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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月光的小屋

233,鏡中鏡

賣月光的小屋 魔王第七把刀 3295 2021-04-03 11:29:04

  等于是一刀兩斷,一刀梟首,血濺五步。

  血嘩嘩地流出來。一個人的體內(nèi)有多少血液都有定量,說是份量占體重的百分之七到百分之八,它多不得也少不得。體重不一樣,血量不一樣,體重和血液量是正好的,維持在一個巧妙的峰巔上。

  如果不是人工手段,血自然的轉(zhuǎn)化有一個頂值,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會停下來,充盈有一個限度,而且過渡飽滿對身體來說不是善良的,一味地進補是一個誤區(qū),會轉(zhuǎn)化成其他的累贅。

  太少了就是所謂的貧血或者叫營養(yǎng)不良什么的,當然了不在這里少一些什么就會在別的地方少一些什么,身體會自動地去平衡出一個數(shù)值來,是這時候的體質(zhì)。

  身體能用,勉勉強強能用,就和大多數(shù)正常人一樣。體育健兒和病體羸弱者是相比中間的兩個端口,難以達到。

  也得循序漸進和按部就班才行,穩(wěn)固一個平衡又穩(wěn)固一個平衡,平衡在逐漸上升,好不容易,不好也不容易,身體的平衡接受著心的平衡,有關(guān)兩個平衡的平衡更加靈敏。在中間的一個白駒過隙的流光中看到了靈的背影,那是理想的身心靈的平衡。

  驟然失血,數(shù)量到了一定的數(shù)值,不能止住或者沒有補充,人就會衰竭昏迷以致于死亡,不管這血液是往外流的還是往體內(nèi)流的。

  血不能少,血液還要馬上循環(huán),循環(huán)都有使之循環(huán)的“意志”或“動力”,外在的和內(nèi)在的。

  從外部來說是由心而腦。

  頭腦是腦,軀干是心。

  這時候軀干無意志,頭腦無平衡。

  有心有循環(huán),軀干似乎可以存活,但實際上不能,沒有靈就沒有生命。頭腦有靈,有循環(huán),是另一個似乎可以存活,但它實際上也不能,它沒有心。

  靈和心,也就是意識,永遠是兩碼事。

  身不是心,心不是靈。

  在一定的時間內(nèi),可以有一個迷惑的、假象的存在,也就是軀干和頭顱都能生存一段時間,不會馬上遭遇死亡。

  軀干會抽搐,它好像要再次去依靠什么,身意識去尋找什么,但已經(jīng)斷了線。頭顱還存有意識,但已經(jīng)無法表現(xiàn)出來,再不是這個人,如果這時候頭顱是靈的話,那就是心造的孽,造成了這一切,甚至沒有任何抵抗,它是自愿的。

  這時候心的意識已經(jīng)云散,不負任何責(zé)任。

  頭顱中存留的意識是靈的意識,也就是被動意識。或者還留有一些心的意識,它已經(jīng)無法再作用什么,因為斷開了血液這個聯(lián)系。

  對于短暫的存活來說,身心靈不一樣,這個存活的時間有長有短,是人不一樣。

  在內(nèi)里,這時候魔王第七把刀和魔王第七護法都各自充當起了首尾的作用,他們是補充。

  如果有方向,一條線段有頭有尾。

  一條線段截成兩條線段,方向和順序依然一致的話,就有兩個頭兩個尾。

  在頭顱上,七把刀是頭,七護法是尾,尾就是軀干。在軀體上,七護法是頭,七把刀是尾,是身體的某一個總結(jié)。在身體之后,也可能在在身體之前,他使身體是身體,有身體之用。

  頭尾是靈和身體,二人的心意心念則是心,是聯(lián)系。

  在個體的人中,靈為頭,是先天存在,身是整個身體,包括頭顱的外形,為后天形成,心是連接身和靈的所有意識。

  它有隱顯兩個部分,入了先天的那一部分是隱形的,發(fā)揮作用而難以看出作用來。但在表述上,也是事實,可以認定是靈的作用。比如做夢,不是想做夢就做夢,想不做夢就不做夢,由不得自己。

  顯形的一部分意識、心,這是人能夠作用的,想去南山游玩,想去菟裘城住一段時間,想遇見一個中意的人,就像夢中遇到的那樣。

  若是女人,不是要你的漂亮,也不是什么氣質(zhì),而是懂事明理、有問有學(xué)的善良性格。最重要的是心里有我,有了我之后就一直有我,再也沒有別的。若不是,則你任何的存在,內(nèi)內(nèi)外外都對我沒有意義,在外人眼里只是一個參照。

  東岸和西岸,下雨和洗腳,你放肆地小肚雞腸,而我什么都沒有看出來。

  只因不在意,所以沒有看出來。

  男人是責(zé)任和愛,你對于我有權(quán)柄,我是你責(zé)任的順應(yīng)和通達,也是愛的完成。責(zé)任是房子,愛就是車,我們一定餓不死的,這就夠了,為了在一起,在一起的溫暖感覺。

  吃糠咽菜為什么不行,樹皮樹葉為什么不行,幕天席地寒窯石洞為什么不可以,愛的完成不需要太多的附加。窮死病死又為什么不可以?

