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空氣好清新哦。一大早起來的感覺好棒哦。看樣子今天也是一個好天氣,出去郊游最好了。”雨詩說道。
“真是的。你又是大半夜的把我給拉起來。我根本都沒睡飽。啊~~~哈~~~”
正好我們路過了一個自動販賣機。
“是咖啡啊,等我一下。”我說道。
“你要喝什么?”雨詩問道。
“我實在是困的受不了了?!蔽艺f道。說著我投了幣,只聽轱轆一聲,咖啡掉了下來。我伸手去取咖啡。
“嗯?”只見一瓶咖啡立在一瓶倒著的咖啡上面。
“掉出來兩瓶耶,太棒了。我的運氣真是不錯?!?p> “那應(yīng)該不是掉出來兩瓶飲料吧,其中一瓶本來就在那兒吧,我看你還是別喝的好。”雨詩說道。
“可是上面沒有開瓶的痕跡,也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闭f著我把它擰了開來,“也沒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也許是誰慌慌張張買了之后把一瓶忘在這里了吧?!?p> 說完我就在雨詩驚恐的表情下和一口。就在此時,突然從街道拐角處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
“?。?!”
“在那邊?!蔽液陀暝娳s忙往那邊跑去。
只見一位遛狗的女子面前躺著一個長發(fā)男子。他躺在地上捂著脖子,在地上打滾。
“雨詩,快叫救護車?!闭f完我急忙跑到他的面前。
“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說著我一抬頭看見他身邊有著一瓶咖啡?!澳銊偛藕攘诉@個!”
只見這名男子點了點頭,大叫一聲便死了。
“難道說咖啡里面有毒?”
…
之后報了警,李政建帶著人來到了現(xiàn)場。
“這名死者叫彭勇,今年二十六歲,目前住在三號街公寓。從這里坐兩站就到了?!崩钫弥粡埾窬幼∽C一樣的東西說道。
此時一名警察一直盯著這個被害人?!澳沁叢榈脑趺礃恿耍俊崩钫▎柕?。
“我覺得死者的臉,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見過的樣子。”那名警察說道。
“嗯?被害人的肩膀上有油漆?!闭?dāng)我好奇的時候,鑒識人員走了過來。
“被害者喝剩的這瓶咖啡里面摻有毒物,根據(jù)我們判斷很有可能是有機磷化合物。”
“有機磷化合物?”李政建說道。
“是的,另外還發(fā)現(xiàn)這名被害者嘴里還殘留一點含有毒物的口水,而這種毒物是造成死者死亡的重要原因,詳細的結(jié)果等化驗之后才知道?!?p> “老李,這個案件有可能是一宗不限定對象的偶發(fā)性意外殺人案件?!蔽艺f道。
“什么???”
“現(xiàn)在你跟我來一下。”說著我把李政建帶到了販賣機那里。
“依我猜測,兇手是將摻了毒的咖啡事先放在這個取出口旁邊的地方,就在某處等著被害人,這個時候正好他經(jīng)過這個地方,就買了一瓶咖啡,但是他卻沒有拿自己買的那瓶,反而拿了兇手事先放在取出口的里面摻了毒的咖啡。后來就在他邊走邊喝的時候,因為毒性發(fā)作就這樣倒下了。”
“但是你有什么證據(jù)能夠證明兇手把摻了毒的咖啡放在這里呢?”
“當(dāng)然有了,就是這個?!蔽野涯瞧靠Х饶昧顺鰜怼!袄蠈嵳f,剛才我也在這里買了咖啡。那個時候正好有一瓶咖啡放在販賣機的取出口的地方。”
“唉?那瓶咖啡上貼著一張貼紙耶?!蓖跤暝娬f道,“那個好像是贈品的貼紙,我記得這個活動三天前就應(yīng)該結(jié)束了的。你看天琦手上的那瓶就沒有貼紙?!?p> “上面確實沒有?!?p> “這說不定是這件案子的重要線索?!崩钫ㄕf道。
“我想起來了!”那名警察突然說道,“警官,我突然想起來,我以前曾經(jīng)盤問過這名死者?!?p> “什么?”
“應(yīng)該是三個星期之前吧,一個住在距離這里不遠的公寓里的年輕小姐向我們警局報案說,有個叫人害怕的男人最近一直跟蹤她,造成了很大的困擾。那個時候我們抓到了一個在公寓前面游蕩的人,就是這件案子的被害人?!?p> “難道說,他就是最近經(jīng)常聽說的公寓之狼嗎?”雨詩說道。
“對,但是他說他只是因為喜歡她才跟著她,而且因為他沒對那位小姐做什么奇怪的舉動,所以我們就放他回家了,要他以后不要在那樣了?!?p> “死者生前是做什么工作的?”李政建問道。
“他說他想?yún)⒓铀痉荚?,那個時候正在努力的做準(zhǔn)備?!?p> “那個小姐的公寓在這附近嗎?”我問道。
“對,就在命案現(xiàn)場再過去一點點。”
“那今天早上死者本來也是要到那個小姐家去了,難道他又跟蹤她嗎?”我說道。
“到底怎么樣?”李政建說道。
“可是那次以后那個小姐就再也沒到警局去報案,所以我想也許從那以后他就沒有再跟蹤那位小姐了?!?p> “好,總而言之,我們先去見見那位小姐吧?!?p> …
“啊,那個人死掉了!”那位小姐說道。
“是的,因為他喝進了摻有毒藥的咖啡,這是四十分鐘前發(fā)生的事情了,請恕我失禮,請問這段時間你都在什么地方?”李政建說道。
“如果說是四十分鐘之前的話,那個時候我正好從外面回到這里,我現(xiàn)在白天都在旁邊小區(qū)的一家家庭式餐廳里面工作,我們關(guān)店的時間是四點鐘,關(guān)店之后做清潔工作,離開店的時候應(yīng)該是五點左右吧?!彼贿呎f著一遍搓著手。
“你平?;丶揖褪怯米呗返姆绞交丶业膯??”李政建說道。
“沒錯。”
“來,把這一帶的地圖拿過來。”李政建說道。
那個警官把地圖鋪在桌子上。
“徐小姐,你從車站走回這公寓走的到底是哪條路,可以告訴我嗎?!?p> “可以。我是從車站前的這條路,從這里走回來的?!?p> “我就知道。這么說來你就一定經(jīng)過那個自動販賣機跟彭先生倒下的地方了?!?p>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p> “彭先生是從這個地方倒下的,也就是說他那個時候正跟在你的后面?!崩钫ㄕf道。
“怎么會呢,可是最近那位警察他都有幫我注意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好久沒看到他了,而且我也是最近才安心下來的?!彼f道。
“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完全沒有注意到彭先生跟著她呢?她的窗戶跟大門全部都鎖上的家里還準(zhǔn)備了防止色狼的噴槍,難道這些東西都是因為她害怕彭先生所產(chǎn)生的后遺癥嗎?”我心中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