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戰(zhàn)斗民族安德烈
到底是人工智能先進坐騎,滾筒洗衣機還能播放音樂,飛了一個鐘頭,看看洗衣機艙門外面,那是白茫茫一片。
我:“天氣預(yù)報說南方下雪了嗎?”
貔貅:“誰有空看天氣預(yù)報啊,興許今年天氣反常?”
又過了一個鐘頭,我:“南方今年下這么大雪?下去下去,看看再說?!?p> 滾筒洗衣機落在一個村子里,還好雪下的大,路上沒人,不然我們可能會被當(dāng)成外星人抓起來研究,興許還能挽救一下《走進科學(xué)》。
找了個院子觀察一下,特么氣死我了,氣得我當(dāng)場使勁拍了洗衣機一巴掌,洗衣機還懟我,“打老子干雞毛,一會就到海南了?!?p> 我咬著牙說:“你們家海南特么燒土炕??!”
滾筒洗衣機:“呃……我路癡?!?p> 我:“你特么不會導(dǎo)航??!”
滾筒洗衣機:“老子就想安安靜靜在你家做個洗衣機,你們非得讓老子帶你們?nèi)ズD?,老子會?dǎo)航你妹??!”
我:“臥槽,還敢頂嘴……”
我掏出定海神磚就要揍這個洗衣機,太白攔住了我,“跟個洗衣機打架,你可真行,虧你還是天庭神仙?!?p> 貔貅:“這洗衣機一聽就是你親生的?!?p> 我:“滾……”
唐薇薇:“哎呀,現(xiàn)在怎么辦呀?咱們還去不去海南了?”
經(jīng)過我們討論研究,還是原路返回吧,回去老老實實報個年后去海南的團。
返回的路上,洗衣機里面“滴滴滴”地響,我:“你滴滴滴叫喚啥?”
滾筒洗衣機:“呃……不好意思,又走錯了,咱們剛才進俄羅斯了,現(xiàn)在在西伯利亞?!?p> 我:“你大爺,趕緊回去!”
滾筒洗衣機:“回不去了,有兩個防空導(dǎo)彈在追咱們……”
所有人:??????
沒有奇跡發(fā)生,一聲巨響,我們被擊落了,雖然洗衣機零件碎了一地,還好那個滾筒質(zhì)量好,在地面滾了不知道多少圈之后,我們四個沒什么事。
日了狗了,這個破洗衣機,前面白茫茫一片,后面白茫茫一片,左右白茫茫一片……
這時候我們四個肯定得抱團一起走,不然非凍死在這,看看打開的行李箱,散落一地的夏裝,海南自駕游硬是變成了西伯利亞求生記。
還好出門的時候穿的多,還能堅持一段時間,不過那也夠冷的,現(xiàn)在沒辦法了,找個方向瞎走吧。
走了沒多久,前面有稀疏的樹木,我們仿佛看見了希望,天快黑了,找個地方生火取暖是正經(jīng),還沒生火,就聽見遠(yuǎn)處“嗷嗚”的叫聲,我靠,是狼。
來了七八只狼,我們在前面跑,狼群在后面追,冰原上的狼群身體素質(zhì)就是好,估計再跑一會就追上了。
我喘著氣問太白:“你就沒點仙法啥的嗎?”
太白:“我不是受處分了嗎,仙法被收回了,你的磚呢?”
我:“太特么冷了,自動檔卡住了,打不開?!?p> 唐薇薇“哎喲”一聲,摔倒了,我趕緊返回去把她扶起來,太白和我一人一邊拖著唐薇薇跑,貔貅那個貨面對狼群一點戰(zhàn)斗力沒有,跑的比誰都快,媽的,太不仗義了……
貔貅又返回來了,原來是根本沒發(fā)現(xiàn)這邊的情況,老子還以為這貨要大難臨頭各自飛了。
貔貅舌戰(zhàn)群儒,問候狼群全家,那群狼也不甘示弱,在那“汪汪”叫,尼瑪?shù)模瓉硎且蝗汗科妗?p> 貔貅正在修理那個帶頭的哈士奇,“老子讓你裝大尾巴狼……”
過了一會,遠(yuǎn)處走來一個男人,手持獵槍在遠(yuǎn)處瞄準(zhǔn)我們,我們舉起雙手,那人舉槍走近,我看清楚了,是個戰(zhàn)斗民族。
我嘗試著向那個男人走過去,搜腸刮肚想著怎么交流,我:“呃……不要開槍……達瓦里希,伏特加……噸噸噸,波波沙……突突突,大伊萬……嘣!”
