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經(jīng)理接過尹天的身份證,仔細對照后,卻裝出了一副很驚悚,又很好笑的模樣。
“尹董?哈哈!說真的,你的這雙眼睛還真有點相像,但是你用撿來的身份證,最好要交給有關(guān)部門,說不定還能給你點線索費用呢!”
這位大堂經(jīng)理見到尹天面黃肌瘦土里土氣的樣子后,很客氣的把身份證丟在了兩人的腳下,然后指著眼前這個濫竽充數(shù)的人,呵斥道:“想富貴,得靠正當手段。”
“你確定不先撿起來嗎?”
見尹天繼續(xù)裝蒜,他繼續(xù)說道:“難道你不知我們家主子已經(jīng)歸西了嗎?”
“也對,看你的樣子,估計連報紙都買不起吧?!?p> 見到了眼前兩人滿身散發(fā)著腥臭味兒,捂著鼻子厭惡道:“轟出去,轟出去,順便把這張死人照片丟到垃圾桶里去!”
“被自家的狗咬了腿,這種感覺還真不一般嘛?!币熘钢_底下的身份證,對他說道:“你最好現(xiàn)在撿起來,把最后的尊重留給我,不然,你可能會砸了飯碗的?!?p> “陳經(jīng)理,就是他們兩個嗎?”
保安小隊剛好趕到,這位陳經(jīng)理見對方氣勢洶洶的樣,再次流露出笑容,道:“把他們兩個,安全的請出去!”
保安們對視一笑,已經(jīng)明白陳經(jīng)理的意思了,不就是拖出去打一頓嗎。
“他姥姥的,你忍得了,我忍不了了?!?p> 葉天上去就是兩記刀手,直接砍在了迎面兩人的脖子上。
“來人,來人,來人?!标惤?jīng)理見情況不妙,繼續(xù)喊人。
“吱?!?p> 但正打的火熱時,酒店門口停下了一輛車,車中走下了一個女人。
“給我住手?!绷粍傁嘛w機,就在自家門口撞上了這一檔子事。
陳經(jīng)理極為殷勤的跑了過來,并指著背對的兩個叫花子,狗仗人勢的說道:“柳秘書,這兩個不知好歹的家伙非要闖門,還說自己是董事長,您說可笑不可笑?”
“好笑!”
“啪!”
柳然上去就是一個大巴掌,打的他不知所謂:“柳秘書,為什么呀?”
“你想知道為什么嗎?”一個讓柳然迫切等到中的聲音,緩緩傳入耳中。與此同時,尹天轉(zhuǎn)過身來。
“尹董?!绷挥行@。
“把這個陳經(jīng)理帶到我房間里來,我有話要和他親自聊一聊?!?p> “一會兒你就知道為什么?!比~天將他挎起。
柳然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但是見到圍觀者有點多,便不失態(tài)度,也不失場合的,將一行四人安排到套房內(nèi)。
尹天三人等,一同落了座。
現(xiàn)在,只剩下陳經(jīng)理一個人在屋里表演。
“啪啪啪!”
“我錯了,言語冒失了您。但我不知道你還能,您吉人自有天相呀!區(qū)區(qū)幾個盲流子又怎能奈何董事長呢!”
“啪啪啪!”
一頓大巴掌抽自己的臉,但尹天氣的不是他有眼不視泰山,而是他的不尊重,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這種人又怎能入得了公司的大門呢。
“看得出來,你對外面的風言風語應該很了解,先說說看,說的好我留著你,講的不好,你會知道怎么樣的!”
他眼珠子轉(zhuǎn)的極快,腦子開始飛速運轉(zhuǎn)。
“我,我,我也是聽說的。”
“就是在三天前,北城的河里飄出了幾具浮尸,在其中一具尸體中,發(fā)現(xiàn)了您的衣服和一些攜帶之物。然后消息就傳出來了,至于什么DNA對比,官方那邊還沒出結(jié)果呢,現(xiàn)在都是瞎傳的,您可別信呢?!?p> 尹天見到手機上的照片后,做出了一個讓他停嘴的手勢,然后對著柳然問道:“這不靠譜的消息肯定不是官方傳出來的,應該是有人使了些手段,故意落井下石。”
柳然通過電腦上的數(shù)據(jù),簡單說了一下這兩天的情況:“秦浩然正在動用自己的金庫,來買入咱們家的股票,這事情可能沒有表面上這么簡單?!?p> 逐漸下滑的趨勢已經(jīng)擺在了面前,但柳然做的很好,并沒有出現(xiàn)崩盤的趨勢。
“看情況,你是準備去富海那邊談?wù)劻恕!?p> “剛下飛機,還沒準備好呢,但總覺得和他繞不開?!绷粚⒆约旱南敕ㄕf了出來:“尹董,您這次南下聯(lián)絡(luò)關(guān)系,正是在部署接下來的戰(zhàn)略網(wǎng),但是秦家和咱們有同樣的想法,若是咱們成了,他們家可能就都玩不成了?!?p> “看得出來。但是你先幫我找一個人,至于我還活著的消息,先保密。因為有些事,我需要背地里去做?!?p> “明白?!?p> 這一句“明白”說完,柳然繼續(xù)先前的計劃行事。
而旁邊抽嘴巴的,已經(jīng)舉起三根手指頭發(fā)誓:“今天的事情我會安排好,絕不會說出去的?!?p> “是嗎?但我不信??!”尹天眼神示意了一下,便利用這個目不識主且不尊的陳經(jīng)理,來發(fā)泄一下,心里面窩著的火。
次日清晨,尹天和葉天走進了一家私人診所。
一進門,這位私人診所的主人特意的招待了一下,然后,便見到了只剩下半條命的周全。
“尹少爺,您沒事吧?”周全準備爬起來,繼續(xù)守在尹天的身邊。但一時沒了右手,讓他極為不適應,直接側(cè)倒在床上。
而尹天并沒有說一些面兒上的話,只是蹲在床前,向他誓言道:“周大哥,您的這只右手,我會用我的命幫你討回來。”
“只要我們還活著,這件事情就一定要有了結(jié)?!比~天見到周全這副模樣,已經(jīng)攥緊了拳頭,摳出了血印。
“扶我一下。”周全用極為不方便的左手,拿過自己的手機,對著上面的資料說道:“在交手時,我看到了他們身上的紋身,但是后面的事情,就交給我的老朋友鄭龍了?!?p> “咳咳?!?p> “后面的事,就讓我來和你們說吧?!边@家診所的主人,正是周全的老朋友。他將周全放平后,將尹天和葉天帶入另外一個房間。
“青鬼刺青,好多年沒見過了。但是想從他們身上找點消息出來,得親自動手才行?!编嶟垖㈦娔X屏幕給轉(zhuǎn)了過來。
青鬼刺青,一看就知道帶有一定的標識作用。
“鄭大哥,我這個人的底細很清,沒什么關(guān)系,但我現(xiàn)在有的就是錢。”
“無論利用什么方法,只要能把他們挖出來,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