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確計算和胡兒馬約之間存在著一種內在的數(shù)據(jù)。
都是為了情感的需要。情感也許是細致的,也許是不用求甚解的,情感都是一定能罩得住的。用大約、概略的時候,已經(jīng)有精密的計算涵蓋在里面,用大約就是用精確。
反過來也是,用精確的時候不用用精確,大概就是精確。
內在,是人事物固有的在。外在是使用、應用的在,情感的張力。
這個把握和控局是靈的作用,是靈的深入其中,靈是內內外外的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可以是一根毫不起眼的毛發(fā),可以是魏然的一個全身,而且這根毛發(fā)和這個全身已經(jīng)得到了很好的“處理”,用實可以,用虛也可以。
用虛用的是意念,意念就是情感,想要達到哪一個目的。
可以是深刻的細致,可以是這個人事物的周圍,反正靈是做得到的。對這個做得到的概述,統(tǒng)稱起來就是道理就是規(guī)矩。
靈是一個完成,它早就完成了,不用等到現(xiàn)在,也不是現(xiàn)在。在存在存在的時候已經(jīng)完成,所以才有存在。
只要用就可以。
靈的不簡單不用說,要注重的是情感之用的不簡單。
反過頭來,在靈用和個人之用之間,從大走到小,從玄妙的一端流淌到個體的心思意念上來。是個人對于道理和規(guī)矩的認知,這個認知只是開始。
開始的時候往往只有情感,也就是發(fā)動意念,我想要怎樣,也就是把自己的情感凝成一個光束,一個眼睛,一個人,一把劍一把刀,龍虎鳳或者衣裳和戒指。
對于個人情感的完成是一個前提,是一個驅動,我可以用情,我能夠用情。
個人的道理,力所能及的先要是自己的道理,把自己擺弄得明明白白的,我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整裝待發(fā)。準備,是準備好了的身心靈,身體安然閑暇,心無憂無慮,靈大水、大氣、大空、大情一樣充塞天地。
是真的做好了準備,不是開的空頭支票,是誠實和圣潔之后的不動如山,又可以靈貓捕鼠。
人騙不了自己也騙不了別人,先騙了自己才有了去騙別人。
真的做好了準備就有了兩種制動器,可以微小到毫巔,也可以巨大到溝壑難填。
準備好了之后,還要擺脫自己。一是個人的虛幻,自己永遠是一個點一個意念,一團情感,但又是自己的身心靈,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可以很大人,也可以很小人,可以很偏也可以很正。
所有的修養(yǎng)都是準備,都是為了準備。
二是個人的道理不是道理,個人的道理只是剃頭挑子的一頭熱,是去道理是去聯(lián)系,在道理中道理,在聯(lián)系中聯(lián)系,簡單的框架就是和天地人的聯(lián)系。
準備好了就要出發(fā),不能老是抱著自己不放??赡苡心康囊部赡軟]有目的,有目的是沒有目的的有目的,自己要清要靜要輕柔。沒有目的是有目的的沒有目的,有所安放,也有所不撒手。
出去找天找地找人,可以是世間的也可以是虛空中隱藏的,這沒有什么不同。
是目的之下的目的,前方永遠有一桿大旗,圣身圣心和圣靈,三圣既在自己這里,也在前方和周圍,任何的周圍都是前方。
或者說是走向了自己的內在,這在后來也沒有什么不同,走向外面是走向自己,走向自己也是走向外面。
攻克了自己就是攻克了外面,攻克了外面也是攻克了自己。
自己是一個圓,外面也是一個圓,這個圓任意變換,橫著豎著斜著和扁著,外面也如是,就像范圍內的掃描一樣。一定會有所遇上,也就是圓和圓的交叉之點。
沒有遇上才是怪事了。
如果真的沒有遇上,也不要怪自己懷才不遇,而是反省和檢查自己,放了沒有,守護和把握好了自己沒有,坐標了沒有。這個檢查和反省也是用功,至少還有時間還有空間還有情感。
遇上和遇不上都是“現(xiàn)實”。
不能說不該來的果真沒有來,不該來的來了或者該來的沒有來,都是、一定是該來的來了。此時,也在后來的很多時候,該不該、是不是這時候自己說了不算。
遇上了就會發(fā)生一系列的故事,有時候輕描淡寫,只是一看。有時候是參與,一場運動或者一個故事,自己無足輕重。有時候是修煉,求法、聽法和學法。有時候是針對自己的疑問,有時候是一道難題,過關、移物、送信、上山下山什么的。
餓了找吃的,渴了找喝的。吃一些書卷,開始很苦澀,而咽下了卻甜蜜無比。
一路渴著找水喝,遇到的池塘和水井、河流全都干了底兒,知道怎么做卻無法做得出來。得有一桿法杖也得有一塊石頭,用法杖擊打在磐石上才會冒出泉水來。
