆山大坪,哪里每天都鑄體,練氣,筑基弟子交流切磋?!?p>  方元知道那是昆山峰,整座峰從山腰被削平,上面大大小小的比武臺多不勝數(shù),弘運師兄在入門的時候給方元簡單講解過,元丹以上都是在論道峰交流。昆山也是一二三代弟子每年年考的地方,到時候整個昆侖墟從各峰各境界脫穎而出的前十弟子匯聚昆山大坪比武切磋,一二三代弟子沒峰三十名,到時候一定很是熱鬧。

  方元決定洗澡吃飯,趕緊過去看看,心里有點小期待。心里的好戰(zhàn)份子在躍躍欲試,渾身的血都加快流動了似的,有點興奮。

  休息過后,兩人行出洞府,“心悅,咋們看看誰先到昆山大坪?”方元提議?;矢π膼傂廊淮饝?yīng)“那我可是會盡全力的哦!”俏皮一笑。方元笑道“必須全力,我數(shù)一二三,準備!一,三”方元直接跳過二率先沖出去在山道劃過一道殘影?;矢π膼傔€沒反應(yīng)過來,跺跺腳“公子耍賴?!边h遠傳來方元哈哈大笑“兵不厭詐,心悅趕緊追上來?!被矢π膼傄姺皆煜г谝曇埃釟馊缫魂囷L(fēng)快速追上方元,后發(fā)先至,方元看了看與自己并駕齊驅(qū)的皇甫心悅心,驚暗暗道,練氣境如此神奇,自己現(xiàn)在的風(fēng)陵渡步全力爆發(fā)絕對超過音速,提前一秒行出五六百米居然還被心悅輕易追到。

  雖然昆山離坐忘峰有一千多公里,不過以現(xiàn)在的方元來說也不遠,奔行半個時辰也就兩個小時,期間走走停停,倒不是全在跑。方元只是有點微微氣喘,再看旁邊皇甫心悅怡然自得的站在方元身邊,差距明顯,高下立判,好吧,你是練氣境,方元才不給自己找堵。

  昆山上就顯得比別的峰熱鬧多了啊,大坪面積很大,四周高臺建筑環(huán)繞而建,估計是為了方便觀看,遠處還有一個橫建的走廊,從高空處看整個建筑地形依日字而建,上下三層,空出來的地方有八個比武臺,合共十六個,每個都很大,方元估計一個差不多幾千平。地球上看到的拳擊臺跟這個比簡直不要太小。

  方元和皇甫心悅行到一處高臺低層,昆侖弟子服飾普遍白色,區(qū)別在于腰牌,個別弟子會穿其它服飾,宗門也沒規(guī)定誰誰就必須穿校服。女弟子就更隨意了。

  方元仔細打量切磋臺上對戰(zhàn)的人,畢竟是初到昆山大坪,先看看再說。

  也有那些有心的注意到方元和皇甫心悅,一中等身材,模樣還算俊朗的年輕弟子行到方元身邊,向皇甫心悅點頭算打過招呼,隨后看向方元“這位師弟面生得很,不知心悅師妹可否代為介紹?!狈皆牭骄妥约航榻B道“方元,師兄怎么稱呼?”話音剛落身后就響起皇甫心悅此時高冷的御姐音“澤北師兄,這位是方師叔,可不是你師弟。”話中刻意提到方元身份,畢竟這也是職責(zé),昆侖墟是個輩分嚴明的宗門,這要是以后傳到弘運師叔耳朵里,皇甫心悅每次想到那一眼,就汗毛炸立。

  澤北一愣,下意識的看向方元腰牌,此時一個五字正好朝外,一腦子問號,哪座峰的五代弟子?每座峰上的五代弟子他不敢說了若指掌,但就算沒見過人也從別的渠道聽過吧。隨后又看向方元,像方元這種只能算中等模樣的人或許自己真的孤陋寡聞,不過看這個方師叔好像不太像是元嬰境高手??!自己在他身上感受不到絲毫威壓,也可能完全收斂了。

  不管各種想法,澤北當(dāng)先就一禮“見過方師叔?!睂Ψ郊热皇菐熓逑雭硎莵砝ド娇纯春筝叺茏拥模紶栆膊皇菦]有過,澤北正是今天當(dāng)值的三代弟子之一,負責(zé)接待新入門的那些鑄體,練氣弟子切磋引導(dǎo)。

  方元尷尬了,路上光顧著比速度了,忘了提醒皇甫心悅自己身份的事,這要是打架的時候別人顧慮方元身份,自己怎么得到鍛煉?不過方元也不在意,熟練的勾著澤北肩膀低聲道“澤北師侄不要太拘謹,什么師叔不師叔的,我今天就只是來鍛煉一下武學(xué),其實我就是個鑄體八境的弟子,你我同是昆侖下弟子,分得太生分不好,還望澤北師兄不要宣揚,謝謝了?!狈皆雀兄x,自己話都說明白最好。

  澤北一愣,莫非是哪位長老的嫡系血親?不過就算哪位長老的嫡系血親也沒有練氣都沒有就直接升到五代弟子的吧?哪位長老手法這么毛躁?這不是跟宗門對著干么?視宗門圣律院是擺設(shè)不成?宗門門規(guī)放那里?

