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家醫(yī)院,另一個樓層,韓瑾誠看著麻藥過后,就睜著眼發(fā)呆的唐弋,“吃點東西吧?”
“不了?!彼粍恿丝凇?p> “我應該去打聲招呼的……”韓瑾誠本來不愿這么說,會讓她再回想起來,但是她此刻的樣子,就是在回憶昨夜的傷痛。
“沒事?!彼钗豢跉?,閉上了眼睛。
她知道自己猜不到后果,但會很慘,可不能說,不能退。她擔心朱陽的情緒會影響到胥澤的計劃,她要努力討好所有他不去得罪的人。
“你去哪里了?不知道回家嗎?”柳芳的電話來了。
“住院了?!碧七届o的答。
“住院了?在哪兒?”柳芳看了一眼朱夢喜,聽到唐弋回答了之后,“她和羅勝在同一家醫(yī)院?!?p> 胥澤不在,母女倆合計一下,要他同去,以去探望羅勝為由。為什么?要他看看唐弋多下賤。
柳芳和朱陽在羅勝處,朱夢喜拉著胥澤出來,說要去看唐弋,并且不知道她為什么住院了。
韓瑾誠開門看到是他們,又關上了。
唐弋看了一眼,能猜個七八分。
“爸爸說她昨晚上和羅叔喝酒來著,怎么韓瑾誠在里面陪著?”朱夢喜故作納悶。
胥澤沒說話,不讓看就走,他也不想見她。若說以前還對他們的感情抱有幻想,但看到唐雄的時候,他只覺得她的恨太可笑,現(xiàn)在低三下四的求他救程然,卻未問過一句他的路難不難走。
陪酒,為了程然,她什么都干得出來。
為了一個認識沒多久的男人,此前種種都成了笑話。
韓瑾誠看看唐弋,還是出來了,“她才做了手術,別說過分的話?!?p> 不能惹惱朱氏長女和胥澤,他懂,唐弋現(xiàn)在是他們名義上的家人,要是他們趕自己走,自己可能再難見唐弋了。
“我是她姐姐,能說什么過分的?”朱夢喜不滿的說,已經(jīng)把門推到了最大,進去。
唐弋對他們的動靜沒反應。
“羅叔住院了,你這是怎么回事?”朱夢喜問,帶著興師問罪的氣勢。
“需要我去賠禮道歉嗎?”唐弋轉頭,臉上還好,胳膊和腿上有好幾處裹著繃帶。
“你都這樣了,不急,我就是好奇你們喝酒怎么喝的?!泵菜粕平馊艘?。
韓瑾誠在門口,想插話,但唐弋笑了,她說,“玩脫了而已?!?p> 她看向韓瑾誠,不要他承認打羅勝的事。
朱夢喜陰陽怪氣的關懷一番,胥澤始終沒任何話,更沒有一絲關心。
他們離開之后,唐弋把臉扭向了里側,“韓瑾誠,以后別見面了,給我多少次機會,我還是會選擇他?!?p> 韓瑾誠背靠著門,苦澀的笑,微紅的眼,“你是怕我被牽連嗎?”
“不是,因為你們的出現(xiàn),我和他的距離越來越遠了,這不是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