自己是一頭牛,一只火鳳,一條水龍,或者多了一目,或者只是一條手臂,蛇一樣地往東往西,穿行在密林和山巖石壁之間。
會遇到交戰(zhàn),小打小鬧和規(guī)模宏大,自己有不同的身份。
一場戰(zhàn)事未結,后來再去還會遇到,就像一個夢境的一連串連續(xù)。
所有的遇上是磨練和試煉自己,也是成長自己。讓自己不斷成長,不斷地積攢力量,也就是靈力。
或者是人間的場景,這很多,畢竟人們在人間熏染很久了。時間不是只有長度,它的寬和高、它的內容之龐大難以計量。也有一些難以理解和不知所云的存在,走自己的路、是自己就好了。
但在描述上,一定是人間的,而且只是一個很粗糙的梗概。因為時間和空間的層次性,因為面對情感的理屈詞窮和它的浩瀚無涯,只能點到為止。
彈鋏作歌,苦于無法說明,說明不了或者不能說明。
人們一定知道,有一個意思想要表達出來,可真正表達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是原樣,有些不是自己的意思這種意思。別人誤解不誤解是另一層,在自己這一層,一是表達時用到的工具,比如語言,語言會吸附走自己的某些意思。
話語或者肢體動作,寫出來的字,它們對于意思一定有牽扯。它們懂得了意思才會去表達意思,先把自己灌飽了。也因為它們并不完全,或者說是不先進。
因為它們必須離開自身才會有所表達,沒有距離就沒有表達,從一方流落到另一方,并不是全盤托出,也做不到。一是表達出來之后的瞬間“風化”,人們一定也有這種感覺,一個意思費盡心力表達出來了,它馬上就舊了,被抽走了一部分。
感覺自己被推遠了或者表達出來的意思有了一些它自己的意思,它不再完全屬于我。
這個風化是時空情的自然分解,也在主動和被動之間,能量和智慧之間,內容和形式之間。時間的拉長和濃縮,空間的逃逸和集中,情感的運送過程中的散失和變化。
完美的時空情要表達的意思是念起念落那么快和新鮮出爐般的是意思自己,我這邊念起,意思在你那邊念落,我這邊剛一形成,你那邊就一絲不茍地開花結果了。
或是說我開花你結果,你結果我開花,你開花我結果,開花結果之中有一個不是停頓的停頓,照本宣科,本還是本,科還是科。
這么做是為了保持真實。
不能做到真實的最真實,也至少減少了很多“虛假”的成分。
保持“我”的不變。
正如說到的宏觀和微觀,是我意思的表達,我要看到人的組成,馬上就是宏觀和微觀上的一陣顫抖。因為宏觀是為了微觀,微觀是為了宏觀,不是一味地宏觀和微觀。
也就是大小的道理,面前、周圍和身后的道理。微觀不夠微了要用到宏觀,宏觀不夠宏了要用到微觀。
意思的傳達是精確的,精確的表現(xiàn)又是概括性質的,不存在分解而是在是它們本身前提下的逮個正著。人就是一些骨骼一些臟腑,一些血一些氣,一些思。
思有暗思和明思,在大多數(shù)是暗思、少部分是明思的參與其中,骨肉和臟腑器官有了機能,也就是它們的功用。機能要表達出來,氣血的運行首當其沖,而氣血的能夠運行又逃不開靈能的帷幕中的決策和帷幕之外的決勝千里。
氣血是在外的,匯集于內。是舟船車馬,順著氣血運行就會感覺到冥冥中的“天意”,是有所思和無所思的思。
這時候有兩條道路,矚目于氣血之秘和直搗黃龍來到思的宮殿。
血魔君不過是長征路上的一個小山頭。
血是液體水體,單獨就它自己來說,也一定還有固態(tài)和氣態(tài)兩種形式。流出來的血會凝固,在加熱的情況下會氣化,也還是血。按照通常的說法,固體可以千錘百煉地進一步凝固,有而似無。
也就是分而化之,類似于液態(tài)的固態(tài)。
其實血本來就是這樣的。
氣化是轉化為氣,氣不都是朝外跑的,一個密封不嚴就會逃之夭夭。人們口鼻之間的這口氣就很有栓性,它在口鼻之間被覺得,但它也在全體全身之內。
血的液態(tài)中的固態(tài),液態(tài)固態(tài)的氣態(tài),和氣雜糅和交合在一起,這是修煉的一個目的。
如果非要提到科學,那就是其中的兩點。一是在三態(tài)的轉化過程中,血質不變,高溫和高冷都不會變,這不是人的作用而是靈的作用。話說回來,就是精密的計算和宏觀上的通達已經(jīng)在那里了。
已經(jīng)存在了,不用為此擔憂。二是深情專情,也就是沒有一點雜質的圣情圣心,意思是這個情是靈情,可以去觸發(fā)靈這臺機器。
人不是外來的陌生者,人住靈或者靈住人都一樣,靈是先天就有的。是為了它活起來,它本來是活著的,但對于人們一直認為這不是真活,甚至也不是活,因為無法看到它。
那就再來一遍。
所有的活著都是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