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謙鳴!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姜運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要炸了,她一時之間記不起來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是這才漸漸反應過來,自己腰酸背痛,尤其是小腹,疼的她不敢做什么大幅度動作。
付謙鳴見她臉色發(fā)白,也看出了她的不適。他慢條斯理地彎腰,從地上把自己的衣物撿起來,在姜運面前一件一件仔仔細細穿上。
姜運的眼睛瞪得溜圓。
她不敢相信地看著付謙鳴從只穿短褲,到現(xiàn)在衣衫整潔地站在她面前,她感覺自己見證了一個“衣冠禽獸”的誕生。
“我出去給你買點兒衣服和吃的,你在這兒乖乖等我?!备吨t鳴拿起沙發(fā)上的外套,突然回憶到昨晚某個女人穿著他的外套闖進這個房間,眼底滑過一絲罕見的沉郁。
“買什么衣服?”姜運彎腰在地上撈了自己的裙子起來,剛要說自己可以穿,下一秒那件裙子就變成了兩塊破布飄在了地上。
她不可思議地看著地上輕晃晃的布片,腦子懵懵的。
她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那個......”姜運尷尬地撓了撓頭,“麻煩你了,我要L號?!?p> 付謙鳴也不好意思地抬起手撓了撓自己的眉心,“抱歉,你這個裙子質量不怎么好?!?p> “那你的西裝怎么質量就這么好?”姜運聽見付謙鳴說她禮服不好,還以為他諷刺她圖便宜,霎時就不樂意了。
“那是因為昨晚我占據(jù)了主動權。”
付謙鳴話一出,兩個人都沉默了。
房間里的氣氛詭異的尷尬,尤其是姜運,一張俏臉爆紅,張著嘴不知道說什么好。
付謙鳴也是第一次接觸這種事情,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那個......我先去了?!备吨t鳴最先開口打破僵局,后退一步道:“你在這兒好好休息?!?p> 聽著付謙鳴飛速離開把門帶上的聲音,姜運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她懊悔地把頭埋在枕頭里,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她想著是誰進了誰的房間,才會陰差陽錯發(fā)生這種蠢事。
她抬起頭仔細打量了一圈房間,這里的格局構造跟她住的不一樣,應該是付謙鳴住的地方。
不過當她站起身,準備去洗手間收拾一下自己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房間的門好像跟他們住的房間的門朝向不一樣。也就是說,這個房間也不是付謙鳴的。
那這是誰的房間?
姜運裹著被子光著腳下了床,恍惚間感覺到腳下好像踩了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她低頭一看,是一張房卡。
她蹲下身子把房卡撿起來,清楚地看見了上面寫著“1191”。
“1191?!感情我們兩個人都走錯房間了?世界上不會有這么巧的事情吧?”姜運仔細回想著昨天下午發(fā)生的事情,希望能夠喚醒自己被酒精塵封的記憶。
她只記得自己跟一群人喝酒,喝著喝著就喝醉了。再后來,就是方司卓把付謙鳴的西裝披在她身上,再再后來......就是今早她跟付謙鳴的歷史性“會晤”了。
“難不成這張卡當時在付謙鳴的口袋里,卻被我拿出來用了?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什么我們兩個人都進了1191了。但付謙鳴自己有房間,為什么還要再訂一間房?難不成是為了陷害我?”姜運眉心一皺,付謙鳴應該不是這種人吧?
她雖然對付謙鳴不算太深入了解,但是他們兩個人相處下來這些天,她也能感受到他的為人還是不錯的。
現(xiàn)在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她最好還是等付謙鳴回來問清楚。
不過......方司卓為什么沒找她?她們兩個人不是住在一起嗎?方司卓都沒察覺她一晚上沒回房間?
正想著的時候,付謙鳴提著紅棗薏米粥和止痛藥,還有一袋女士衣物回來了。他一推門,就看見了正蹲在房間中央,對著房卡發(fā)呆的姜運。
她裹著薄薄的被子,脖頸露在外面,上面布滿了曖昧的痕跡。
付謙鳴有些不忍地低下了頭,走過去把東西遞給她,“姜秘書,去浴室洗洗吧?!?p> 都怪他,第一次沒經驗,下手有些狠。
姜運抬頭看向付謙鳴,接過他手里的東西,有些猶豫地開口:“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談一談?!?p> “我知道,你先去浴室收拾一下自己,出來吃點東西,我們再談?!?p> 付謙鳴走到浴室打開燈,確認毛巾和牙刷都是干凈的之后,回頭看著姜運道:“東西都是干凈的,你在這兒打理一下吧,我回1182洗個澡再過來?!?p> “等等!”姜運三步并作兩步想要跑到付謙鳴面前攔住他,沒想到被子太長,直接絆住了她的腳步,她朝著付謙鳴直愣愣地摔了過去。
“啊!”
就在她以為自己小命不保的時候,付謙鳴上前一步,攬住了她的腰,將她抱到了懷里。
“姜秘書?!备吨t鳴似笑非笑地低頭盯著姜運驚慌失措的雙眼,略帶玩味,“大早上就投懷送抱?昨天......沒能讓你滿意?嗯?”
姜運氣急敗壞地推了他一把,站穩(wěn)身子氣鼓鼓道:“我只是想說,你別想跑!就算你跑了,我也會抓到你,把你就地正法!”
“放心。”
付謙鳴伸出手摸了摸姜運的頭,清亮的雙眼盡是喜悅和寵溺。
“我不會跑的。纏著你,是我熱衷一生的正事?!?
長相思思思
付謙鳴:纏著你,是我熱衷一生的正事。 姜運:說人話。 付謙鳴:我們簽了勞務合同,如果我單方面違約,嗯......需要賠錢。 姜運: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