  我不想失去你,你也別失去我,一方的失去就是雙方的失去。

  愛是對于靈的關(guān)系的另一種表達。

  “攜琴書兮知音訪,假舟楫兮游四方。堯之邦兮舜之壤,慕鴻鵠兮志高昂。久獨立兮水之旁,仰高山兮云蒼茫。托玉簫兮訴衷腸,知音難覓兮獨彷徨。”

  心的貧瘠之后才有靈的豐盛。

  互相有意思但不說破,己方的意思能容納對方所有的意思;對方所有的意思都能夠在自己這里清晰地釋放并得到最妥善地安排。

  是我,但又一定不是我;不是我,又非得是我不可。尋尋覓覓,咫尺天涯,中間的相遇就是會心一笑的那一個“會”。各自了解,矜持地故作不識,乍然相逢,又抵得上七生七世。

  這是顯形的心的意思,它的來源、形成、施為,成效成空,又都是靈的意思。

  靈是天空,人是天空下的人,站在大地的軀體之上。

  血液循環(huán)機針對于頭顱和軀干發(fā)揮不同的作用,軀干需要靈魂,頭顱需要身心,其實是兩個裝置。

  確定了主宰,才有圍繞主宰的循環(huán)和循環(huán)中的平衡。

  儀器裝置無法偽裝得惟妙惟肖,它們畢竟不是人,無法有人的情感,只能“欺騙”于一時。當露出馬腳的時候,壞戲就到頭了,死亡這時候反而是一種安慰。

  還有比死亡更可怕的,叫做死中的死,死沒有完結(jié),死不是一個過程輕易就過去了,而是不斷地重復(fù)。時間的重復(fù)、空間的重復(fù)和某一種、或幾種固定心情的重復(fù)。

  時間的通道走不完,是一個圓形,時時斷開??臻g沒有規(guī)律地虛和實、拐彎和扭曲,也就是生成和毀滅。情感充滿了陰森驚懼撕裂壓迫和很痛的空的感覺,很空的疼的感覺。

  死亡如果說過去就過去了,也是幸福的一項內(nèi)容。就是說的好死,形式上的好死和死后好的遭遇,生死比較滑順。

  很多的人都過不去,在人上來講,這個人死了,沒有了呼吸,身體已硬邦邦地涼。就靈來說,靈已經(jīng)幽怨地離開,帶走了全部的意識。

  但是留下了復(fù)制品或者叫投影,沒有意識之用只有意識之形,只能被潛入,再也無法產(chǎn)出。這就是原來的心,也就是只能感受,而無法功能,不能做、說和想,就像是沒有情感的接收器。

  正是在這個意義上才說鏡子下面還有鏡子,鏡子下面還有鏡子,或者說鏡子上面還有鏡子,鏡子上面還有鏡子;鏡子中間還有鏡子,鏡子中間還有鏡子。

  身是心的鏡子,身心是靈的鏡子,人是天地的鏡子,天地是宇宙的鏡子,宇宙是時間和空間的鏡子,時間空間又是情感和記憶的鏡子,情感又是靈的鏡子,靈是人的鏡子。

  倒過來說也一樣,從某一個中間插手也一樣,在于要說什么和用什么來說??梢宰孕《?,自大而小,或者深入。深入有兩個深入,向我自己深入和向著我的對面深入。

  當一方不能動、無以動、不被動的時候,就相當于“死亡”,相當于死亡的一條界線。死亡是一個區(qū)域,它有時候無限大,有時候又只是一層紙,就看怎么對待和用什么來對待。

  鏡子破了,一地的碎渣渣,是一些時空情的碎片,如是沒有發(fā)現(xiàn)另一面鏡子,也就是另一個“依靠”和相對,破就是破了,是真的破了。

  破鏡難重圓,沒有另一個相對和另境,就是死亡。

  鏡子之外還有鏡子,是對于該鏡子的備份,這是人生的目的之一,以生抵死,從生到生。更加寬闊精粹和凝練,未死已生,未生已生。

  身心靈中只有靈是長生的,也是天地人中的天,這是必須要攀上的高枝,與之同活共生。靈因活而活,它有引子,這個引子就是身與心。

  身用依賴于靈用,靈用需要身用才有用,兩用合一用,顯明出來就是心用,也只是顯明出來一部分。有的被知道,有的不被知道。

  由顯入隱,自淺入深,知道了還要更知道,不知道的也要知道,只有知道了才可以不知道,也就是圍著靈打轉(zhuǎn)轉(zhuǎn)。知道都是階梯,為了達到不知道。

  身心都因為后天的形成有著死亡的因素,所以要身活和心活,借著靈的活而活。

  是不是這樣,三十八號才做了這個實驗,也有它自己的意思在里面,算是借雞下蛋。不同的只是索引中心側(cè)重于儀器的提供,而三十八號依賴的是靈。

  一方面是儀器需要數(shù)據(jù),那就給它數(shù)據(jù),一方面是假如不是雙身的存在,也就是瀕臨生死、瀕臨生命之死的界限。是假如身中沒有靈,缺失了七護法,也假如頭顱中沒有自己在在,缺失了自己的兩種情況。

  數(shù)據(jù)力求貼近于真實。

  這個真實需要一方的假死來代替,假死有不同的程度,深度的假死是極度危險的。

  后來知道,正是在七把刀假死的深度中,七護法看到了大魚兒,原來他們曾有過交集。當時不知道她叫大魚兒,現(xiàn)在終于遇上。

  不是外形,外形只是一個標志,而是人們所存的心,而這個心被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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