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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崩壞劇情修理師

第二十六章 紅白玫瑰24(民國:靈魂的執(zhí)著與救贖)

快穿之崩壞劇情修理師 夏亦舒的喵 3019 2020-05-02 22:01:51

  充滿了煽情氣氛的走廊上,一個有些氣壓低沉的男人走了過來,就看見王少陽和莫小貝守在走廊上哭,他瞬間明白,原來朱瀟瀟不是來看王少陽的,他的心一松,但隨后他就緊張了起來,他們……都在哭……不會是瀟瀟,不對,不應(yīng)該是瀟瀟,他仔細(xì)地看了看那個病房,不會是瀟瀟的母親……出事了?

  他面色黑沉的推開了病房的門,莫小貝等人神色一驚,來不及阻攔,就被他闖了進(jìn)去。

  推開門,本來心情沉重地陳南笙卻愣住了,他沒想到開門看見的會是這樣一幅場景。朱瀟瀟像是收起了所有刺的刺猬,溫順的坐在胭脂旁邊說著什么,胭脂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但是眉眼間難掩笑意。兩個人的臉上雖然還有淚痕,但是任誰看都是一副溫馨貼心的場景。

  陳南笙看到這也在心里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是出什么大事了,或許是朱瀟瀟的母親……不過,幸好,不然他無法想象朱瀟瀟將面對怎樣的打擊。

  “陳南笙?你怎么來了?”看著推門而入的男人,朱瀟瀟一臉錯愕,有些不知所措了。

  胭脂看著推門進(jìn)來的男人,認(rèn)真的打量著他,三十歲左右的年紀(jì),看起來成熟穩(wěn)重又心思駁雜,不像是個死板的人,長相清朗俊逸,又像是個正人君子,亦正亦邪又年紀(jì)輕輕就有了一種氣勢的感覺,倒是讓她想起了一個人,記得幾年前,她還在軍閥家做姨娘的時候,倒是聽說過姓陳一個年輕人,別人都感慨年紀(jì)輕輕卻很有經(jīng)商頭腦,做事也周全討喜,莫不是就是這個陳南笙?

  不得不說雖然在床上躺了幾年,胭脂還是真相了。

  “這位是?”胭脂看著自家女兒略微有些不自在的樣子,心里明白了幾分。

  陳南笙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過的人,幾乎是一瞬間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接著露出一副靠譜好孩子的樣子,微微頷首,“您好,伯母,我叫陳南笙,是瀟瀟正在交往的男朋友?!?p>  朱瀟瀟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臉紅了起來,在心里吼道:“團(tuán)長!男主他撩我?。?!”

  團(tuán)長自動切斷了與她的聯(lián)系,“滾開,單身統(tǒng)不配擁有愛情,滴——”

  胭脂看著陳南笙謙遜的模樣倒是滿意得很,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燦爛,陳南笙朝著朱瀟瀟丟了一個曖昧的笑,一轉(zhuǎn)臉又變成了謙謙君子。

  “今天的事,瀟瀟,你還要多謝謝少陽,要不是他告訴了我……可能我還陷在我的固執(zhí)里,讓你受著這么多苦卻還為著我傷心?!倍嗫戳藥籽圩约哼@個靠譜的女婿,胭脂是越看越滿意,但是她心里還記掛著很重要的事,于是轉(zhuǎn)頭和朱瀟瀟開口道。

  王少陽?陳南笙的心里多了幾分莫名的想法,不會這小子要和自己搶瀟瀟吧?

  “娘,我知道,他……母親死的早,很喜歡您,所以才會幫著我?!?p>  “那孩子,也是個可憐的,你以后,多照顧他一點(diǎn)?!彪僦瑖@氣,“我聽小貝說,這幾年我住院,都是少陽出的錢,要是以后少陽有事,你一定要幫一把,不然我就真的不認(rèn)你這個女兒了?!?p>  “娘,你放心吧,我都知道?!?p>  “娘,以后我和瀟瀟一起養(yǎng)你,不用少陽再破費(fèi)了?!标惸象贤蝗粶愡^來站到了朱瀟瀟身旁,挽住了她的手,插話道,朱瀟瀟又羞又惱,偷偷地掐了他腰間的肌肉,不僅沒把他掐疼,反而感慨的想了想,這家伙的身材真好。

  “好好好?!彪僦戳丝催@一坐一站、異常和諧的兩人,越看越覺得滿意。

  “喂,顧盼,請問您哪位?”

  話筒里冷冷淡淡的聲音傳了出來,打過去的藍(lán)莫言不禁握緊了話筒,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是我,莫言,沈萌萌那件事情怎么樣了?萬民請?jiān)笗辖唤o政府了嗎?”

  “萬民請?jiān)笗驼堅(jiān)肝臅呀?jīng)登報(bào)發(fā)表出去了,沈萌萌的事上面說正在找人負(fù)責(zé)調(diào)查,還沒說是那一邊,但是王大帥已經(jīng)跟沈老師說了,絕對不會再交給警察局了?!?p>  “那就好、那就好。”藍(lán)莫言突然有點(diǎn)不知道怎么開口,本來就是她主動要去幫她們的,可是現(xiàn)在出了事,她竟然要退出,不跟她們在一起了嗎?

