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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榮耀之萬世風(fēng)塵寄余生

第二十五章 感業(yè)寺真假李白,花燈攤婉兒求燈

  花燈節(jié)的氣息漸漸散去,就像是雨后的彩虹逐漸隱去身影一般?;ù吓勰_下放著三盞花燈,這便是今晚她所挑選出來將會實(shí)現(xiàn)的愿望。

  旁邊狄仁杰將一件大衣遞給武則天身后的侍女,那侍女便是將那大衣為武則天披上。

  “狄愛卿?!蔽鋭t天攏了攏衣服,喚著狄仁杰名字的同時,遣散了周遭侍女。

  “臣在?!钡胰式苈劼暟牍颍恢牢鋭t天想與他說什么。

  “朕今晚右眼皮跳個不停,總覺得會有什么事發(fā)生。”武則天出神片刻,緩緩說道。

  “李白的事基本上要解決了,方舟之事也背后那人也再無動作,若真是這般的話,應(yīng)當(dāng)是感業(yè)寺了?!钡胰式芩妓髌蹋闶钦f道。

  “感業(yè)寺?”武則天聽到這個名字,思緒又回到了當(dāng)初那個飄滿杏葉的午后“或許,長安城突然出現(xiàn)的這些人,便與它有關(guān)系?!?p>  狄仁杰聞言,便是清楚武則天想讓他做什么了,向武則天知會一聲便是從花船上離開。

  武則天最為欣賞的便是狄仁杰的這一點(diǎn),很多事情不需要她說出來,狄仁杰便是明白該怎樣做了,這是一種默契,是從當(dāng)初那件事開始,便培養(yǎng)出的默契。

  她輕輕拾起地上的那三盞花燈,走進(jìn)了花船的船艙之中。

  “孫臏孫臏,老師有沒有說把這石頭放在什么地方???”曜在感業(yè)寺的門口望來望去,感業(yè)寺入寺的門緊緊鎖住,曜與孫臏只能在門外杏樹前繞來繞去。

  孫臏搖了搖頭,示意他也不知道。他只記得當(dāng)初問老師把這塊石頭放在什么地方,老師只說百鳥朝鳳時,放在官止神行之處。即便他們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方,他們也不知道究竟將他放在哪里。

  突然寺外傳來了腳步聲,兩人一驚,想來想去,最終還是躲在了感業(yè)寺后,至少剛一進(jìn)門時是看不到他們兩人的。

  曜躲在墻后,悄悄地拿出了自己的劍,孫臏見狀,急忙壓低聲音說道“隊(duì)長,這種情況可千萬別沖動啊?!?p>  誰知曜根本不聽他說的話,長劍一揮,口中喝到“大河之劍天上來!”

  一道劍光帶著星辰閃耀便是向著那帶著面具的男子劈了過去,那男子似乎是咦了一聲,一個側(cè)身便是躲過了這一劍。

  孫臏搖了搖頭,撥動雙翼上的齒輪,正準(zhǔn)備注入力量的時候,卻見曜又回到了他身邊,拉起他便要離開這里。

  卻見那帶著面具的男子已經(jīng)來到了他們的面前“能掌握一絲的時間之力,看來你也不是個簡單的人,認(rèn)識一下,我叫李白。”

  曜正想拒絕,卻因?yàn)槟莻€名字硬生生停下了步伐“李,李,李大人?”

  李白聞言,摘面具的手頓了一下,最終還是將那面具取了下來。

  “李大人,我可是你的粉絲啊,簽個名簽個名吧。”曜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個卷軸,卷軸上畫著李白。曜甩脫了孫臏拉住他的手,把這個卷軸展開在了李白的面前。

  李白見狀笑了笑,不知從哪拿出了一只毛筆,便是往這畫上提起了字“你們,不是長安城的人吧。”

  孫臏聞言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眼前這個男人讓他看不透,無論是修為,還是做事風(fēng)格。

  曜臉上表情頓了頓,而后又笑著說“對啊對啊,我是專程來找李大人的,他是我的朋友,孫臏,看到?jīng)],我說李大人是世界上唯一一個帥過我的男人吧。”

  “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崩畎资掌鸸P緩緩說道,他又看了看旁邊的孫臏“你的朋友很聰明,放心吧,我能感受到你們對長安城沒有惡意,而且,你們身上有夫子的氣息,是稷下學(xué)院來的吧?!?p>  孫臏與曜沒有說話,這是曜第一次見到真人的李白,他也不知道究竟怎樣與李白相處。

  “不說話沒有關(guān)系,我只想知道一個問題。”李白說到這眼神一凜,一股劍意猛然間從他體內(nèi)迸發(fā)出來“鳳凰石,在哪里。”

  就在兩人承受不住這股壓力的時候,一道慵懶的聲音從杏樹上傳來“閣下拿著我的名號去欺負(fù)兩個小輩,實(shí)在是算不得什么本事?!?p>  曜面前的那個李白聽到聲音身形一僵,不過只片刻便恢復(fù)了過來“閣下才是,躲躲藏藏地,又如何能證明你便是李白?”

