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裳怎么也沒想到,森澈會當(dāng)著琉璃的面承認(rèn)她是他的女朋友,心里別提多高興了,趁著森澈去洗手間的空當(dāng),美滋滋地偷笑起來。
正巧這時(shí),陸珂和青溪兩人來貴賓區(qū)轉(zhuǎn)悠了一圈,沒有看到森澈的身影,只看到了亭亭玉立的常裳。
陸珂便上前來,彬彬有禮地問:“您好,請問,您看見森總了嗎?”
常裳看著陸珂,并沒有半點(diǎn)印象,便問:“請問您是?”
陸珂連忙雙手奉上名片:“我是靈貓股份有限公司的總經(jīng)理,陸珂。”
想要攀附森澈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像陸珂這樣的無名之輩,要擱往常,常裳是會禮貌回絕的,但誰讓她今天心情格外好呢,破個(gè)例也不是不可以。
常裳接過名片禮貌性地笑著說:“森總一會兒就來,你們在這稍等片刻?!?p> 三個(gè)人便別無他話可說。
陸珂拿眼上下打量起了常裳:只見她鵝蛋臉,五官大氣,妝容艷而不俗,身材凹凸有致,穿著一襲深V金色星光禮服長裙,整個(gè)人氣質(zhì)高雅,活脫脫一尊女神范本。
見過不少美女的陸珂,此時(shí)也忍不住想多看她幾眼。
陸珂情不自禁問道:“您與森總是……”
常裳抿嘴一笑,姿態(tài)嫵媚,“我是他的朋友?!?p> “喔~女朋友嗎?”陸珂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地問。
陸珂的問話深得常裳的心,她笑而不語,破天荒地從手拿包里拿出一張自己的名片,遞給他:“這是我的名片。”
陸珂接過來一看:花夏花藝股份有限公司總裁,常裳。
陸珂為之一驚,“你就是國內(nèi)首屈一指的花藝公司花夏的總裁——常裳常小姐?!”
常裳笑著點(diǎn)頭默認(rèn)了。
“沒想到赫赫有名的花夏總裁竟然是一個(gè)女人,還是一個(gè)這么年輕貌美的女人!”陸珂不禁感嘆道。
常裳被夸得十分受用,掩面笑道:“您過獎(jiǎng)了?!?p> 正說著,常裳瞧見森澈回到了大廳,撂下一句“他來了”便迎了過去。
一直被冷落在一邊的青溪,冷眼看著陸珂和常裳之間聊得熱火朝天,十分不滿,借著常裳走遠(yuǎn)的機(jī)會,對陸珂冷嘲熱諷地說:“眼睛都看直了,至于么!”
陸珂知道她是吃醋,便笑著說:“這可是女人中的極品啊,除了漂亮的臉蛋,還能干出這樣一番大事業(yè),不光是我,連森澈那樣的男人也喜歡,你要有她的一半,我就心滿意足了。”
青溪不服氣:“你要是有森澈的一半,我也心滿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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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常裳挽著森澈過來,指著陸珂介紹說:“森澈,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先生是靈貓的總經(jīng)理,陸珂先生。”
森澈淡漠的眼神一掃,還沒來得及開口。
陸珂便從容迎上去,熱切地伸出雙手:“森總,好久不見?!?p> 森澈握住他的手:“陸總別來無恙?!?p> 常裳略微驚訝。
青溪與其他人不是一個(gè)重量級的,不敢輕易插話。
然而森澈卻主動看向青溪:“青溪小姐今晚真是明麗動人?!?p> 陸珂心頭一怔,青溪卻是受寵若驚,笑道:“謝謝?!?p> 森澈看向常裳:“我方才過來的時(shí)候,在珠寶展示區(qū)看到不少漂亮的珠寶,常裳,不如你帶青溪小姐過去看看,如果有喜歡的,便代我送給青溪小姐吧?!?p> “好啊。”常裳明白他的意思,便拉著青溪走了。
待這兩個(gè)女人走后,陸珂說:“森總支開了我的女伴,是有什么話想單獨(dú)和在下說么?”
森澈坦然笑道,“陸總多慮了,男人之間閑聊,女人未免會覺得無趣?!?p> 陸珂豁然笑道,“也是,男人更愛逐利,女人更愛珠寶首飾,兩者總是難得統(tǒng)一。”
“陸總對人性了解得很透徹??!”森澈舉起酒杯:“大家都是來參加南域產(chǎn)品分享會的,注意力該放在分享會上才是?!?p> 陸珂也舉起酒杯,笑意盈盈地試探道:“您一出馬,只恐怕是其他人的計(jì)劃都要落空了~”
森澈擺擺手,“話不能這么說,如今的后起之秀如雨后春筍,勢不可擋……”
探知森澈果然對南域有意,陸珂便心灰了半截:“就算再多也無法與S.S相提并論。”
森澈不動聲色地又說:“那可未必,我這后來的,怎敵得過有些未雨綢繆的?”
說罷,他意有所指地看向陸珂。
陸珂一愣,顯然森澈是知道了他暗地里對南域搞的那些小動作,便打著官腔自謙道:“嗐,不過是小打小鬧碰運(yùn)氣罷了,要不然以靈貓的資質(zhì),哪里上得了今天晚會的名單?!?p> 森澈不置可否地笑笑:“不見得,以你和南喬的交情,來參加今天的晚會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p> 陸珂頓了頓,心下隱隱不妙:“看來森總還挺關(guān)注我的,連我跟南喬有過交情也知道。”
“略知一二?!鄙汉敛谎陲椀卣f,“聽說南喬當(dāng)初和你聯(lián)手,是有原因的?”
陸珂不太想提起南喬:“森總對這些小事倒挺在意!”
森澈話鋒一轉(zhuǎn):“說小也不小,畢竟在這之后不久就發(fā)生了小東巷爆炸案,說不定……跟這件事有關(guān)呢?”
陸珂警戒地看著森澈,許久,才泰然自若地笑道:“森總真是會聯(lián)想,這都哪跟哪啊,小東巷爆炸案那是南喬和景梵的個(gè)人恩怨,還是因?yàn)橐粋€(gè)女人,不瞞您說,南喬當(dāng)初找我?guī)兔?,也是為了這個(gè)女人,可想而知,自古紅顏多禍水啊……”
“哦?警方目前還沒有定論,陸總又怎會如此肯定呢?”森澈追問。
陸珂呷了一口酒,神情怡然:“網(wǎng)上不都這么說嘛,應(yīng)該八九不離十了?!?p> 森澈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可網(wǎng)上還有一種說法,說這是一起謀殺案,本意是為了殺南喬,卻誤殺了景梵,于是對方將計(jì)就計(jì),制造輿論把罪名扣在了南喬頭上,一箭雙雕!”
陸珂心里一咯噔,表面卻故作驚訝:“還有這種說法?我怎么沒聽說過?!?p> 森澈捕捉到了他眼神中轉(zhuǎn)瞬即逝的閃躲,不露聲色地說:“只怕又是些有心人杜撰的吧!”
說著又用如鷹一般的眼睛攫住他:“但或許是真的呢?”
陸珂亦默然地看著森澈,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誰知道呢!”
心下卻打起鼓來:難不成他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