  可是……南笙哥哥說得對,如果這件事真的跟平黨有關(guān),他們藍(lán)家,是絕對不能蹚這條渾水的。

  她在心里暗暗地嘆氣,“顧盼,這件事情我恐怕不能繼續(xù)參與了。不過,我拜托了……我哥哥,我相信他一定會幫沈林老師一家人找出真相的?!?p>  “我知道,不用自責(zé)?!鳖櫯蜗肫鹆俗约涸谀暇r候的為難,所以才向上級申請調(diào)離南京,她想安慰一下藍(lán)莫言,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干巴巴地這么擠出一句話來。陳南笙懷疑她帶著什么目的靠近藍(lán)莫言,其實(shí)她什么目的都沒有,也沒有想把藍(lán)莫言變成平民黨的一員,只是覺得和藍(lán)莫言愛好相同,能聊得來罷了。

  “我……”藍(lán)莫言猶豫了一下,問道:“那我以后還能去音樂劇院找你嗎?”

  “可以?!?p>  提起音樂劇院,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想起了被槍殺的春梅和受傷的張無忌,一陣沉默,誰都沒有說話。

  好一會兒,藍(lán)莫言才哽咽著開口:“春梅姐的葬禮,什么時候舉行?”

  “后天,你要去嗎?”顧盼面癱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悲傷和無奈,開口問道。

  “好,我一定去?!?p>  “就在春梅家舉行,她沒有父母,唯一的親人就是無忌大哥,你上午八點(diǎn)鐘來音樂劇院門口,我?guī)氵^去?!鳖櫯侮愂鲆粯拥恼Z氣讓藍(lán)莫言更覺得有些難受。

  明亮的上午,陽光正好,微風(fēng)不燥,又不像是中午一樣燥熱,石明繡正蓋著毯子坐在窗前望著院子里的花架,在大樹的陰影下它享受著夏日難得的清涼,因此并沒有枯萎,反而越發(fā)明艷。

  她難得的好心情地懶懶躺著,也有了吃東西的胃口,一下子吃了很多東西,也不怎么想吐。擔(dān)驚受怕了好幾天,她終于還是想明白了,石明朗說得對,她肚子里有“王家”的孩子,就算她找人暗殺王小少爺,又沒有出事,誰能拿她怎么樣呢?老頭子就算是再生氣,也不得不顧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來人!陶姨呢?讓她把我最喜歡的那張唱片拿過來,放進(jìn)唱片機(jī)里!”她囂張的沖著下人頤指氣使,像是要把這段時間所有的情緒都發(fā)泄出來。

  這段時間的事她也聽說了,據(jù)說外灘廣場上舉行的群眾示威游行被警察局暴力鎮(zhèn)壓了,還鬧出了人命。這件事不僅上了報(bào),還驚動了南京方面,王騰龍直接就從自己的軍營趕了過來,想來最近應(yīng)該也是焦頭爛額的忙著這件事,沒有功夫想些別的,她的事情倒是還能再拖上一拖。

  她等了一會兒,遲遲沒有等來人,剛準(zhǔn)備再次發(fā)飆,一個清晰的腳步聲卻從門口傳來,她疑惑的問:“誰呀?我不是說了沒有事不要進(jìn)來打擾我嗎?走路聲音那么大,不怕吵到主人家嗎?你是哪里……”

  五姨娘一回頭,聲音就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捏住了嗓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呵呵,我倒是不知道,我柔弱善良的五姨娘,竟還有我不知道的一面。”只見來人神色陰沉,渾身帶著駭人的戾氣,就像是隨時要暴起殺人一樣。

  石明繡下意識的躲避著她的目光,從躺椅上坐直了身子,討好的笑道:“大帥,您今天怎么過來了?”

  王大帥目光凌厲的看著她,像是一把刀子,里面有森然的冷意,問道:“前些日子,你回老宅做什么?”

  “我家婉茹丫頭打小就喜歡少陽這孩子,我那天接他出去就是為了婉茹丫頭……這您是知道的呀。”石明繡目光閃爍,但嘴里確是一點(diǎn)都不出漏子,毫無壓力的就接住了王騰龍的質(zhì)問。

  王騰龍看著她也不說話,神色不明,石明繡的冷汗都被他嚇了出來,王騰龍?jiān)诩业臅r間不多,又極為寵她,她好久不曾見過他發(fā)火的樣子,竟忘記了他是個土匪出身,還是個從死人爬出來的大帥!

  過了好一會兒,王騰龍才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說了句:“很好。”

  石明繡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也不敢問。她只是在心里默默的祈禱,王大帥能夠快點(diǎn)離開,她從來也沒有像今天這樣盼著他能快點(diǎn)走。石明繡想,也許是今天被王大帥看見了自己另一面的緣故。

  “大帥,您要留下吃午飯嗎?我這就去給您準(zhǔn)備?!蔽逡棠镌噲D掩飾和平,用著她以前說話的語氣問道。

  王大帥不可置否,卻是沒有離開的意思,五姨娘只好硬著頭皮下去準(zhǔn)備飯菜。

  她剛一離開,王大帥就克制不住的抓過唱片機(jī),“嘩啦”一下子扔出了窗外,然后若無其事的坐在餐桌上,等著那份也不知道有毒沒毒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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