那個男人開口了,“傻逼?!?p> 我們真是太幸運了,遇上個會說中文的戰(zhàn)斗民族,經(jīng)過友好的交流,我們大致明白了目前的狀況,這貨叫安德烈,那幾條二哈是安德烈的雪橇犬,大概是在遠(yuǎn)處看我們四個不爽,就開始像脫韁的野狗一般追趕我們,二哈們脫了韁,雪橇帶著安德烈就懟樹上了。
我總覺得哈士奇的祖先就是在冰原上把腦子凍壞了,然后進化出了這些傻逼……
我很好奇安德烈會講中文,安德烈解釋說他的媽媽是中國人,我們跟著安德烈來到他的村子,說是村子,可比鎮(zhèn)子大多了,西伯利亞地廣人稀,稀到啥程度,你的鄰居基本在你家兩公里之外……
還好安德烈家夠大,是那種兩層的木質(zhì)小樓,這兩層樓就住著兩個人,他和他妹妹,安德烈給我們介紹,她妹妹叫阿列娜,他們的父母已經(jīng)都不在了,家里就剩下他和阿列娜了。
阿列娜是個非常漂亮的中俄混血女孩,阿列娜很開朗,要不是有太白和唐薇薇在,我和阿列娜能聊一宿。
安德烈熱情地招呼我們用晚餐,看著安德烈和阿列娜,我們四個放心了不少,總算不用在冰原上挨餓受凍了。
本來在安德烈家我們一人住一間綽綽有余,被哈士奇追的時候,唐薇薇把腳扭傷了,太白和唐薇薇住一間,照顧她。
貔貅在院子里和哈士奇打成一片,那群哈士奇對這個天庭來的動物好像言聽計從的樣子,儼然是一副納頭便拜的景象,我覺得不能讓貔貅和哈士奇經(jīng)常在一起,要知道,哈士奇那可是祖?zhèn)鞯摹岸?,刻在基因里的,別回頭把貔貅傳染了。
安德烈對貔貅很好奇,還能直立行走,我就跟他講這是天庭的稀有保護動物,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懂。
這一天我們在疲憊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阿列娜已經(jīng)為我們準(zhǔn)備好早餐了,面包、香腸、煎蛋……呃……還有伏特加。
吃完早飯,太白正幫著阿列娜收拾,安德烈遞給我一把老式的獵槍,“陳,我們?nèi)ゴ颢C!”
槍我還是玩過的,就是走火崩了自己腿那次,現(xiàn)在還有心理陰影,我搖搖頭把獵槍還給安德烈,“不不不,這玩意太危險?!?p> 安德烈噸了一口伏特加,攬住我的肩膀,“陳,你要像男人一樣。”
哎呀我去,老子哪不像男人了,走就走。
我穿著安德烈給我的厚厚的大衣,戴著戰(zhàn)斗民族帶護耳的防寒帽,我感覺我就像個直立行走的狗熊,拿著把從來沒玩過的獵槍,跟著安德烈走在稀疏的小樹林。
我:“安德烈,這特么哪有獵物,要不咱們回去吧……”
安德烈:“陳,相信我,很快就會有的?!?p> 我:“這荒無人煙的,萬一遇上狗熊咋辦?”
安德烈拍拍手中的獵槍,“揍他!”
戰(zhàn)斗民族的思維還真是奇特……
走了那么久,連根兔子毛都沒見到,安德烈找了根倒在地上的圓木坐下,笨拙地點上根煙,噸了一口伏特加,把酒瓶遞給我,我來了一小口,媽的,難喝還燒心,我都懷疑是不是來了一口醫(yī)用酒精……
我和安德烈正閑聊,附近傳來嗖嗖聲,安德烈立刻警覺起來,掐滅了手中煙頭,示意我不要發(fā)出聲響,端著步槍仔細(xì)聽著,我坐在原地動也不敢動。
安德烈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啊哈!陳,就知道你能帶來好運?!?p> 安德烈跑的很快,我吃力地跟在后面,我們在追前面一個圓乎乎的黑影,有點遠(yuǎn),我根本看不清是什么。
安德烈找了個好的位置,“嘭”一槍,那黑影腿歪了一下,繼續(xù)跑,這回我知道那是啥玩意了,是一只狗熊,不過好像個頭不大的樣子。
我了個去,戰(zhàn)斗民族就是虎,我跟著安德烈追擊那只熊,安德烈又開一槍,可惜沒打著……
安德烈嘴里嘟嚕嘟嚕的,我估計這貨在罵俄語……
我們追著狗熊來到一個小山洞,狗熊住山洞,我在盤古島見過,不過盤古島的狗熊與世無爭,友好多了,打一頓就攆走了,這里的狗熊我估計不是打一頓能解決的。
我:“安德烈,要不我們撤吧,興許里面有大家伙?!?p> 山洞里傳來一聲嚎叫,我了個去,咱這開光的嘴……
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現(xiàn)在我和安德烈被一只體型碩大的狗熊追著跑,老子還以為戰(zhàn)斗民族都能揍狗熊呢,媽蛋,安德烈跑的比我快多了……
我倆差點就給狗熊當(dāng)過冬的食物了,安德跑的太急,讓樹枝把臉掛破了,我們倆一副狼狽相回到了安德烈家,狗熊沒打著,倆人灰溜溜地回來了。
阿列娜看見了我們,先是責(zé)備安德烈,“哥哥,陳是客人,你怎么能帶客人去打獵呢?”
阿列娜用棉花蘸著伏特加幫安德烈擦拭傷口,安德烈狠狠地往地上吐口水,“陳,我們回去報仇!”
阿列娜阻止他,“哥哥你又要做什么,媽媽活著的時候說的沒錯,你總是這么冒冒失失的?!?p> 安德烈:“男人的事情,女人不要管?!?p> 安德烈轉(zhuǎn)頭對我說:“陳,稍微等我一會兒?!?p> 安德烈去后院不知道搗鼓啥去了,過了一會我聽見轟隆轟隆的聲音,這是拖拉機嗎?
只見阿列娜輕拍額頭,對這個哥哥一副無奈的樣子,嘆了一聲,“噢,哥哥……”
我好奇的轉(zhuǎn)過小樓去后院看,哎呀臥槽,這哪是尼瑪?shù)耐侠瓩C,一輛坦克壓過后院的籬笆墻就開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