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的毒藥經過查驗,的確是有機磷化合物沒錯。”李政建說道。
發(fā)生了事情,郊游是不可能的了,這時我們已經回到了我的事務所里。
“但是瓶身上只檢查出彭先生的指紋。也就是說這一瓶裝有毒藥的飲料很可能是兇手事先準備好的?!崩钫ㄕf道。
“現在能確定這名兇手購買那瓶摻了毒的咖啡的地點嗎?”我問道。
“不,這點還沒有查明,如果那瓶飲料是出自那個自動販賣機的話,從瓶身的日期跟貼紙上來看,應該是從七天以前到昨天白天之間販賣的才對。這是因為昨天過了中午以后業(yè)者就全部換上了沒有貼貼紙,瓶身打上全新日期的瓶子了?!?p> “原來如此。”
“據說呢,剛才彭先生的母親已經過來了。我們剛才讓她看過死者的房間,還發(fā)現了這個東西?!崩钫ㄕf著遞給我一本很厚的類似書的東西。
“這是今天早上那位小姐的照片,看起來好像全部都是偷拍下來的?!蔽曳粗@本相冊說道。
“我再來這里之前就先跟這個女的在見過一次面了,看樣子她好像完全不知道被偷拍的事情,聽到的時候她嚇了一大跳?!崩钫ㄕf道。
“奇怪,這個公寓跟剛才不太一樣哦,既不是店面也不是餐廳?!蓖跤暝娭钢恍┱掌f道。
“因為她到這里來之前曾經住過別的地方,她一直希望能夠在哪里開一家蛋糕店,所以才會在西式點心店工作?!?p> “她之所以會搬過來,難道是為了躲避彭先生嗎?”
“好像是這樣,但是受到了他的影響,使她非常害怕晚上睡覺,所以她表示她才選擇從晚上工作到白天的家庭式餐廳工作?!?p> “她好可憐啊?!蓖跤暝娬f道。
“彭先生因為有一個經營鐵工廠的爸爸提供生活費用,所以說他根本就不需要為了生活而去工作?!崩钫ㄕf道。
“也就是這樣,他才能夠一天到晚的跟蹤她,她會被這種人喜歡上還真是不幸呢?!?p> “嗯,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沒有注意到彭先生跟蹤她啊?!崩钫ㄕf道。
“這么說,你也認為她在咖啡里下了毒讓他服用的嗎?”
“我們的確不能夠排除這種可能性。好比說吧,如果她根本不知道彭先生跟蹤她的事情,所以才到那個自動販賣機買個咖啡,又在拿出來的時候同時把摻了毒的咖啡放了進去,而彭先生如果又同時買下了咖啡,在不注意之下拿錯瓶子的話呢?!?p> “但是彭先生不一定跟她一樣買咖啡來喝?!?p> “你們是不是忘了什么啊。”王雨詩說道,“你們看,擰開的瓶子瓶口上最下面的一環(huán)被切斷了,如果說把毒放進去再蓋上蓋子大家都會發(fā)覺的。誰也不會喝了?!?p> “你說得對,這么說來的話,這就不是兇手事先放在販賣機里的了,這下子我是真的越來越迷糊了。”李政建說道,“哦,對了,還有一件關于彭先生的事情,那就是他在昨天晚上十點左右離開公寓的,根據其他居民表示,曾經看過彭先生昨晚手上拿了一個小包包?!?p> “可是他今天早上倒下的時候,手邊卻是空的。”
“也許跟這件案子,沒什么直接關系吧。我只是有點掛心?!?p> 轉眼就到了第二天,我還正在想如果有一瓶已經開瓶的咖啡要怎樣才能讓彭先生喝下去的時候。
“喝不下去了?!庇暝娬f道。只見雨詩抱著一瓶可樂正在狂飲。她突然看向我,將可樂遞到我的面前。
“天琦,你也喝一點吧?!庇暝娬f道。
“不了,我怕我喝完之后,一扎呲的一聲漏氣了?!?p> “喝一點也沒什么關系嘛,我又不會認為你是個變態(tài)。”
“……”
“對了,我知道了。”王雨詩這么一說突然提醒了我。
…
此時的我正要去找李政建。
“雖然我知道了方法,但還是沒有證據?!蔽疫呑哌呄氲?。
我正走著,路過一家商店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梁勇。
“梁警官,你是在打聽案情嗎?”我問道。
“嗯,我本來想只要能夠證明被害人曾經在這里買過咖啡的話,案情就會清楚了?!绷河抡f道。
“請問你們查過自動販賣機里面硬幣的指紋了嗎?”
“查是查過了,可是都查不出被害人的指紋。相反的是,我們卻發(fā)現了幾個硬幣上的指紋被擦的干干凈凈的?!?p> “果然沒錯,兇手果然在這里購買了咖啡?!蔽倚睦锵氲?。
“這里有家商店,據說有的時候監(jiān)控上偶爾會拍到驚奇的畫面?!绷河抡f道。
“梁警官,彭先生的東西你們也都調查過了嗎?能不能告訴我有什么東西呢?”
“嗯。”梁勇一邊翻著小本說道,“有錢包,駕照,香煙,房間鑰匙還有一個打火機?!?p> “打火機。是什么樣的打火機呢?”我問道。
“就是蓋子可以,可以這樣打開的比一般的打火機大一點的那種。金屬制的那種?!绷河乱贿叡葎澮贿呎f。
“那個打火機現在在什么地方呀?”我問道。
“我們已經還給被害人的母親了?!绷河抡f道。
“噢,我懂了,謝謝你梁警官?!?p> 正當我們要分開的時候,一位遛狗的大爺從我們旁邊路過,梁勇便叫住了他。
“打擾一下,有些事想請教您一下?!?p> “什么事?”
正當他們說話的時候,我忽然看見拴狗的繩子上有一塊油漆。
“那不是被害人身上沾到的油漆嗎。大爺,那個油漆是在哪兒沾到的?”
大爺說如此這般,這般如此。之后我便給李政建打了電話,讓他到徐小姐家里等我。
…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啊?我馬上就要出去工作了。”徐小姐對著我們倆說道。
“這個嘛?!崩钫聪蛭艺f道。
“徐小姐,我想今天要請你打電話請一天假了,這是因為那個讓彭先生服毒講他殺害的真正兇手就是你!”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