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飲延著小路走到了夢幻之地的進口處,夢幻之地四周荒蕪寸草不生,同外面鮮草茂盛截然不同,仿佛隔的不是一禁制而是一條百里寬的溪流。
剛踏入夢幻之地,言歡飲便將玄鞭握在手上,眼時不時的掃視四周的同時還看那掛在玄鞭上的劍穗,那劍穗一閃一閃,如夜時天空中的北斗。
當言歡飲走到夢幻之地的中心時,她遠遠地看見,前方那盡是廢墟之地濁氣密布,隱隱的能看見有不少靈獸聚于一處,此刻正蓄勢待發(fā)般的向著包圍起的正中間聚攏。
“嗷!”
言歡飲聽見那濁氣中傳來嗷叫之聲,像極了饕鬄的聲音,核仁如今也到了可以化為饕鬄的年紀了,
一想到這,言歡飲便執(zhí)著玄鞭沖了進去,將眾獸驅(qū)趕開后,她發(fā)現(xiàn)那聲嗷叫之聲正是核仁發(fā)出的,只見核仁一改往日的小巧,身體龐大了不少,但它那脖子上戴了個束鏈,可大可小,變化莫測,是當初將它送他時刻意戴上去的。
核仁的身邊躺了一人,那人衣衫破爛,正是弄得封家眾人四處尋之人——封騰空,
顯然在她到這之前二哥是經(jīng)歷了一番事的
核仁見是言歡飲,那本甚是兇惡的眼神變得柔軟了些,它低聲嗚咽了兩聲,像是在同她訴著苦。
言歡飲伸手摸了摸核仁乖順低下的頭,便將地上的封騰空拉了起來,因為她力氣小,有幾次好不容易將封騰空拽起來了些,卻又兩人一起到了下去,
最后還是核仁將他叼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背上,言歡飲坐上核仁的背上,一邊揮舞著玄鞭趕著那群蠢蠢欲動的靈獸核仁則一邊向著夢幻外奔了去,
忽的一團黑氣向著核仁襲了過來,本就疲倦的核仁來不及躲避,硬生生的挨了黑氣的一擊,“撲通”一聲倒了地。
“核仁。”
言歡飲把封騰空抱得緊緊的不敢放開,她看向漸漸變了回去核仁,將核仁收回了自己的海識里。
言歡飲看著那懸于半空的黑氣,言歡飲看了看眉宇緊鄒,臉色蒼白的封騰空,將琉璃瓶中僅有的兩顆護心丸倒出了一顆喂給了封騰空,又將他平躺于地上,執(zhí)著玄鞭站了起來,
眼中添了幾分狠厲,溫色漸褪,猶如剛從地獄走出來般。
她將手指割破,將從手指處流下的血液滴落在玄鞭之處,玄鞭漸紅。
黑氣似乎察覺到了威脅之氣,正欲逃走,卻被言歡飲狠狠的一揮鞭將其打散了去,未能復(fù)原。
言歡飲又揮著玄鞭,將那群蠢蠢欲動的靈獸驅(qū)趕至一處,揮動著玄鞭畫了個地牢將其困住便艱難的將封騰空放在自己的背上,一小步一小步的拖離了夢幻,路上有著兩道鞋寬的淺溝。
當她總算出了夢幻走到一長有密林之處,連帶著背上的封騰空一同倒在了地上,最終昏睡了過去。
當言歡飲再次醒來時,唇邊有水浸過,接著那浸沒唇邊的水順著唇入了她齒接著由齒入舌,最終滑進了食道,
言歡飲是被那一絲又一絲的潤甜給潤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