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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之長逢

第三十五章 一石激起千層浪

靈之長逢 三分執(zhí) 1819 2020-04-28 05:59:08

  如果說血巫是朝九州大陸這片看似平靜的湖泊中投了一個魚餌,那么風鳶這兩個字無異于是將一顆驚雷扔進了湖水。

  所有潛藏湖底的大魚都被驚動了,更不知道這一顆巨雷要炸死多少無辜的魚兒。

  長泊站在院長室的窗前,看著沉沉如墨的夜色,那彎殘月似是知道了今夜發(fā)生了什么事一般,現(xiàn)在竟有些發(fā)紅。

  血月當空,必有大禍。

  一向平靜沉穩(wěn)的長泊此刻手卻不住地微微顫抖。其他人并不明白那個名字意味著什么,在場的人可能只有他一個人聽懂了,他無比希望是自己耳朵出了錯。

  然而那個沙啞的聲音久久地回蕩在他的腦海中,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欺騙自己。他久久地站在窗前思考著這件事的前因后果,無數(shù)的可能和早已模糊的往事一起涌上心頭,卻是怎么都連不成一條清晰的線。

  更讓他頭疼的是明明有鎖靈陣,為何那個血巫還能突破?那層從外部出現(xiàn)的黑霧又是何來歷?那突破后的黑影仍是血巫嗎?那黑影為何又能憑空消失?這血巫到底是什么來路?她怎么會知道風鳶二字?

  這一長串的問題讓長泊頭疼不已,然而想想明天將要面對的事情,頭疼似乎都不算什么了。

  此時已是午夜,整個中州城都陷入了沉睡,長泊卻是知道,暗流已經(jīng)開始涌動,明日的中州城絕對不會再這樣平靜了。

  果不其然,還未天亮,風鳶這兩個字就傳到了中州湖底可以攪弄暗流的大魚手中。

  仍然是最陰暗的地下,那道身影立在正中等著什么消息。不久,一個急匆匆的腳步聲就響了起來,不多時,一個高大男子的身影就走進了石洞,對負手站著的背影欠身簡單行了一禮。

  “大人?!?p>  “巫尊得了什么消息?”平淡的聲音傳來,似是不很在意那人的回答。

  “大人絕對想不到,我的消息是什么?!蹦悄凶诱Z氣中有些愉快的情緒。

  “哦?”那人第一次轉(zhuǎn)過身來,削瘦的身子穿著一身黑衣,面上帶了一塊暗紫色的面具,將幾乎整個臉都罩住了。

  “那學院出動了十二院長再加上一個長泊,用上了鎖靈陣都沒能困住血巫。”

  “鎖靈陣,這怕是你的功勞吧。”

  那男子不置可否,沒有應聲,只是接著說,“不止破了鎖靈陣,還當著長泊的面,殺了一位院長?!?p>  “什么?”巫尊巫愿跟了鎮(zhèn)守大人這么久,頭一次聽到那人語氣中有了些情緒,巫愿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而且,她殺人時還說了兩個字。”

  那鎮(zhèn)守大人似乎還沉浸在聽到一位院長身亡的震驚中,只是隨口問了一句“什么?”

  巫愿底下頭,似是恭敬地說:“那女人說了兩個字,風鳶?!?p>  巫愿清晰地感受到,在他說出那兩個字的時候,一對凌厲的目光隔著面具落在了他的身上。隨后一陣巨大的威壓如雪崩一般鋪天蓋地地壓來。

  他發(fā)出一聲悶哼,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了。

  這么多年雖然名義上巫愿是鎮(zhèn)守的手下,但鎮(zhèn)守從來不會給他們派任務,也從不對他們動用靈力,這才讓他忘了面前這位實力其實有多恐怖。

  他現(xiàn)在暗暗害怕自己之前言語上的冒犯惹怒了這位鎮(zhèn)守大人,他從剛才的威壓中切切實實地感受到,鎮(zhèn)守若想殺他簡直比碾死一只螞蟻還簡單。

  還好那威壓存在了片刻就收了回去,鎮(zhèn)守擺擺手,巫愿趕緊退下,多說一個字都是不敢了。

  “砰”

  一個杯子在華麗的地面上碎成了無數(shù)片,碎片前站著的便是此刻正在瑟瑟發(fā)抖的梁逞。

  死了一位院長這樣大的消息他一刻都不敢耽誤,親自跑過來為塔主送信。誰知塔主對死亡一事也沒有多大的反應,他當下有些不安,連忙事無巨細地將探查到的情況做了匯報,誰知御守對其他事情都不怎么上心,唯獨聽到風鳶兩個字的時候整個像換了一個人似得,從寶座上一下站起,抬手將面前的茶杯摔得粉碎。

  “風鳶,風鳶。很好”,他負著手,在寶座前來回走動,嘴中不停地在念叨,“我之前怎么沒有想到這一點。好,很好,風鳶,你果然還沒死?!?p>  梁逞看著他似乎已經(jīng)失常的主子,心里一直在打鼓,他并不知道風鳶這兩個字代表著什么,從御守的只言片語中聽來似乎是一個人的名字。

  然而他迅速地回憶了九州大陸上排的上名的人物,似乎并沒有叫這個名字的。梁逞陷入沉思,沒有注意到御守已經(jīng)停下了腳步。

  “去,把寧景昊叫來?!?p>  梁逞一下子回過神來,趕緊恭敬地說,“是?!彪S后便趕緊退下了。

  風鳶是誰梁逞想破了腦袋也沒想起來,但是御守卻清楚無比。這個名字在九州現(xiàn)在能想起來的人屈指可數(shù),不是因為這個人不夠出名,而是因為這不是她的本名,而是她的字。

  九州風俗,異性之間除家人夫妻外不能稱字,只能稱名。不過同性好友之間可以直呼字以示親近,可惜風鳶家族滅盡,好友也早已死死傷傷,尸骨都沒留下半點。

  而御守之所以對一個女子的字這樣熟悉,只因為一個原因——風鳶就是他妻子的字。

  如果血巫喊的不是風鳶而是她的名趙箏,那現(xiàn)在的情況恐怕就正好相反。

  因為趙箏這個名字可是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三分執(zhí)

回首往事了,趙箏,一代傳奇的開始,也是一段傳奇的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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