  只聽得樹上那人哈哈一笑,一句詩便是隨著劍光而出“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p>  ‘李白’哼了一聲,兩指一并,做劍揮出,便是一道劍光與樹上揮下的那道撞擊在了一起,激起了感業(yè)寺前的落葉飛揚(yáng)。

  ‘李白’腳尖點(diǎn)地,便是向著銀杏樹掠去,還未至銀杏樹前,只聽得下兩句詩從樹葉飛舞之中傳來“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p>  杏葉飛起,隱隱匯成了一股龍卷的形狀,在這龍卷的中心,似乎有著一道圓形的劍陣,陣法周圍十步一殺四個字散發(fā)著不同的劍意,從那樹中,一道人影從中露出身形,一劍刺出,竟是將那人震退十步之遙,那人拿起酒壺,晃晃悠悠地飲了口酒,道“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p>  ‘李白’一驚,這一劍將他逼退如此之遠(yuǎn),是他始料未及的“李白,青蓮劍仙,果真名不虛傳?!?p>  還未等李白說出下一句詩時,面前這人已經(jīng)不見,只剩下方才戰(zhàn)斗過的痕跡證明此人剛剛來過。

  “你們兩個沒事吧。”李白來到二人身前,問道。

  “你是李大人?那剛才那個人是誰啊?啊,我的畫!剛才那人在我的畫上簽名了!”曜見到這個真的李白,頓時想起方才那人在他的李白畫像上簽了名,抱著腦袋蹲在了地上,連劍都扔在了一邊。

  “沒事,再畫一張就好了。”李白將曜拉了起來,把劍遞給他說道“劍客的劍是任何時候都不能扔在地上的,記住了?!?p>  曜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我找人畫好了畫去哪找你?”

  “長安街中有一個小酒館,門口有一個風(fēng)鈴,在那找我吧。”李白說道“對了,長安城的第二入口在什么地方?你們也不要向我隱瞞,我知道你們一定不是從正門進(jìn)來的?!?p>  孫臏低著頭,一語不發(fā),隨后看了看曜,見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才向著一個地方走去。感業(yè)寺之后便是長安城的城墻,孫臏就在感業(yè)寺周圍的城墻上摸過來摸過去,就像是這城墻中有什么機(jī)關(guān)一般,忽然,他的手在一處的墻壁上穿了過去,李白一驚,急忙走向了那個地方。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官知止而神欲行,難怪那天我沒有找到,原來是這樣?!崩畎滓慌哪X袋,興奮地說道。

  孫臏一聽李白所說,頓時感覺自己的思路被打開了一般“官止神行,官止神行。隊(duì)長,我明白了。”

  話說完,他便拉著曜回到了感業(yè)寺中。李白看著兩人這般模樣,笑了笑,身形緩緩消失在了這里。

  “老板,我那句詩,有人對出來嗎?”上官婉兒回到了當(dāng)初寫下詩句的老板那里,問道。

  “公子,不得了啊,你那句詩被人對出來了,而且是讓人無可挑剔的那種,反正像我這樣的人是看不出來的。”那花燈老板見到上官婉兒回來了,急忙上前說道。

  上官婉兒一聽,頓時來了興趣“怎么回事?您慢慢說?!?p>  只見那老板手舞足蹈,添油加醋地將那昆侖奴面具之人怎樣出現(xiàn),又怎樣對出那句詩的場面描述了一番,那般姿態(tài),就像是他自己便是那面帶昆侖奴面具之人,越過人群,在花燈上留下了那一句詩,便失去蹤跡,好一個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上官婉兒本來聽得前邊還十分有趣,但聽到那男子帶著昆侖奴面具之后,頓時就想起了一個人,那個帶著昆侖奴面具的男人,拉住她的手臂......

  她晃了晃腦袋,將這想法甩了出去“老板,那花燈你給他了嗎?”

  “沒有,那人寫完詩就走了,我還沒來得及給他,他人已經(jīng)不見了?!崩习鍝狭藫项^說道。

  “那詩,給我看看可以嗎?”上官婉兒說道,將扇子收在手中。

  那老板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那盞花燈遞與了上官婉兒,她只看了一眼,便覺得像是被扯入了詩的意境之中。

  暗塵隨馬去,明月逐人來。

  好一個暗塵隨馬去,明月逐人來。上官婉兒覺得這句詩甚至已經(jīng)超過了自己本打算寫出來的那句,她閉上眼睛,似乎這景色就能浮現(xiàn)在她眼前。

  “老板,還記得那人穿著嗎?”上官婉兒突然站起來,把老板嚇了一跳,聽了她的話,他便是用手托著下巴,像是在思考。

  “抱歉,公子,我記不太清楚了?!崩习迕鎺敢獾?fù)u了搖頭。

  “那我給您銀子,您將這盞花燈賣給我吧?!鄙瞎偻駜簭难g的錢袋中掏出了幾兩紋銀,交給老板說道。

  “公子客氣了,你為我寫詩吸引顧客我就夠感謝你了,怎么還好意思收你錢呢?”老板將那銀子還給了上官婉兒“若是公子真過意不去的話,為我寫副字便好,這錢我是無論如何不會收的?!?p>  上官婉兒見這老板這般執(zhí)著,也不再推辭“多謝老板。”說完便是離開了攤子。

  “果然,文人墨客之間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惺惺相惜的。”老板一邊收拾攤子,一邊說道。語氣中,帶著長安城中人骨子里的那份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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