  也不怪方元,對于門規(guī)方元就是看了一遍,記住一些重要的,再說這弟子身份是弘運安排的,方元當(dāng)時也沒多想,也不知道啊。

  澤北正想對方元講解下這昆山切磋的一些要領(lǐng),就見遠處四位年輕人穿著墨衣,神情嚴肅的背著手向方元這里走來,所過之處眾弟子紛紛退讓,就像有磁鐵的排異性似的。

  澤北輕聲驚訝想道,圣律司的人?他們到這里干什么?想到這里看了一眼方元。方元也是疑惑,這就是昆侖墟的城管或則說司法處的人?方元不禁有點緊張,不管是在地球還是這里,管司法的人天然的讓人有點莫名緊張,雖然自己啥也沒干?;矢π膼偢强粗皆?,似猜到什么,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估計這次圣律院要踢到鐵板,不!應(yīng)該說是山岳。

  四人行到方元身前站定,齊齊躬身超方元行了一禮,左手一位年輕帥氣的人,臉部輪廓清晰,印堂方正,很有種陽剛之氣,濃密但不突兀的刀眉,眸光淡定從容,開口就是標準的男低音,有點渾厚“可是方師叔,方元?!蹦侨丝此茊柶鋵嵈_定的說道。方元還禮“正是。”

  那人再次開口“弟子斐南,方師叔,圣律司有請?!闭f著讓開到身側(cè),伸手示意方元當(dāng)先。方元看架勢不明所以,正在心里納悶,仔細的想了想到昆侖的十來天,基本就在洞府修煉,今天第一次出現(xiàn)在公眾弟子里怎么就招來圣律司請“喝茶”。

  方元只好隨圣律司走,先看看再說,上頭有個牛皮師傅怕啥?;矢π膼傄姺皆皇ヂ伤編ё?,也沒向澤北告辭,形色匆匆的回坐忘峰向弘運報備。

  方元跟著圣律院的四人不緊不慢的走著,剛走出昆山大坪就被斐南搭肩帶上天空,方元有點習(xí)慣了,不過看起來沒有江左師兄帶著自己隨意啊。呵了一聲“不知斐師侄知不知道圣律司喚我所為何事?”斐南躬身一禮“回稟方師叔,弟子只是奉首座之命?!狈皆c點頭。

  圣律院首座蒼松正,為人剛正不阿,是個死臭脾氣,這是弘運當(dāng)初告訴方元的,這么說也是師兄,方元不禁想起鐵面無私,一臉曲黑的包公,呃......罪過罪過,方元還有心思歪歪。別的弟子見圣律院弟子都緊張兮兮,要是被請到圣律峰不是被修理就是恭喜你,做了一名光榮的城管了,因為考慮到方元,斐南帶著方元飛得不快。

  皇甫心悅一路急行,跑到坐忘峰沒看到弘運,找到方世清“弘師叔在哪里?”方世清見皇甫神色似有要事,放下手中卷冊“弘師叔正在修行,皇甫師妹是有要事?”方世清不確定道,得問問,不然貿(mào)然打擾弘師叔修行后果很嚴重。

  皇甫心悅神色認真道“方師叔的事?!狈绞狼迓犆靼琢耍瑥倪^往弘師叔行事上就看得出來方師叔很重要,不敢怠慢,行到天心閣弘運居處,扣響法陣,不久弘運神色古井無波的行出洞府“何事?”方世清快速講完,是關(guān)于方師叔的事,弘運身影就在門口淡淡消失同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皇甫心悅身前。

  皇甫心悅見到弘運“弘師叔,方師叔被圣律院帶走了?!被矢π膼偤敛煌夏鄮瑢τ诤脒\的出現(xiàn)方式此情此景見得貫了,毫不驚訝。

  弘運目光悠遠,似思考了一陣,身形再次淡去,再出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坐忘峰山腰江左洞府,也不說話,江左就以知來人,看來兩人已經(jīng)用神思交流過了。

  坐忘峰頂,江左垂首站在白秋晚洞府外面靜靜等候,少許里面?zhèn)鱽戆浊锿淼统疗届o的聲音“一月之后舉行拜師禮?!苯蟮蜕眍I(lǐng)命,身形淡去,也不知去了哪里。

  圣律峰,掌管昆侖墟所有門規(guī)戒律,嚴控宗門規(guī)矩風(fēng)氣,耳目可以說是遍布昆侖墟境內(nèi)犄角嘎達,主峰似一把巨劍矗立于群山之中,高大,威嚴。

  此時圣律院大廳分四排坐落著上百位長老,全部都是跺跺腳修煉界都會震上一震的大佬,此時這百多位長老也很納悶,今天被圣律院莫名其妙派弟子從洞府叫來圣律院,到了之后發(fā)現(xiàn)還不是就自己一個人,一群人當(dāng)即就在圣律院大廳七嘴八舌的討論。其實都是低聲交談,交談的人多了就顯得有點吵鬧。

  大家都很是疑惑,那蒼瘋子又發(fā)什么瘋把大家叫來卻不現(xiàn)身。廳里的弟子們哪敢呵斥,如果是五代弟子還好,看看這群都是些什么大佬,一個個站在角落眼觀鼻,鼻觀心。

  西昆侖丹峰長老聶紅是位中年美婦,氣質(zhì)雍容華貴,就像凡俗的皇后,穿著盡顯富貴,丹峰可是昆侖墟的錢袋子,富貴再正常不過。聶紅向廳里上首立著的一年輕弟子招招手,那弟子是圣律院首座的大弟子,孟凡,四代弟子,一表人才,衣冠楚楚,舉止得當(dāng),看來受到過到優(yōu)良的嚴格教育。孟凡看到聶長老喚自己,行到聶紅身邊不卑不亢一禮“聶長老有何事?”

  聶紅看了一眼孟凡“孟師弟修為又有精進啊?!庇惺聸]事先贊一句“孟師弟可知這么大陣仗可知是何事?”

  孟凡也是低頭苦笑,方才不止一位長老問過自己相同的問題,師尊行事哪里會告訴弟子們什么事,師尊脾性眾弟子也是知道的,他老人家吩咐,弟子們照辦就是?!奥欓L老稍待即可,弟子也不是很清楚何事?!闭f完歉意一笑回到上首繼續(xù)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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