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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天庭養(yǎng)貔貅

第七十七章 阿列娜,我來了

我替天庭養(yǎng)貔貅 一瓶濃硫酸 3121 2020-08-16 09:26:04

  我急切地問:“咱們怎么還沒到西伯利亞?”

  洗衣機(jī)回應(yīng)我道:“咱們早就到西伯利亞了?!?p>  我看看艙門外面,“毛線,西伯利亞不是大冰原嗎,你看外邊那野草綠油油的一片,長的多歡實,你特么是不是又走錯了,騙老子呢,你大爺?shù)摹!?p>  洗衣機(jī):“你先別動手,我說的是真的,今年這邊挺暖和的?!?p>  太白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看你出的餿主意,一人一套羽絨服,讓人笑話?!?p>  我也沒什么心思跟她開玩笑,“有備無患嘛,不穿就是了……”

  太白對我很不滿,給了我一個白眼,“西伯利亞狐貍精把你的魂兒都勾走了……”

  我也意識到了剛剛的表現(xiàn)有些不妥,開個玩笑緩和一下氣氛,“嘿嘿,我的魂兒早就在鳳凰山頂被你勾走了,再厲害的狐貍精哪能斗得過你這個老獵人呀……”

  太白發(fā)動傳統(tǒng)技能,伸手過來就擰我耳朵,“你才是老獵人!”

  我知道太白并不生氣,繼續(xù)開玩笑,“對對對,我是老獵人,專抓你們這些狐貍精……”

  太白“撲哧”笑出了聲,松開手,對著我嘟囔道:“沒皮沒臉……”

  我對唐薇薇說:“那你就是大狐貍。”

  對著太白繼續(xù)說:“你就是二狐貍?!?p>  上官鏡眨眨眼,似乎還有些許期待,“那我呢?”

  “你是大蝙蝠!”

  上官鏡耍起性子,“滾!不理你了……”

  我試探性地問上官鏡,“生氣啦?”

  上官鏡把頭撇向一邊不搭理我,我繼續(xù)問:“真生氣啦?”

  上官鏡還是不搭理我,吃瓜群眾看熱鬧從來不嫌事大,太白在一旁起哄,“對,就這么治他?!?p>  我裝作一副為難的樣子,撓撓頭,“哎~我除了吹牛逼也沒什么才藝,要不……我給大家吹兩句?”

  上官鏡對我說道:“太白姑娘說的對,你真是沒皮沒臉?!?p>  我裝模作樣地問旁邊的唐薇薇,“我?沒皮沒臉?”

  唐薇薇忍著笑,鄭重地點點頭,我嘆口氣,說:“都是貔貅把我?guī)牧?。?p>  艙內(nèi)傳來洗衣機(jī)的聲音,“我靠,組團(tuán)打情罵俏,老子還是第一次見?!?p>  我說道:“你到底有譜沒譜,這特么都快十二點啦,還沒到?。俊?p>  “到了到了,你看下面。”

  我有些激動,看著下面,我們現(xiàn)在距離地面也就十幾米,我看得很清楚,這棟房子就是安德烈的家,籬笆外面的不遠(yuǎn)處停著一輛飽經(jīng)滄桑的坦克,四周掛滿了彩紗和氣球,安德烈站在坦克前方,一身白色西服,他的旁邊一位姑娘身著白色華麗的婚紗,周圍有十幾個戰(zhàn)斗民族在圍著他們跳舞,看上去氣氛很歡快。

  我催促著洗衣機(jī)在不遠(yuǎn)處降落,走出艙門的一刻,我先是掃視了一眼人群,在跳舞的人群中,我看到了瓦列里大叔,拿著一把老舊的手風(fēng)琴在一旁為大家演奏,那把大胡子還是那么威武,不知道這家伙今天有沒有帶武器……

  沒有在人群中見到阿列娜,我有些小小的失落,不過,看看安德烈那副眉飛色舞的表情就知道,今天他作為主角有多么高興。

  我看看整體布局,這個婚禮其實挺簡陋的,但是人與人之間的氣氛與互動卻是在別處看不到的,他們根本不注重形式,快樂在每個人的臉上溢于言表。

  我手中拿著那頂坦克帽興奮地朝安德烈的方向揮舞著,“安德烈!安德烈!”

  我的聲音很高,手風(fēng)琴的演奏聲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看向我們的方向,當(dāng)安德烈看到我們的時候,他同樣興奮地向我揮手,“陳!”

  我回身看看,貔貅還在洗衣機(jī)艙內(nèi)靠著艙壁睡覺,哈喇子已經(jīng)流到胸口,俗話說的好,你永遠(yuǎn)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和已經(jīng)睡著的貔貅,我便沒再管他,招呼了一聲,帶著三個美女向那邊走去,我步子很快,太白在身后不住地說:“你慢點兒,等等我們……”

  我怎么可能慢下來,眼前這個是曾經(jīng)帶著我喝著伏特加開坦克打狗熊的好兄弟,我快步上前和安德烈緊緊擁抱,安德烈狠狠錘了我的肩頭一下,說道:“我的朋友,陳,我就知道你會來的,你一定會來參加我的婚禮的。”

  我?guī)е敢庀蛩忉尩溃骸拔医裉煸绯坎攀盏侥銈兊男?,希望我沒有遲到太久……”

  安德烈高興地說道:“怎么會呢,我的朋友,你們來的正是時候?!?p>  和安德烈簡單聊了兩句,所有人都注視著我們,雖然與安德烈許久未見,有很多話想說,但是我覺得這樣喧賓奪主不太好,現(xiàn)在還是把安德烈還給他的新娘吧。

  我看看安德烈的新娘,只看了一眼我就知道,安德烈眼光是真好,新娘文文靜靜的淑女樣,甚至我感覺她有些柔弱,挺能激發(fā)男性的保護(hù)欲,安德烈這貨又是個純爺們,對她沒有抵抗力太正常了。

  剛才我和安德烈交談的時候一句話都沒說,更沒有對我們忽略了她表現(xiàn)出任何不滿,而是站在一旁微笑地看著我們,那微笑很真誠,我相信她應(yīng)該是一個非常有涵養(yǎng)的淑女。

  我看看安德烈,“安德烈,不打算給我們介紹一下嗎?”

