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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只喪尸去種田

受傷

養(yǎng)只喪尸去種田 知秋11 2038 2020-05-30 20:55:56

  就連陸秋也沒想到,仗著武功和法術(shù),她連一點防備都沒有。

  說時遲那時快,陸只一把抱著愣神的陸秋掉轉(zhuǎn)了方向,尖利的石頭劃破他青色的錦緞袍子,刺入了他的肌膚,暗紅色的血液瞬間染透了整個后背。

  膽子小得嚇得尖叫連連。

  這會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于翠微身上,并沒人注意到那暗紅色的血液比正常人的血液要深的多得多。

  于翠微見沒傷到陸秋,再次舉起石頭刺了過去,面上染血,眼眶內(nèi)凹兩眼腥紅,竭力嘶吼著?!耙胺N!你就是野種!你就是個野種!什么狗屁侯府千金,你不配!你不配?。。 ?p>  “我要你死!要你死——!”

  活脫脫就是一個瘋子!

  這回,陸秋總算反應(yīng)過來了,一個回旋踢就把于翠微踹出了幾米遠(yuǎn),將于翠微踹得口吐鮮血,血流不止。

  眾人臉皮打了個顫顫,看到人都覺得疼,他們聽到了斷骨的聲音。

  但沒人上前阻止,他們只覺得這瘋婆娘完全是活該!

  這還不夠,陸秋走上前,沒有半分猶豫,照著于翠微的肚子狠狠地踩了幾腳,直將于翠微踩的只剩下半口氣才罷休。

  敢傷她的人!

  簡直在找死!

  要不是現(xiàn)在人多,這人怕是已經(jīng)成為一堆灰燼了!

  驚蟄,谷雨嘆息了一聲,她們家小姐越來越暴力怎么破?

  以后可怎么嫁得出去?

  龔嬤嬤目瞪口呆,她好像太小看這個便宜二小姐了……

  晴霜往龔嬤嬤身后靠了靠,還好她沒摘到院子里的荷花,不然恐怕現(xiàn)在躺在地上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就是她了吧?

  眾人心思各異,而陸秋并不知道。

  她輕輕撫摸著陸只背后破碎的衣服,滿眼心疼,金疙瘩不要錢的往下:“你傻不傻?你的法術(shù)?你的武術(shù)呢?我教你的武術(shù)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對不起,太緊張,我忘了。”陸只捧著她的臉,給她擦眼淚,柔聲哄道:“好了,乖,不哭,我不疼。”

  陸只平時都保持著高嶺之花,高不可攀的人設(shè),這會突然秒變溫柔暖男?

  “鬼上身了?”陸秋抖了都身上的雞皮疙瘩。

  抬眸,視線與陸只對上,要不是對方的眼神過于清澈純潔,而且這還只是個十歲的小屁孩!她都要懷疑她是不是被撩了……

  陸只似乎也察覺到自己有點不太正常,輕咳了一聲,臉微紅,聲音有點干巴巴的:“本來就丑,哭起來就更丑了?!?p>  陸秋錘了他一下,哼哼道:“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嘶~”陸只捂著被錘的地方,裝疼:“我全家不就一個你?”

  陸秋還真以為把他給錘疼了,緊張得不得了,差點忘了這是個傷患:“就知道跟我耍嘴皮子,走,快點去包扎一下?!?p>  驚蟄,谷雨:……

  如此拙劣的演技她們都看出來了,她家小姐的眼睛是怎么長的?

  但她們不敢說,少爺除了對小姐溫柔,待其他人可就如草如芥了……

  陸秋轉(zhuǎn)頭吩咐驚蟄:“快去把孟大夫請過來?!?p>  陸只拉住了陸秋的袖子:“不用?!?p>  “真的?”

  “嗯。”

  陸秋就對驚蟄道:“那就算了吧。”

  驚蟄:……

  要不要寵得如此無底線?

  都不問問為什么嗎?

  被遺忘在院子外的人:……

  柳媒婆沒拿回錢怎么甘心?

  于翠微已經(jīng)疼暈過去了,在她身上毛都沒沒搜到,氣得柳媒婆又踹了一腳。

  陸秋那姑娘的狠勁柳媒婆已經(jīng)見識過了,不是她能招惹的主。只好將槍頭對準(zhǔn)龔嬤嬤,抖著胸前二兩肉,擺足了氣勢,輸人不輸陣!

  “這婆娘收了我二十兩銀子,說把她的女兒嫁給我顧主,如今她女兒莫名其妙成了你們侯府的小姐,是不是該給我個交代?”

  龔嬤嬤拍了拍衣服上沾的塵土,不疾不徐的回道:“俗話說得好,冤有頭債有主,誰得了你的銀錢你自然該找誰要去,我平宣侯可不做這冤大頭?!?p>  陸家村山清水秀,空氣中飄蕩著淡淡的蔗香,也沒有不像別的村子雞屎牛糞遍地。

  就一點不好,塵土滿天飛。

  這老婆子提到平宣侯府,柳媒婆還有什么不明白。

  她被威脅了!

  可是平宣侯府她確實不敢惹,這嬤嬤看穿戴和氣度就不像是假冒的,她上有老下有小,不敢賭。

  只能暗啐了一句:“晦氣!”

  “等會?!饼弸邒邊s出口攔下了柳媒婆:“你顧主要找媳婦,又沒指定要誰。”

  “這不是現(xiàn)成有一個?”說著瞟了一眼暈在地上的于翠微,意思不言而喻。

  柳媒婆眼睛一亮,這于翠微雖然年紀(jì)大了些,現(xiàn)在瘦的跟柴火棍似的,但長得還可以啊,配周地主家的傻兒子還是可以的!

  柳媒婆盤算著,越發(fā)覺得可行,吩咐跟著她來的兩個壯漢:“你們把人給我抬回去,當(dāng)心點,別把人給弄死了?!?p>  這可是五十兩銀子。

  柳媒婆朝著龔嬤嬤感激的笑了笑,帶著手下人走了。

  人走樓空,只有地上的一灘血跡預(yù)示著方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某個角落里的衛(wèi)六不停的揉眼睛,他剛剛是不是看到陸只那廝快出掌了?

  怎么下一秒那廝還能受傷?

  難道是他年紀(jì)大了,老眼昏花?

  *

  陸秋扶著陸只進了臥房。

  驚蟄守在門口。

  谷雨端著溫水跟了進去。

  才放下盆,就被陸只的余光瞟了一眼。

  谷雨心里咯噔一下,饒是見慣了自家少爺?shù)氖⑹烂李?,還是忍不住被少爺?shù)囊粋€眼神驚艷到。

  可惜啊,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老阿姨不配。

  陸只轉(zhuǎn)頭,見谷雨盯著他,有點莫名其妙:“你可以出去了?!?p>  “???額……好好?!?p>  “撕拉——”一聲,陸秋一把扯開了陸只后背染血的衣服。

  整個后背都是血,已經(jīng)半干狀態(tài)了,陸秋心疼不已,又開始掉眼淚,這個蠢蛋!

  “痛不痛?”

  “不疼?!?p>  “死倔!”這么深的傷口怎么可能不疼?

  “趴好。”

  陸只乖乖趴在床上。

  陸秋把盛水的銅盆端到了床邊,擰干帕子,抖了抖,又沾了一點點水。

  一邊輕輕吹著,一邊又慢慢的擦拭著斑斑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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