  安德烈大笑,他的笑是那么爽朗,他先向他的新娘介紹我們一行人,“這是陳,他可是我的好兄弟,這位是唐小姐,是陳的女朋友,這位是太白小姐,呃……也是陳的女朋友,這位……”

  該介紹上官鏡的時候安德烈卡住了,我忙介紹道:“上官鏡,也是我女朋友?!?p>  上官鏡對新娘微微點頭示意,安德烈攬著新娘向我們介紹,“這是我的妻子,葉子,她可是藝術(shù)系的高材生,我見到她第一眼就被她吸引了。”

  “葉子”這個名字可真是個好名字,聽名字就讓人聯(lián)想到一片生機(jī),我對葉子微微點頭,“你好?!?p>  葉子點點頭回應(yīng),“你好?!?p>  安德烈爬上坦克,本來就高大的他,顯得更加魁梧,站在上方他對著所有人嘟嚕嘟嚕說了一通俄語,什么意思我沒聽懂,就聽見他提到“陳”“伏特加”,就這倆詞我聽出來了,等他說完的時候,人們開始?xì)g呼,瓦列里大叔又重新彈奏手風(fēng)琴,氣氛一下又變得歡快起來。

  我看到不遠(yuǎn)處有三排白色的椅子,應(yīng)該是讓人休息的區(qū)域,我走過去搬來一把椅子放在距離跳舞的人群不遠(yuǎn)的地方,朝著安德烈的方向,輕輕撫摸手中那頂坦克帽,鄭重地把帽子放在椅子上,“謝爾蓋,安德烈,你們看,他結(jié)婚了,這是他的婚禮,那邊是他的新娘……”

  這便是我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趕來的目的,我一定要讓謝爾蓋和安德烈親眼見到,他們后代的婚禮,他們此刻一定在看,因為我知道這頂帽子上面附著了兩個英勇無畏的戰(zhàn)士的靈魂。

  我轉(zhuǎn)身看著熱鬧的人群,安德烈在人群的起哄之下?lián)砦橇怂男履?,我一言不發(fā)站在椅子旁,心中默默地祝福安德烈和葉子。

  我很感謝此刻安靜地陪在我身邊的三個女人,那邊的熱鬧仿佛與她們沒有關(guān)系,此刻她們的世界里只有我。

  這時,一個聲音吸引了我,我永遠(yuǎn)記得這個聲音,從來沒有忘記,雖然她此時說的是俄語,但我只一聽就知道,一定是她,我的阿列娜。

  只見阿列娜拖著一個箱子從院子里出來,剛才她似乎在喊人幫忙,我看到瓦列里大叔的大兒子過去幫阿列娜抬箱子,那箱子我用腳后跟想都知道里面一定是一瓶一瓶的伏特加。

  我看著她,笑著,然而并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我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才會發(fā)現(xiàn)我。

  阿列娜送完了酒,站在跳舞的人群一旁欣慰地看著安德烈,我知道她在為她的哥哥感到高興,可我又從她臉上看到一絲失落。

  身處熱鬧人群中的安德烈很快注意到了她,安德烈走到阿列娜近前,不知道說了什么,指了指我們的方向,當(dāng)阿列娜看過來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是那么燦爛,就像陽光下的向日葵,她的熱情就像晴朗的天空不見一絲陰霾,春風(fēng)和煦,直吹進(jìn)人的心里。

  雖然不是很遠(yuǎn),我和阿列娜還是同時跑向?qū)Ψ剑覀円豢桃膊辉付嗉拥却?,我們緊緊相擁,“我的陳,你終于來找我了,對嗎,告訴我,我沒有在做夢,對嗎?”

  看著那雙飽含深情的眼眸,我心中有些酸楚,曾經(jīng)屬于我們一起的時間是那么短暫,卻有著耀眼的光輝,原來,我們都不曾忘記彼此,幸運(yùn)的是,我還是我,她依然是她。

  我不知該出何言,再次將她抱緊,“阿列娜……”

  她的熱淚滾落在我的肩頭,我雙手捧著她的面頰,為她拭去臉上的淚痕,“你還是那么讓人著迷……”

  阿列娜是笑著的,流著淚笑,她看著我說:“我以為你把我忘記了?!?p>  我輕撫著她的面頰,“怎么會呢,阿列娜,我從沒有忘記你,就像你在信中寫的那樣,我也只有在夢中才能與你相見?!?p>  阿列娜顯得很開心,自己拭了拭淚水,深情款款地看著我,而我也同樣看著她,我們越湊越近……

  就在嘴唇即將觸碰在一起時,身后傳來太白的聲音,“差不多得了啊,你倆別得寸進(jìn)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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